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遷怒。”
白仙女:“和你前男友有沒有關係?”
李稚想了想,搖頭:“沒有。雖然都姓梁,不見得有關係。我家跟梁家也算世交,沒聽過這名字。”
白仙女點點頭,說道:“要麼那個男人真是個絕種好男人,奪你清白就要負責。要麼他就是別有居心,貪圖你家財產。”
李稚沉默,一口喝光茶,伸手又要了一杯。
白仙女瞥她:“自己倒。”
李稚:“我不。你好看,倒的茶好喝。”
白仙女:“……”
李稚單手撐著臉頰,整個人要趴在桌子上,懶懶散散的說:“如果他不認識我,我告訴他的是假名字。如果他認識我,總會再出現,到時一塊兒收拾。”
白仙女:“之前我就想問了,你真的給了五百塊?”
李稚點頭:“不是你說的嗎?勉勉強強就給個五百意思。”
白仙女:“……我指的是鴨。”
李稚捧臉頰:“你好不害臊哦。”
白仙女:“出去。”
李稚:“好嘛。咳,那還不是你說的,我就誤會了。”
白仙女:“昨晚,我看的是舞臺上跳舞的小哥哥。”
李稚:“……所以你指的快樂跟我看到的不是同一個人?”
白仙女聳聳肩。
李稚:“五百虧了。”
原來真的是one night stand。
這也不能怪她,本來就醉得稀裡糊塗,大早上醒來,衝擊太大沒能反應過來。等梁墨醒了,她就發現情況不太對。
至少以梁墨的氣質和相貌,不像男公關。
白仙女:“五百塊沒拿回來?”
李稚:“沒有。”
白仙女:“嗯。恭喜你,拉下一波仇恨。”
李稚默默喝茶。
任何人,被當成是出來賣的,估計都能漲一波仇恨值。
這時,木門被拉開,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耙著頭髮走進來,邊走邊說:“衣衣,我衣服呢?”
李稚看過去,禁不住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那是個年輕的男人,只穿了條長褲,露出八塊腹肌和人魚線的上半身,極性感。頭髮亂糟糟,垂了下來,襯得那張臉更年輕。
顯然是剛醒,胳膊上還有抓痕,脖頸處也有咬痕。
他看到李稚顯然愣住,沒想到家裡會出現其他女人。反應過來後,趕緊雙手擋住胸膛,活像個遭玷汙的良家婦女。
白仙女穩如泰山,只一個眼神過去:“滾回去。”
年輕男人可憐兮兮的叫了聲衣衣,不過滾出去的速度倒是挺快。
估計是受不住李稚太放肆的目光。
李稚:“嘖嘖嘖,我說呢,你怎麼就醉了。原來是酒不醉人,美色醉人啊。嘖嘖,戰況激烈呀。還是一條小狼狗,白仙女,你的口味這麼多年就沒變過。”
白仙女撩起眼皮:“還是那條狗。”
“yoooooooo。兜來轉去,還是逃不了命定的那個人呀。”
李稚搖頭晃腦,像個痞裡痞氣的少女。
她那長相,十七歲顯得太成熟,二十四歲又顯得年輕。實在是佔盡了便宜。
李稚口中的小狼狗,是白仙女的小狼狗。以前養過,後來跑了,沒影沒蹤。差點沒讓白仙女狂化,小狼狗消失四年,白仙女就從假仙女熬成了真仙女。
沒料到小狼狗消失四年後又回來了。
白仙女:“你不覺得自己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