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格。
“真會給人惹麻煩。”加隆無語,站起身。“感覺像是看電影,還是那種大場面的科幻電影,最後問一遍,你確定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正色看向光路,以他的近距離感應能力,光路的一切生理活動指數都能夠觀察出來,不要說是撒謊,甚至連其什麼時候想要上廁所,什麼時候消化完食物,什麼時候打嗝,這些小細節都能把握得一清二楚。
加隆眼神微微散發出強大的壓迫力。以此來最後確認一次光路的資訊是否屬實。
“我敢以我的生命和榮耀保證。”光路肯定的回答。
“關於尤里之吻,說出你的請求吧。”加隆已經感覺時間急迫,他可不想這麼美好的世界星球一下變成死域。那就真的太無趣了,而且沒了人就沒人生產吃喝玩樂的產品。作為穿越者能否免疫這種病毒也同時是個未知數。他已經打算親自前去白蟹島檢查到底情況是否屬實。
“我的請求。”光路頓了下,她抬起頭。露出光潔的額頭,“請您務必殺死織金琴。這是我唯一的願望和祈求。”
加隆眉頭微皺。他看到光路輕輕將額頭扣在桌面上,神情虔誠而堅定。
“這個不用你說。如果她真的如你所說這麼混蛋,製造欺騙了一切,我會殺死她。”
他轉身朝外走去。
快要走到房門時,光路的聲音再度傳來。
“織金琴,已經徹底瘋了。”
咔嚓,加隆扭動門把,緩步走出去。身影宛如風一般瞬間消失在外界的夜色中。
他腦海中依舊還回放著先前海神傳來的簡訊。
“織金琴想要毀滅全人類,毀掉所有一切的生命,除了她和她的哥哥尤里瓦。我以燈塔同盟的名義請求你,希望得到你的協助。”
“她想要成為最初之夏娃,創造新世界。她發現一切失去掌控,所以索性掀桌子了,這次可全靠你了啊!最強劍聖加隆,你現在可是代表全人類拯救世界。順帶說一句,我也被感染了。還有空信雪,梨花,都被感染了,如果你不能成功。那”夜水故作輕鬆的語調裡滿是壓抑不住的慌亂。
“還有,在無法解除感染前,我們都無法離開這個宇宙。燈塔下達了疫病防禦啟動指令,徹底封鎖了我們這一片的區域。只有解除疫情才能離開。”
“又給我多了一個理由。”加隆喃喃道,他從不認為自己會輸。屠殺者也好,織金琴也好,都不過是他在這個世界偶然遭遇的小臺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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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銀白色的龍捲風形狀山體,遙遙矗立在一片蔚藍的大海上。
海水從側面一次次的沖刷著這座粗達數千米的巨大龍捲風巨山,夜色的大海下,月光撒到海面,反射出四周海域密密麻麻圍滿了的大量艦船軍艦。
遠處航母起飛的戰鬥直升機和無人機如同蜂群一樣密密麻麻的圍繞著龍捲風旋轉,打下一道道潔白透亮的白色光柱。
紅國的艦隊,斯蘭的艦隊,以及最遠黑聯邦的航母群。
尤里瓦半蹲在一艘白色軍艦船頭,和身後遠處甲板上熙熙攘攘的海兵不同,他叼著根菸,紅色的菸頭在黑暗中微微發亮。海峰吹動著他的風衣和衣領。
隨著力量的莫名其妙提升,他也恢復了曾經的記憶。
“琴”望著遠處高達數千米的巨大龍捲山體,他的記憶彷彿又回到了曾經數十年前的時間。
誰總是在窗邊眺望遠處的世界。那個朦朦朧朧的身影,從小到大的身影一幕幕的從他記憶深處浮現出來。
“我曾經說過,給你一份驚喜和奇蹟。”尤里瓦低聲喃喃著,“原諒我沒能做到。”
八十多年的記憶混亂,他並不怪琴,如果說世界上有誰能夠真正理解她,或許真的只剩他一個了。
痛苦,絕望,黑暗,沒有止境的陰霾。
看不到,聽不到,聞不到,只能靠著其他人的身體感受世界,不死對於其他人而言是財富,但對她來說卻只是深淵。
尤里瓦站起身,手中恍惚間閃過一道銀白亮光,那是一把短小鋒利的銀色匕首。
“哥哥,你也來了嗎?”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突兀的闖入他的耳朵,如同直接在腦海裡響起一般。
“琴?!”尤里瓦一怔。“是你嗎?琴!?”
夜晚逐漸明亮起來,龍捲風山體背後的海平線上,逐漸亮起一抹璀璨的金色。
太陽緩緩從海平面下嗎,冒出一個頭,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