來你應該也是如此!”
胡利心驚,他冷聲說道:“你想如何?”
碧秀心輕嘆:“自從碧家被魔門所滅,這件事除了我,就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
胡利明白碧秀心的意思,他若是被人發現他的身份,他必然會被野心人所抓,然後用上各種大刑讓他將一切說出來,到時,他必然慘不忍睹。
“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碧秀心說:“你先前所說是不是真的?”
胡利點頭:“你會嫁給石之軒,甚至為他產下一女。”
碧秀心蹙眉,胡利接著說:“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你的記載只有寥寥數語。倒是你的女兒很出名。”
“寥寥數語?”
胡利點頭:“決戰邪王,以身飼魔,還有……”
碧秀心看著他,他說:“紅顏薄命!”
碧秀心心驚,穿越了這麼久,她才發現自己是在一本書中。
胡利見碧秀心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自覺的讚了一番。
安靜了許久,碧秀心說:“你好自為之吧!”
胡利急道:“你不問其他?”
碧秀心說:“對自己未來的事情知道太多,反而容易惹亂心境。”
胡利低下頭,碧秀心嚴肅的說:“胡公子,若是秀心再聽見你辱及靜齋聲名,秀心一定將你斬於劍下。”
胡利一怔,隨即便看到碧秀心飄然而去。
胡利喃喃的叫了一句“碧秀心”。知道自己早死的結局,不追根究底而且還面不改色,果然不愧是大唐先輩的第一女子。就是再淡泊的男子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直接出了禪院,碧秀心並不平靜,
紅顏薄命?她望了望周圍,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來到了洛陽城的洛水河畔,望著眼前的洛水,碧秀心神情有些許的恍惚,沒有誰得知自己活不長還會開心的,碧秀心也是如此。
突然遠處船隻飄來一惆悵的聲音,但見他吟道:“朝與佳人期,日夕殊不來。嘉餚不嘗,旨酒停杯。寄言飛鳥,告餘不能。俯折蘭英,仰結桂枝……”
這是曹丕的所寫,但聽見這聲音透著濃厚的寂寥愁苦之色,碧秀心不欲與這等人間惆悵客見面,轉身即走。
卻聽到一熟悉的聲音。
“碧仙子,慢走!”
李淵?碧秀心聽出了這叫人的聲音。
她轉過身,掃見船頭的華服青年,她叫道:“李閥主。”是的,李淵現在已經成了李閥的閥主。
李淵笑說:“本以為淵的覺,沒想到淵如此有幸。”
“李閥主客氣。”
“碧仙子近日安好?”
碧秀心點頭:“一切都好。”
李淵見碧秀心欲走,心中一嘆。他轉過身看向船艙,笑道:“解堡主,碧仙子在此,你可清醒了?”
碧秀心看著這船,她道為什麼那吟詩的聲音如此熟悉,原來是解暉。今日才在一酒樓看見他和宋缺喝酒,沒想到就過了這麼一小段時間,他就在此地與李淵遊船。
解暉走了出來,看他的臉色甚是蒼白。
他對碧秀心行了一禮:“見過碧仙子。”
“解堡主安好。”
解暉臉上一苦,安好?哪裡能安好?宋大哥一來,仰慕多年的人目光便移走了。看向一身男裝的碧秀心,他突然自船上飛了上來。
落到碧秀心跟前後,李淵也飛了上來。
“碧仙子,解某有話要說。”
碧秀心點頭:“解堡主請說。”
“石之軒並非良配,還請碧仙子三思。”
碧秀心有些哭笑不得,這訊息已經傳成她要嫁給石之軒了?
“秀心謝解堡主關心。”她客氣的說道。
解暉見狀,也不好再說,不過從心底他是不願意冰清玉潔的碧仙子走上這條不歸路。他並不知道實情,也不知道碧秀心回了靜齋,所以他一直認為碧秀心和石之軒還在一起。
當初那天籟簫音猶在耳畔,秦淮河旁的仙姿俏影依然在他們心裡,猛然聽見那一道訊息不亞於晴天霹靂。
李淵也勸說:“石之軒終究是魔道,碧仙子不必委屈自己,若他為禍江湖,吾等各正道也會全力擒拿。”
碧秀心微笑道:“李閥主之心令人欽佩。”
李淵見碧秀心並未回答重點,心中有些失望。碧秀心並不喜歡自己的私事被人插手,不管是她師父還是其他人。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