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堆禮物,聽了我的建議,也點頭道:“也好,反正孩子們也都放在爸爸媽媽那裡了,我們也不用擔心什麼,那就找你說的這麼辦!”說罷,我們便找了家看上去挺乾淨的小旅館,定了個房間,把手裡提著的東西全放在了房間裡之後,便乘車去往當年關押戰俘,現在早已經被改造成市民生活廣場的戰俘營舊址。
今年的8月15日,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15週年的紀念日,全世界人民也都在舉行著各自的悼念活動,所以象沃爾特這樣,不少當年的老兵也藉著這個機會聚到了一起,不但是為追憶和回顧一下各自過去的那些青春歲月,也為緬懷自己那些已經逝去的戰友們。因此,當老兵紀念活動的邀請函發到沃爾特手上的時候,他很是激動,當下便決定要帶著我一起來參加。
當我們來到舉辦紀念活動的廣場上時,那裡早已聚集著很多人,人群中既有單身赴會的,也有攜家帶口的,熙熙攘攘的湊在一起寒暄,很是熱鬧。還未走近,沃爾特已經開始伸長著脖子四處尋找,想看看人群中有多少自己熟識的人。
“前幾天,麗佐打電話告訴我,他們一家是要來的,赫曼那裡我也問過維羅尼卡的,肯定也是要到場的,可其他人就難說了,約瑟夫帶著夏洛特和孩子去瑞典上任去了,估計今天也到不了,叔叔上了年紀,加上腿腳又不方便,也不會來,真不知道還能碰到哪些我們認識的人呢!”我也伸長了脖子到處張望,可就是沒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由得有些失望的對沃爾特說道。
“我也聯絡過海因茨和路易他們,可幾次都沒聯絡上,也不知道他們今天來不來……不過,不要急,這才剛開始沒多久,說不定其他人會隨後就到的,我們先慢慢來,到處看看再說吧。”沃爾特緊緊拉住我的手,在人群中穿梭著,嘴裡雖然這麼說著,眼睛卻還在到處搜尋著。
我和沃爾特各自伸長著脖子,在人群中仔細尋覓著熟人的身影,看著密密麻麻的人頭和陌生的面孔,真有些覺得眼睛都花了。此刻真恨不得自己生了雙千里眼,再不濟有個高音喇叭也是好的,總好過這樣象大海撈針一樣辛苦。
找了好半天,我們都沒看見半個熟人的身影,看著身邊那些熱情相擁在一起的人們,還真有些洩氣。沃爾特皺著眉頭道:“怎麼回事?這都多久了,怎麼一個人都看不到呢?難道他們都不知道今天有這個活動嗎?不會今天到這裡來的就只有我們吧!怎麼連洛克和赫曼的影子都沒看到呢?真是奇怪!雲,到底麗佐和維羅尼卡是告訴你他們都會來的嗎?”
聽他說出這樣洩氣的話,我正想說些安慰的話來激勵一下他沮喪心情,就聽我們身後傳來一個含著驚喜的大叫聲:“嗨,沃爾特,蘇小姐,你們都已經來了啊!” 我們一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知道一定是來了熟人,於是連忙轉身向身後張望,果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朝我們奔來,原來來人正是沃爾特少年時就認識的老友——海因茨?馮?曼託菲爾少校,哦,不,不應該再這麼稱呼他了,應該叫他海因茨?馮?曼託菲爾律師!
從戰俘營釋放回老家法蘭克福之後,馮?曼託菲爾少校靠在戰俘營大學裡學到的一些法律知識,又自學了一年法律,先是在律師行裡做打下手的工作,後來憑著自己出色的能力,考出了國家律師執照,現在和幾個律師朋友一起合開了一家律師樓,也算是老闆之一了呢!他是沃爾特戰後還在保持著聯絡的幾個朋友之一。
“是你啊,海因茨,好久沒見了!……你這傢伙,今天這麼重大的活動,也不知道早點來!……最近這幾年你都在忙些什麼啊,我前幾天打電話找你,找了好幾天都找不到你!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沃爾特拉著老友的胳膊,和他用力的擁抱了好一會,連著拍了他好幾下肩膀,激動地說道。
“嗨,別提了,我家裡那口子和我鬧彆扭,帶著孩子回英國去了,我又正碰上個案子出差去了杜塞爾多夫,連著好幾天都沒在家,要不是回家後聽到你的電話留言,我還真不知道這裡有這麼個聚會呢!你也知道,我們幹這行,一忙起來昏天黑地的,到處調查收集資訊,哪有空看什麼報紙,電視的!還好,趕得及,我這不是連忙趕來了嘛!一下車我就到處找認識的人,剛才和幾個以前的下屬遇上了,說了幾句,剛轉身就看到你們了!”海因茨呵呵笑著說道,眉宇間絲毫沒有因為和妻子鬧彆扭而表現出來那種懊惱的神情,反倒是顯得很輕鬆。
沃爾特聽了也是哈哈一笑,捶了他胸口一拳道:“這幾年沒見你,怎麼還是這個老毛病啊!不用問,我就知道是包準又是你惹惱麗希婭的!是不是又是哪個案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