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背受敵,這樣的優秀戰績不就說明了我們根本不用怕那些美國佬,和他們拼了吧!也讓他們嚐嚐德國的鐵拳!要不是你們國防軍畏首畏尾,不肯配合我們進攻,我們絕對不會失敗的!”
“邁爾隊長!我不否認你們黨衛軍的那支裝甲師戰鬥力的確極強,但是你這是在消耗德國未來的希望!你的那些士兵都是些才十幾歲的孩子,你讓他們充當了盟軍炮火下的炮灰!他們根本不是在打仗,而是在送死!……是,他們的戰鬥是非常頑強,是非常勇猛,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一點戰術素養,隊長,我要提醒你的是,打仗不是光靠不怕死的硬拼就會贏,還是要靠腦子、靠計策的!”
“海曼中校,現在是戰爭時期,不要象女人一樣那麼多愁善感,收起你那些沒用的同情心吧,什麼‘未來的希望’,如果我們輸了這場戰爭,什麼希望就都沒有了!既然是德國的孩子,就要有時刻為國家犧牲的準備!他們都是些小男子漢,都是好樣的,他們也都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麼,所以你不要為你們的失敗找什麼藉口!我只重視結果,現在我只知道你們這些懂戰術的國防軍沒能拖住那幫狗孃養的混蛋,不懂戰術的我們,一群孩子兵反而成了盟軍登陸的最大阻礙!這就夠了,其他我不管!總之,你手下的那些成年人就是些沒膽子的膽小鬼!”
“太可怕了,與你們一起作戰簡直是對我的侮辱!不知道愛護下屬的長官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指揮官!你們是不是想把所有的德國人都趕上前線才甘心,是不是一定要打光最後一個德國男人才甘心!……元首,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麼我們民族真的會消失於這個世界上了!您願意看到這一切的發生嗎?”
沃爾特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仔細地聽著兩派軍官們出於各自立場而互相誓不相讓的指責,漸漸地,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沃爾特的注意,他發現幾乎所有的主和派,包括他自己在內,全部都是國防軍編制內的各兵種人員,而且絕大多數都出身於德國中產階級以上的家庭,有些則和自己一樣,擁有貴族頭銜,他們都受過相當良好的教育,很多比自己年長的將領還都在當年德國的皇家軍事院校裡得到過系統的軍事培訓,可以說他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都處於同一立場上。
反觀主戰派,他們清一色來自於頭戴骷髏標誌軍帽的黨衛軍,大部分人都是清貧的社會底層出身,即使是一些高階將領,也幾乎都是從最底層計程車兵經過無數次戰鬥逐漸晉升上來的。如果不是作戰英勇,能力超群,也無法達到他們今天的地位。因此他們個人的作戰能力不可謂不優秀,行事作風也堪稱果決,所以也更堅信以實力說話,奉行“奮戰到底,決不後退”的戰鬥精神。
雖然沃爾特在此次戰役中沒有與黨衛軍部隊配合作戰的經歷,但是他也知道元首衛隊黨衛軍的歷歷戰績,的確也不容小視的。只是,從今天這場爭論中,他以親身體會,感受得出這兩派軍官之間互不買帳的原因:
在主和派看來,主戰派都是些逞兇鬥狠之流,毫無絲毫素養和人性可言,枉顧軍事操守和人道主義,實在是些冷血的戰爭機器,加之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又因為絕對執行了元首的猶太人屠殺政策,早在軍中臭名昭著,為同袍所不屑。
而在主戰派看來,這些主和派出身優越,只知富貴享樂,貪生怕死,死守那些條條框框,不知變通,都是些腦袋僵化的懦夫,最讓他們耿耿於懷的是主和派們僅憑高貴的出身和讀過幾年書就能輕鬆地晉升軍銜,手握指揮軍權。
因此當這兩派軍官因為對戰事發展不同理解而發生的爭論漸漸也就升級演變成為雙方不同階級和立場的爭鬥。對於這個狀況,大大出乎沃爾特的預料,他聽著聽著,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在參加一場戰略研討會議還是在參加一場無聊的口水大戰!他不知道自己原本準備好的發言在今天這場眼看又毫無結果的會議中還有沒有被提及的必要。
這時,此次也在西線戰場上參戰的武裝黨衛隊上尉,黨衛軍中著名的坦克指揮官米歇爾?魏特曼上尉在爭論間歇的短暫沉默過後,用傲然的口氣對坐在自己對面的沃爾特道:“馮?施特隆德少校,我們同是裝甲兵種,而且在這次登陸戰中同在一個戰線上作戰,聽說你在國防軍中也是指揮坦克的好手,對於究竟是戰還是和,我想聽聽你的意見。難道你也認為我們應該放棄諾曼底地區的大片陣地,撤回我們的坦克部隊而躲在防線之後等著捱打嗎?”
雖然魏特曼上尉的軍銜比沃爾特的低,但是德國宣傳媒體賦予他“坦克戰之王”的稱號讓他說話的語氣也帶著些自得,因此與比自己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