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熟人,這兩個人正是許鯉和應鷹。
“許鯉和應鷹,不是被伏妖和尚帶走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莫不成伏虎尊者在自家師門找不到幫手,就去金缽僧王那裡打秋風了麼?許鯉和應鷹按理說,才拜入金缽僧王門下不久,為何就有如此法力了?瞧他們兩個的樣子,縱然剃光了頭,也不像是兩個小和尚……”
許鯉肩膀上套著一個金剛圈,應鷹的手把玩著一根金剛橛,兩人都帶了些許玩世不恭的懶散模樣,但是偏又給予人一種,十分和諧,大智大慧,頓澈悟通的感覺。另外兩個少年和尚,亦是儀表不凡,卻都空著手,並未持著什麼法器。
陳七踏入正殿之後,便先恭恭敬敬的向伏虎尊者叩頭,伏虎尊者輕輕一抬手,讓陳七先坐在班列之,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鬥法大會的事情,我已經有了安排,便由我帶來的四位師弟,還有智真,智冠分別出戰。只是除我以外,你們的四個師叔還有智真,智冠,都沒有開啟佛門第五識,對上真人級數,穩輸無贏,所以我特來分派一番。為師自是要出手對付飛符真人,此陣無須你們擔心。至於對踏雪真人和顯聖真人這兩仗,本寺必輸無疑,所有由智真和智冠出戰。其餘四戰,就由你們四位師叔出馬。若是運氣好,我們大戟寺這一次,可以贏足五陣,就算運氣不好,只要我們能贏下四陣來,也可以算是佔了上風。”
陳七聽得他果然被分配,去面對真人級數,心頭十分忿忿,但是聽得伏虎尊者的意思,並未讓他取勝,已經先預計,算是輸了這一陣,這小賊頭心底才略略安慰些。看小說就到~暗忖道:“伏虎尊者倒是還未糊塗,沒有讓我去跟踏雪真人,或者顯聖真人拼個你死我活。總算是還不愧為有道高僧……”
陳七剛這般想,就聽得伏虎尊者又說道:“智冠,你這一仗,雖然穩輸,但是卻一定要熟的乾淨利落,甚至讓人有雖敗猶榮之念。不然你的真人封號,就再也保不住了。本寺為了傳播佛門教義,十分需要朝廷支援,故而這真人之位,是不能輕易丟卻的。你此戰雖然必輸無疑,卻一定要多用些心思,從今日起,你就在天龍寺閉關罷,不到鬥法大會,不得出房門半步。”
陳七心底暗暗咒罵,但卻不敢違拗伏虎尊者的令旨,只能沉聲領命。
伏虎尊者身邊的四個少年和尚,對陳七其實也頗有許多好奇,能在短短時日,煉就三種小神通的和尚,著實不多見。更何況這個和尚,還能在天子駕前侃侃而談,得了天子恩寵,封了真人,有許多賞賜。
許鯉掐了旁邊的應鷹一把,低聲說道:“這個智冠,果然不愧玉僧之名,帥氣的都快要追上我許少了。只是他佛法造詣略遜,不似我這般得女信徒喜愛。”
應鷹聽得許鯉這般胡謅,不由得笑道:“許少莫要胡說,我們現在都已經是和尚了,應該以法號互相稱呼才對,我的法號是什麼來的?師父他老人家起了法號之後,我總是忘記,許少快幫我想想。”
許鯉笑罵道:“你明明跟我一樣,嫌棄法號實在太難聽了,這才棄而不用,若是你連法號也能忘記,還修煉什麼佛法?說起來,你我有如今成績,多虧了七少傳授我們的《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經。就連師父也說,這卷經乃是佛門正宗,比起師父他老人家傳授的《破盡萬法勝軍王經》來,也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兩個兼修兩門佛家正宗經卷,這才有如今修為。現在也不知七少怎麼揚了,什麼時候,我們兄弟才能攜手一起,縱橫天下。”
應鷹也是心嚮往之,忽然嘿嘿一笑說道:“不如等鬥法大會之後,我們偷偷溜走,去揚州尋七少罷?”
許鯉點了點頭,兩人古怪精靈的互相對望一眼,便再不說話,就似剛才他們說的那些話,都非是出自兩人之口一般。
伏虎尊者就似沒有聽到這兩個小搗蛋鬼的胡說八道,倒是另外兩個少年僧人,對許鯉和應鷹有些情致,各自臉露笑容。
陳七聽得許鯉和應鷹,還記得自家,心頭便是一暖,他跟許鯉和應鷹,都是一見如故,雖然沒有八拜結交,但是互相間的情誼,卻如真兄弟一般。忽然見到了他們兩個,雖然暫時還不能相認,陳七亦頗覺輕鬆,心暗忖道:“許鯉和應鷹,當初就得了四道境法門,淬鍊過的道心,修煉起來什麼法術來,都會加倍容易。何況他們又都研習過《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再加上有當世第一等的高僧指點,修為突飛猛進,亦是在所應當。就是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都領悟了什麼小神通。”
伏虎尊者對備戰一事,做了囑咐之後,便親自拎了陳七去閉關修煉。讓這小賊頭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