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樣……」
聽錢楠這麼說,錢妃蘭更是羞不可抑。她雖也知道這樣下去,自己的菊|穴早晚也要被周夢龍拿下,可沒想到他會急在今天就動手。看著錢楠和周夢龍躍躍欲試的神情,錢妃蘭雖說胸中愛極了被兩人玩弄的滋味,卻不由芳心生懼,「媽媽可……可沒被弄過……一點經驗也沒有……如果夢龍今天就弄了後面……媽媽真的會……真的會痛死的……不行啦」見錢妃蘭又羞又急,可那不住瞄向周夢龍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的眼兒,卻透出她心中又羞又喜的期盼,錢楠不由偷笑。雖知錢妃蘭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可錢楠卻感覺得出來,若周夢龍當真進也就攻破錢妃蘭的菊|穴,以錢妃蘭的敏感加上週夢龍的手段,下手之時錢妃蘭或許真會痛不欲生,可當菊花綻放之時,痛得尋死覓活的媽媽必能漸漸嚐到其中妙處,直到身心馴服,或許事後還會嬌痴嫵媚地要求周夢龍再來一次哩!
可惜今天還不能太過火,否則親眼看錢妃蘭苦盡甘來,沉浸在菊|穴之美,倒也有一番樂趣。「媽媽誤會了……不只那裡……其實身為女人……好多地方都……都可以讓男人舒服……楠兒之前……之前被夢龍,夢龍叫做品簫仙子……而現在楠兒吹含舔吸的……就是夢龍那柄肉簫……夢龍也常贊楠兒……說楠兒吹簫的功夫……比小騷Bi更厲害呢!」
見錢楠邊說邊輕舐櫻唇,彷佛光回味都覺美好,錢妃蘭雖仍羞怯,卻不由有些心癢癢的;以往自己和周夢龍花樣雖不少,卻都是用兩腿之間的小騷Bi去承受他的慾望,從沒想到櫻唇和菊|穴皆可獻上。本以為這樣才算正常,可看到錢楠與周夢龍歡愛時那種難以言喻的歡快模樣,錢妃蘭都不由芳心馳想,或許那種不正常的手段,更有一種以往從不曾受過的快意。
「既……既是如此……夢龍就……就來吧……」
滿含嬌羞地開了口,錢妃蘭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裂了開來一般,可放任之下體內慾火更增,原本還只是偷瞄的眼兒,竟似被吸引住了,直盯著周夢龍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不放,「楠兒要……要教媽媽……該怎麼……怎麼吹含舔吸……怎麼讓夢龍舒服……」
吹含舔吸四字一出口,頓覺兩腿之間的小騷Bi中一陣濡溼,深處竟然麻癢逐漸湧現,有一種想被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蹂躪玩弄的渴望漸漸成形;錢妃蘭已非床笫間的雛兒,自知那是慾火高燃時的表徵。沒想到自己竟淫蕩若此,這般不堪挑逗,連口舌之間情話交流也能誘發自己無比的慾念,幸好周夢龍人如其名,床第之間威猛強悍,能令女人死心塌地,換上另一個不夠威猛的男人,自己只怕就很難受了。
咬了咬牙,錢妃蘭強行壓下了兩腿之間的小騷Bi中的需求;一來兩腿之間的小騷Bi著實不堪再戰,二來她已給錢楠的話勾起了另一種慾望,想趁著今天良辰美景,儘量地將自己奉獻給他,將要陷落的檀口櫻唇,只是第一步。「媽媽還是……還是第一次試著這樣……如果沒有弄好……夢龍千萬……千萬別……別怪媽媽……」
說是這麼說,但當週夢龍跨坐錢妃蘭腹上,猶然汁光潤澤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緩緩降落在胸前峰巒之間,那迎面而來的情慾氣息仍令錢妃蘭忍不住緊張,偏偏隨著她的心跳加速,一對豐挺高聳的玉峰也不住起伏,正好和那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接觸,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上頭的熾熱讓錢妃蘭差點喘不過氣來,「夢龍……這是……」
「媽媽別擔心,不過是個新玩意兒……」
難得如此居高臨下地看著嬌柔羞怯的錢妃蘭,周夢龍只覺慾火狂升,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不住挺硬微彈,在錢妃蘭滑潤膩人的玉峰上輕輕拍打。「媽媽胸前又大又漂亮……怎麼玩都不膩……夢龍好喜歡……用來夾著寶貝兒動,想來別有一番情趣,媽媽何不試試?讓楠兒教媽媽你品簫的技巧……一邊弄弄這兒……讓夢龍好生痛快一番,可好?」
你都已經坐上來了,我便不好又能怎樣?錢妃蘭幽怨嬌羞地飄了他一眼,可憐兮兮地轉眼望向錢楠,一邊聽著她講解品簫之要,一邊不忘雙手託胸,將那溼漉漉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夾佳,搓弄夾滑之間,火熱的淫興不住湧上身來;先不說|乳上傳來的火熱銷魂滋味,光是周夢龍一邊喘息,一邊大手輕伸握住了自己託|乳的纖手,協助含羞帶怯的自己動作,面上神情無比享樂,錢妃蘭也知自己做對了。
她櫻唇輕啟,向著那紅通通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吻去,玉手在他的幫忙下,託著雙|乳緊緊包夾堅硬而火熱的大雞芭,滑動之間彷佛胸前也變成了兩腿之間的小騷Bi,滋味著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