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羨慕他,應敵時有無窮手段,不似我,只能靠蠻力死打硬拼。可憐我許鯉,也是書香門第,祖上也是有過做文豪的……”
陳七對許鯉和應鷹的底子,自是非常瞭解,聽得許鯉又跟自家吹噓,不由得想起初遇兩人時,兩人哄騙自己的情景,當下肚內暗笑,卻做出努力傾聽之狀,倒也顯得關係親密非常。
應鷹對自家兄弟也就罷了,但是對陌生人,卻顯得極為沉默寡言,他聽得許鯉和陳七胡扯,自家卻一言不發,身體外也只有一圈佛光在流轉,佛光中有千百隻大手,正不斷結成各種佛門法印,顯然應鷹的法力,也臻至極高明的境界,正在運使佛門心訣,催動大小諸天印法,不斷的演習這一種小神通。
陳七自己雖然不曾從佛法中參悟出來大小諸天印法,但是黃泉魔心領悟的三十二種小神通中,卻有此法,陳七暗暗驗證,心中忖道:“雖然黃泉魔心道行比應少要高出一層,領悟的小神通也多,但是在大小諸天印法這一項上,似乎也不及應少領悟的精純。瞧模樣,應少已經把大小諸天印法修煉到了三十六重,已經是開了佛門四識,所能臻至的最高境界。但是瞧他演習不綴的模樣,只要應少的境界能再有突破,說不定這大小諸天印法,就能在短時間內,衝至更高重數。”
陳七略略分身,許鯉就察覺到了,他笑著說道:“我這個兄弟,修佛成狂,每日裡都要把這一門小神通,演習個千百遍。只是他如今也只是才開了佛門四識的修為,便是演習再多次,也不能有所進境,未免有些做無用功了。幾次勸他也不肯聽,我亦無可奈何。”
陳七微微一笑,說道:“這些努力,日後總有回報,也不能說是無用功。”
許鯉和應鷹的天資一般,沒甚高下,兩人參悟道心時進境也相同,但是在陳七傳授了《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之後,應鷹曾領先一步,率先參悟出來佛門小神通,大小諸天印法。但是過了這麼久,許鯉竟然也迎頭趕上,看起來兩人似乎仍舊並駕齊驅,但是陳七卻敢斷定,再往後,應鷹必定要比許鯉走的穩妥,兩人之間的修為,亦會漸漸拉開,許鯉再也無法追擊。
這到不是許鯉不夠努力,只是應鷹付出的努力實在太多了。
許鯉呵呵一笑,淡淡說道:“應少確實比我努力的多,不知道智冠師侄兒,都修煉有那些小神通?”
陳七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原本只精通金剛三昧法,但是來了帝都之後,偶有感悟,有悟出了天龍禪唱,步步生蓮神足通和金剛真身三種,在我恩師伏虎尊者的教誨下,閉關了這月餘,已經把金剛三昧法,步步生蓮神足通和金剛真身都修煉到了二十七重境界,只差天龍禪唱,還停留在二十五重的層次。”
許鯉微微哦了一聲,笑道:“在開了三識的情況下,這些小神通倒也可以盡數修煉,但是等再開啟佛門第四識鼻識,修煉神通的難度,比之前就要艱辛百倍,所以再也不能兼修並蓄了。不知道智冠師侄兒,你日後打算精修哪一種小神通?”
陳七想也不想,便說道:“自然是金剛真身了。”
許鯉哈哈一笑說道:“你的想法,倒是跟我不謀而合,我當初也喜歡這門小神通來的,只可惜幾番參悟,也沒能悟道。金剛真身若是和龍象大力配合起來,乃是無雙肉搏術。再有步步生蓮神足通,那更是妙的不了的,就算不用什麼法術,只是憑了一身無倫巨力,不壞肉身,神妙步法,多精妙的法術,也可持強硬拼。”
陳七把無雙肉搏術默默唸了三遍,心頭頗有感觸,連連點頭說道:“許鯉師叔說的真好,金剛真身,龍象大力,再加上步步生蓮神足通,若是可稱得上是無雙肉搏術。就算修為不及對手,憑了這三種小神通,也可以強行推到敵人,此乃以力服人,最為強橫之手段。”
許鯉呵呵一笑,悄聲跟陳七探討,如何修煉龍象大力的心得,陳七一副把修煉金剛真身的經驗和盤托出,雖然參悟出來什麼小神通,從來不由自主,但是多了一些經驗,也不是沒有裨益。兩人正聊的火熱,忽然從皇宮牆頭,一個老太監高聲宣喝道:“奉天子旨意,著仙道,佛道兩家駕前鬥法。勝者可得御賜道場一座,敗者便要降低仙班,眾仙家務虛努力爭鋒,欽賜!”
這名老太監話音剛落,飛符真人就一聲清喝,袖中飛出三十六道金符,與半空中化為一座金橋。飛符真人從容塔上金橋,大修翩翩,果然神仙氣概,立時就引起了圍觀的百姓和眾官吏,齊聲喝彩。就連陳七也不禁暗讚一聲,這個飛符真人法力果然了得,賣相十成。
見飛符真人出場,伏虎尊者一聲低吟,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