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我這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怎麼會讓涇河龍君費心,他們惦記的是敖天。”
玄武見符靈一臉的不解,接著說道:“我受了重傷,如果青冷來找我,替我出頭的只有敖天,敖天和青冷兩條龍如果鬥起來,必定驚動天庭,天庭處罰下來,敖天又會被鎖個千八百年的,青冷的族長位子也會不穩。”
符靈還是不解,“這跟涇河龍君有一毛錢關係嗎?”
“傻丫頭,如果敖天的父親當年不受處罰,涇河龍君的位子會是誰的?”
符靈睜大了眼睛,“敖天的!”
符靈明白了,涇河可是塊大肥肉,連不入流的玄誠都那麼有錢,敖天家當年得多有錢啊,真真正正的富二代啊!難怪敖天隨隨便便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盒子,裡面的首飾都價格不菲。
玄武繼續說道:“敖天的本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涇河龍君能不防備著敖天找他嗎?”
符靈一拍茶几,“哼,我們會回去的,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玄武心中覺得好笑,臉上還是一臉的平靜。
符靈眨了一下眼睛,“玄武,我們怎麼能拿回敖天家在涇河的財產?”
玄武悲傷地嘆了口氣,“唉,拿不回來了。”
符靈疑惑地問道:“敖天能吃這虧?”
玄武一臉無奈,“敖天有什麼辦法,他父親受處罰的時候,他才剛出生,他母親也已經去世了。”
符靈咬牙切齒地說道:“涇河龍君,我不會讓這老東西就這麼霸佔了敖天的家產的,你得幫敖天想想辦法。”
玄武為難地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符靈看了一眼玄武,“也是,你連你自己的都沒拿回來呢!”
符靈忽然倒在沙發上,痛苦地說道:“玄武,我心疼!”
玄武忍住笑,說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我們現在不也挺好的嗎?”
符靈喊道:“不好!我不在乎敖天當不當那個龍君,我在乎的是當年敖天家的財產,那麼多的錢,就這麼便宜了別人,我的心疼啊!”
玄武知道,符靈這小守財奴,弄丟一塊錢都會難受半天,知道敖天的家產沒了,心真的是在滴血了。
玄武說道:“你的心再怎麼疼,財產也拿不回來了。”
符靈長嘆一聲,“唉,你去給我拿盒冰激凌,我去去心火吧。”
玄武趕緊去廚房,從冰箱裡拿了一盒冰激凌遞給符靈。
符靈坐起身,接過冰激凌吃了一口說道:“玄武,敖天這事兒,就沒處說理了嗎?”
玄武解釋道:“敖天父親受處罰時,敖家是被查封的,敖天母親也沒提出過解封,敖天母親去世後,敖天大鬧了天庭,被鎖在古井。這麼多年,敖家的財產,都不知道經過幾個人的手了。”
符靈又是一臉痛苦,玄武安慰道:“有沒有那筆財產你不是都一樣過日子嗎?”
“不一樣,如果敖天有很多錢,我買一萬塊錢的衣服就不會那麼心疼了。玄武,今天我的心都碎了。”
玄武笑著說道:“好啦,你再怎麼心疼都沒用了,還心疼什麼啊!”
符靈大口地吃著冰激凌,讓冰激凌的寒氣驅走心中的痛。
符靈一盒冰激凌吃完之後說道:“我記得青龍劍不是在青宇手嗎?青冷找你幹嘛?”
玄武一笑,“你怎麼想不明白,青宇的本事跟我是平手,他自然不敢告訴外人青龍劍在他手中。如果這次青冷跟敖天鬥起來,天庭處罰下來,青冷的青龍族長位子不穩時,他再拿出青龍劍,青龍族長的位子不就是他的了。”
符靈一皺眉,“想不到青宇那傢伙看上去傻了吧唧的,還挺陰險的。”
玄武冷笑一下說道:“青宇當然沒有那腦子,這主意應該是赤煉或者玄誠想出來的。”
符靈看著玄武,“你那伯父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我也是他的眼中釘啊!”
符靈恨恨地說道:“你被滅了,也就不會再有人找他分家產了。”
玄武沉默了,他知道玄誠不只是為了財產,最主要的應該是不想讓玄武查出他父親去世的真相,那事情的真相到底又是什麼?
符靈見玄武不再說話,以為自己說道了玄武的痛處,眨了眨眼睛,對玄武說道:“想不到青冷還挺聰明的,沒上他們的套。”
“當然,不聰明怎麼能當上青龍族的族長?他可是最年輕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