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夏和蕭焰也不會來南非,不來南非的話,更不會被炸死在那樣的別墅裡!都怪我,都怪我啊!”
柳嫣一邊說,一邊使勁掙脫著鄭六的鉗制,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鄭六就是不放手,到最後,柳嫣開始用腳去踢鄭六的腿,可鄭六還是不放手。
“我很傷心,很難受!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卻因為我的事情命喪南非,你說,我能不傷心能不難過嗎?都是因為我啊,要不是夏夏也不會死,都怪我啊,我來南非幹嘛,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我還來南非找他幹嘛啊!”
掙脫不了,柳嫣撲在了鄭六的懷中痛哭起來。她心裡的疼痛是任何人都無法理解的,現在柳嫣只恨不得自己能夠跑到別墅那邊為夏夏和蕭焰償命!
鄭六抱著傷心難過的柳嫣,臉上也有著痛苦和無奈。
那種最好朋友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感覺,他比誰都要清楚。所以,現在柳嫣的這種難過,鄭六感同身受。他拍著柳嫣的後背,輕聲地安慰著。
“沒事的,這件事不怪你!不怪你!”
除了這些,鄭六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安慰柳嫣,他只能一遍一遍重複著不怪她的話。柳嫣根本聽不進鄭六的話,還在一遍一遍地打著他的後背。
“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夏夏不會來南非,不來南非也就不會被人抓走,不被人抓走也就不會被猜奉……”
提到猜奉,柳嫣眼中閃過深深的仇恨,她馬上推開鄭六,赤著腳就往外跑。
“猜奉,都是猜奉,是他在夏夏身上綁炸彈的!”
鄭六一個晃神,柳嫣已經跑出病房了,無奈之下,他只能夠跟著追了出去, ;在醫院門口,鄭六拉住了幾乎快要發瘋的柳嫣。
“你瘋了嗎?你知道猜奉在南非的地位嗎?你這樣去找他不要命了嗎?”
看著面帶決絕的柳嫣,鄭六晃了晃神,他真的有種她現在就是不要命的錯覺。
“夏夏和蕭焰都因為我而死了,我還要這條命幹嘛?”
柳嫣邊說邊掙扎著要往外走,鄭六盯著她通紅的雙眼,然後一咬牙,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好,既然你不要命了,那我也不要這條命了!現在我帶你去找猜奉!”
鄭六把柳嫣抱上車,一踩油門直接往猜奉的大別墅開去。
沒一會,就來到了別墅外,鄭六下車帶著柳嫣直接往裡去。有些意外,別墅裡的保安並沒有阻攔他們進去,像是提前知道他們回來一樣。
憑著上次來過的記憶,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別墅的大廳,果然見到了猜奉坐在虎皮上和兩個年輕少女在調笑,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兩個少女不時低頭羞澀地笑笑。
“猜奉,你為什麼要害死夏夏和蕭焰!”
因為心情不好,柳嫣進來直接就用質問的口吻問了起來,猜奉的手在少女的臉上捏了一下,抬頭看著柳嫣,起身走到她跟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面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美麗的小姐,你知不知道這樣跟我說話,你可能會沒命離開這個別墅?”
“你炸死了夏夏和蕭焰,我來的時候就沒打算再活著回去!”
柳嫣性格的倔強程度其實絲毫不亞於顧茗夏,只是她一向不表現出來而已,這一次,因為顧茗夏和蕭焰被炸死在別墅裡,柳嫣徹底地憤怒了!
這麼多年以來,顧茗夏和張雲啟就是她的底線,現在她已經徹底地失去了張雲啟,那麼顧茗夏就成了她唯一最重視的人,現在最重視的那個人沒了,你讓柳嫣如何能夠冷靜下來?
猜奉微微一笑,送來捏住柳嫣下巴的手,轉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然後桀驁地看著她。
“我高興,你能怎麼著?”
“你高興?你只顧著自己高興,有沒有想過那也是兩條人命?你憑什麼剝奪別人活著的機會?你……你就是個禽獸!”
柳嫣衝過來,撲到猜奉的身上一陣拳打腳踢,猜奉冷笑,手一揮,就把柳嫣推到了地上。他看向柳嫣的眼神裡充滿了同情和不屑。
“憑什麼?那我來告訴你憑什麼!就憑我是猜奉,就憑這裡是南非!在南非我猜奉高興讓誰死,誰就得死!包括你!”
聽出了猜奉口氣裡得濃濃不悅和殺機,鄭六立刻上前扶起柳嫣,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然後才對著猜奉憨厚地賠笑。
“猜奉先生,柳小姐也是傷心過度才闖到這裡胡言亂語的,還望先生能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這些人計較!”
猜奉望著對她怒目而對的柳嫣,又看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