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跟在玄武身後,走到後院的小屋門前,玄武朝裡面喊道:“小邵,我和符靈來看你。”
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小邵,聽到玄武的聲音,一時沒反應過來。
符靈說道:“弟弟,姐要進來了。”
聽到符靈的聲音,小邵才知道是誰來了,他吃力地坐起身,“姐,進來吧。”
玄武和符靈走進小屋,見小邵坐在床上,臉色發白。
符靈忙問道:“你這是咋地啦?前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病得這麼重?”
小邵咳嗽了兩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前天送走你們之後,我就覺得冷。昨天早上起來腦袋就疼,吃了去痛片也沒見好,還冷,我師父又讓我吃的撲熱息痛,讓我出汗,我這汗也出了,還是覺得冷。”
“姐給你診下脈吧。”符靈說著就要上手。
玄武攔住符靈,“我來吧。”
符靈轉頭看了一眼玄武,似乎明白了什麼,“你小心點。”說完退到一邊。
玄武摸了一下小邵的右手脈搏之後,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遞給小邵,“你是受了風寒,先把這藥吃了,我一會幫你刮痧,刮痧可以驅風散寒,扶正祛邪,把病毒排出體外,你的風寒感冒也就好了。”
“哎。”小邵答應一聲,嚥下玄武給他的藥丸,又喝了兩口水。
玄武對小邵說道:“你把上衣脫了,然後趴在床上就可以。”
小邵看了一眼符靈,有點猶豫。符靈白了小邵一眼,“我出去行了吧。”符靈說完往外走。
小邵喊道:“姐,我不怕你看。”
“呸,我還不惜得看吶!”符靈說著,推門走出小屋。
玄武拿出刮痧板,刮舌子腳蘸上香油,在小邵背部從上至下刮拭,先刮後背正中線的督脈,再刮兩側的膀胱經和夾脊穴。
符靈走到屋外,蹲在小邵門前的臺階上,思索著剛才的發現。小邵是被寒氣打傷的,有這麼大寒氣的人,只有赤昱那個小白臉。前天他們離開後,小邵開始發覺冷,時間也吻合。
符靈心說:赤昱才是真正的卸磨殺驢,吃飽了害廚子。
玄武給小邵刮過背之後,讓小邵喝了一些溫水,又幫他蓋好被子。
玄武對小邵說道:“你先不要起床,睡一覺,等汗都下去了再起來。我和符靈先走了,如果你有哪不舒服,就給符靈打電話。”
玄武說完,把符靈的電話號碼寫在紙上,放在床頭。
“謝謝大哥。”小邵感激地說道。
玄武一笑,轉身走出房間。玄武推門出來,看見符靈蹲在門口,笑著問道:“怎麼了?”
符靈抬起頭,“我發現赤昱太陰險了。”
玄武一笑,拉起符靈,“我們回家吧。”
“嗯。”符靈答應一聲,兩人往外走。
老闆見玄武和符靈從後院走出來,問道:“小邵咋樣啦?”
玄武說道:“只是感冒,我給他做了刮痧,睡一覺就應該沒事兒了。”
“太謝謝你了,我這就給你倆烤點扇貝和茄子啥的,馬上就來。”老闆說著,就要進廚房。
“不用了,我前天吃多了,這兩天吃不下東西,改天再來的。我們先走了。”符靈說著拉著玄武快步走出烤串店。
出了烤串店,玄武問道:“怎麼不吃了?”
符靈低著頭,“我們連累的小邵大病一場,我哪還有臉吃他家的東西。”
玄武拉起符靈的手,“走吧,咱們回家吃麵條。”
符靈忽然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小邵病了?”
“今天下午,胡常安堂口的一個女鬼修告訴我的。”
“哦,那個女鬼修還挺管事兒的,上次在烤串店她就幫過我一回。”符靈說完,眨了眨眼睛,“她為什麼找你,不找我?”
“你正睡覺吶,她沒好意思打擾你。”
符靈看著玄武,“為什麼女的都愛找你吶,你長得也不帥啊?”
玄武一拍符靈的頭,“再亂說話,今晚就餓著吧。”
“大爺長得太帥了,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貌似潘安,迷倒千萬少女,人稱情場殺手鬼見愁。晚上面里加兩個雞蛋。”
玄武被符靈前後不搭的兩句話逗得哭笑不得,又一拍符靈的頭,“就知道吃。”
符靈抱怨道,“不許拍我的頭,都讓你拍傻了。”
“真的傻透了,我倒也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