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霄感覺到自己的拳面一陣疼痛,如同尖刀割破肌膚一般,拳面上瞬間流出了大量的鮮血,帶著鮮血的拳頭在慣性的作用下,打在封印之上,封印吸收了羅霄的血液,這封印自動開啟。出現在羅霄眼前的是一個可容納一人透過的山洞。
羅霄知道寶物就在這山洞裡面,可是此時他可不敢冒然進入,因為剛才那漆黑的尾巴太歷害了,自己這麼強大的身體,那尾馬的尖刺竟然輕輕地一劃,就割破了自己的肌膚,想必這傳說中的黑鱗蛟就在這山洞裡吧。
可是讓他這樣退回去,他又不甘心,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洞裡的事物召喚自己來的,黑鱗蛟是保護這洞裡的東西吧,相信它不會再傷到自己吧。
這樣想著,羅霄才大著膽子,往洞口行去,洞口僅有兩尺寬闊,高也不過三尺。約莫著能通行一人吧。洞道通向何方,誰也不得而知!不知道還罷,即然知曉了而不去一探究竟羅霄又豈肯甘心?
也未思量,羅霄便欺身爬進了隱藏在潭底的洞道之中→這條寒水通道的另一端,洞道狹窄難行,羅霄鐵了心要一探與寒潭連通的另一方到底有何隱秘,故而他耐著性子一點一滴在狹窄的洞道中前行著…“嘩啦!”
半個時辰後,羅霄如願以償的來到了洞道的另一端,這裡面有一石室,石室裡有一把大刀,大刀上面壓著一塊冒著冰冷火炎的石頭,那裡有什麼黑鱗蛟存在,那剛才這漆黑的尾巴是什麼地方來的,現在跑什麼地方去了。石室裡沒有黑鱗蛟,刀把上到是有一條龍形的怪物存在,難道剛才這尾巴就是這怪物的尾巴嗎?可這是死物啊,這讓羅霄百思不得其解。
還有這石頭讓羅霄覺得更加奇怪,這石頭之上燒著的是火炎,可是卻無比的冰冷,羅霄站在石室裡都不得不運轉紅罡血氣來抵禦這寒冷,就算這樣羅霄也感覺自己的血液開始出現凝固。可是這火炎讓羅霄有點親近又有點害怕,讓他親近的是這火炎似乎和自己膻中的火炎相吸引,害怕的是這火炎太冷了,不知道自己的紅罡血氣在自己接觸這火炎時能不能擋住。
在羅霄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那把刀上發出一道光線沒入羅霄的腦海,讓羅霄把那石頭拿開,它以後就伴隨著羅霄,這刀竟然有靈智存在,這是什武器,這誘惑力太大了,羅霄的雙手似乎不聽羅霄使喚了一般,伸手去拿那塊石頭,在他手接觸到這石頭之時。
羅霄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實在太冷了,他此時所能感受到的僅僅是血脈一點一點的凝結成了固態。心臟的跳動愈來愈緩慢、困難~難道我真的要命亡於此嗎?羅霄感到自己僅存的一絲意識也漸漸開始渙散了!真的不甘心,殘存的意識一點一滴的消散著,此時羅霄不甘的執念也愈發強烈。
恍惚間,羅霄的精神執念進入了一個莫名的金色世界~“這是哪?我死了嗎?”羅霄大聲疾呼!可惜汪洋一般的金色世界似乎只有他一個存在,就在他迷惘落魄之際,一個雄混的聲音想徹了整個金色世界。這個聲音好象就是自己發出的。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塵垢不沾,俗相不染;虛空寧宓,混然無物;無有相生,難易相成;份與物忘,同乎渾涅;天地無涯,萬物齊一;飛花落葉,虛懷若谷;千般煩憂,才下心頭;即展眉頭,靈臺清悠;心無罣礙,意無所執;解心釋神,莫然無魂;水流心不驚,雲在意俱遲;一心不贅物,古今自逍遙,從此世間,任我他逍遙,世間無人阻,刀合金身,任我世間逍遙樂。
這一段看似普通卻又深含玄奧的口訣出現的雖然怪異,但總算給了羅霄一顆救命稻草。羅霄的體內自動地依照著這段口決動行起,那石頭上的陰寒火炎透過他的手掌心一點一點地吸入體內,此時的羅霄意識非常模糊,只感覺自己體內的寒氣越來越重,那心決吸收進來的寒氣開始衝擊著內八脈的封印,羅霄想停也已經停不下來,在這寒氣的衝擊之下,那八脈的封印一被一條條地開啟,經脈裡溢位來的能量和那寒氣混為一體,
開始慢慢的破壞起經脈,一條,兩條,三條···當寒氣破壞完體內八脈的時候,寒氣開始轉而進攻外經脈,一直在外經脈執行的紅罡血氣豈能讓這寒氣得呈,這紅罡血氣開始追著那寒氣跑,寒氣破壞到那裡,紅罡血氣修復到那裡,和寒氣打起了拉鋸戰,寒氣透過的地方經脈破損,而紅罡血氣透過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的經脈就會被修復,而這兩股氣根本不管這身體主人的意思,一個瘋狂的破壞,一個拼命的修復,讓羅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經歷著水火兩重天的滋味,寒氣破壞經脈時候的痛苦和生命之氣修復的舒服,讓羅霄一直處在兩個境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