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接受崔方國。不過我還是那個態度,過日子的人是自己,無論對方是好是壞,只有自己說了才算數。如果崔大叔不能徹底打消母親心中的疑慮,那隻能說明他還不合格。所以我尊重母親。
中秋的時候吳大少因為學校有活動沒能回來。學校的中秋晚會我也沒去,給爸爸徐阿姨,李奶奶還有老吳家的親人們打了電話,便陪著母親在家賞月,
第二天回到學校,聽A姐說起國經系的中秋晚會人員爆滿,她和B姐使出吃奶的勁兒擠到門口,遠遠的瞻望丁少深情款款的牽起小妖精的手唱:
半夜睡不著覺只好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頂找另一個夢境
睡夢中被敲醒我還是不確定,怎會有動人旋律在對面的屋頂,我悄悄關上門帶著希望上去,原來是我夢裡常出現的那個人。
那個人不就是我夢裡那模糊的人,我們有同樣的默契。
用天線,用天線排成愛你的形狀
在屋頂唱著你的歌
在屋頂和我愛的人
讓星星點綴成最浪漫的夜晚,擁抱這時刻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A姐說她當時的感覺就是心跳停止了,嘩啦碎了。
B姐補充道:當時所有女人的心聲,第一,希望丁少牽的人是自個人,第二,把那隻不是自個兒的手剁了!
我想了想還是把崔啟明是崔方國侄子的事告知了諸位姐妹,如意料中一樣,三人張開紅唇,做痴呆狀,渾然忘記丁少也妖精的JQ。
C姐率先反應過來,拍著胸脯:“混亂啊,混亂,吳大少怎麼受得了。”
咱一臉黑線,哪有混亂啊,咱少爺也不是那麼沒承受力的說。
似乎是為了論證咱的想法,週末我和吳大少從書店買書出來,居然正好遇到崔啟明。遇見的過程還有點兒曲折。正確的過程應該是這樣的,我和吳大少從書城裡走出來,走幾步,吳大少帶著我突然轉向,沿著路邊走。我隱隱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叫我,我正要回頭,吳大少摟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笑眯眯的指著一旁的快餐店:“快中午了,要不我們就在這兒吃快餐好了。”說著走上臺階,準備進去。
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底下傳來,“小瑾!周瑾——!”
這下咱聽得清楚,也沒法忽略。轉頭一看,居然是崔啟明,“崔哥,你怎麼在這裡?”自從知道他和崔大叔的關係,以前的崔總是不能叫了,所以改了崔哥。
顯然吳大少聽到了,開始不爽了。我趕緊解釋,“呵呵,吳海啊,我忘了告訴你……呵呵,那個,你都不知道有多巧,那個崔哥是……”
就在我無措的時候,崔啟明自己走上了臺階,“應該說我們很有緣分,”他伸出手,友好的笑,“崔方國的是我大伯,以後多多關照了,吳海。是叫吳海?”
吳大少的態度出乎意料的謙和有禮,很有禮貌的伸手和崔啟明握了手,“是挺有緣分的。崔啟明,是?”後面那句是衝我說的。這兩人怎麼火藥味這麼重?都不是弱智,連個名字也要計較一下?果然男人和男孩也有一字之差,智商有時相當。
“你們是要去裡面吃飯嗎?”崔啟明問我。
我點頭。崔啟明繼續笑著說:“快餐對身體不好,我請你們吃中餐。我知道前面有家不錯的中餐館,坐車過去也就幾分鐘。”
吳大少挑著眉看我,“媳婦兒,你想去吃嗎?”
少爺沒發話,咱不敢輕舉妄動,搖搖頭。因為多年養成的默契,咱已經在少爺臉上讀出了以下幾個字“少爺醞釀風暴中,小心加謹慎”。
吳大少像對待小動物般揉揉我的頭,眼神無比溫柔,露出的八顆牙齒,顆顆閃爍著白亮的光芒,“那想吃快餐嗎?”
我恍惚覺得少爺眼睛裡噙著一顆南非真鑽,一閃一閃的直晃眼,咱財迷樣的盯著,移不開眼,呆呆的應了聲,“好、啊。”
吳大少激賞似的拍拍我的頭,抬頭對崔啟明“友善”的說:“我媳婦兒,最近一直吵著要吃炸雞腿,真是不好意思,辜負您的一片心意了。以後有機會我們再約……”
崔哥也不是省油的燈,臉上笑呵呵的,“不用不用,吃快餐也蠻好,我今天下午還有兩個會要開,時間緊,吃快餐節省時間。”
呃~~少爺完全沒有要求崔哥共進午餐的意思,現在某人已經死皮賴臉的貼上來了,還主動走到前面開路……還好還好,咱家少爺的家教不錯,還維持著含蓄的笑容,雖然笑得有點兒邪惡,但勉強還算是笑嘛。揍人的衝動也剋制得很好,除了箍在我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