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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吻著李維斯,彷彿從民政局出來之後他就愛上了這種交換口水的活動,連在回家路上也不忘時不時騷擾一下自己的司機、助理兼丈夫。李維斯甚至懷疑好幾個交通探頭都拍到了他們接吻的照片,就是不知道交警大隊明天會不會給他開罰單——這算違章嗎?

算了,想開點吧,開不開都無所謂了,反正一輩子也就瘋這麼一次。

李維斯迷迷糊糊地回吻著宗銘,整個人還沉浸在某種快樂而又羞恥的餘韻裡,身體是亢奮的,大腦卻有些奇異的眩暈,四周的一切明明是那樣熟悉,但又似乎完全不同了……

宗銘的身體散發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氣味,不是浴液的香氣,不是洗髮水的甜味,而是一種從毛孔裡源源不斷揮發出來的男人的氣味,像具象化的荷爾蒙,令人血脈賁張,不忍釋手。

在他二十二年有限的生命裡,從來不知道把自己的快樂完完全全交給另一個男人,原來是如此刺激的事情。

疼痛是有一點點,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宗銘溫柔而耐心,全程照顧著他的感受,在他吸氣或者皺眉的時候總是停下來吻他,親他的眉心,他的額頭,一遍一遍撫摸他敏感的後腰,等他徹底放鬆下來才繼續撻伐。

他本來還有些反攻的念頭,但被宗銘勤勤懇懇地耕耘了三四次之後徹底放棄了,決定把這種耗費體力的事情放在以後再說。

畢竟他馬上就要抽血了……唔,這是個好藉口……不對,是好理由。

李維斯在宗銘連綿不斷的親吻之中漸漸意識模糊,睡了過去,腦海中偶爾翻出一個不安分的小浪花,思忖著下次要怎麼和宗銘提換位的問題……然後他很快就發現自己想多了,因為還沒等他夢到一個合適措辭,宗銘就鑽進了他的被子,從背後摟著他又把他操練了好幾遍。

天亮的時候他從眩暈中醒來,發現枕頭邊丟著整整五個岡本包裝袋,等他扶著牆去浴室放水的時候,崩潰地發現自己數錯了,後來宗銘根本就什麼措施都沒有采取,害得他以為自己拉肚子了。

“你是不是吃什麼藥了?”李維斯兩腿打顫地回到床上,騎在宗銘身上掐著他的脖子問,“你是永動機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很難受……唔……”

宗銘一臉懵懂地睜開眼,連聽都沒聽直接翻身把他壓倒,昏天黑地又親了一刻鐘。

“我可能是個接吻狂魔。”宗銘事後兩眼發直地躺在枕頭上說,右臉印著一個不甚清晰的巴掌印。不是李維斯想要在新婚第二天就家暴,實在是不放大招他可能就要被宗銘吸成人幹了。

“……”李維斯生無可戀地將自己用被子裹成了一個蠶蛹,開始認真考慮分居的問題——現在讓於天河把房子騰出來還來得及嗎?或者讓於果搬去和他爹住吧,實在不行就騙他們說這樣更利於親子關係發展……

李維斯有史以來第一次產生了背棄職業節操的想法,實在是因為宗銘太沒有節操了。

沒節操的生活持續了整整一週,一週之後李維斯無意間在枕頭上看見宗銘的手機,介面上正好是他和於天河的微信聊天記錄。

宗銘:

於天河:

宗銘:

於天河:

宗銘:

於天河:

宗銘:

此處有長達十分鐘的冷場,之後於天河才發了一個冷漠臉的表情,說:

宗銘:

於天河:

李維斯不禁感嘆於天河真是好涵養,居然聊了五句才罵髒話,換了自己大概一句就把宗銘拉黑了。

話說他們真的有“一週七天一天七次一次七十分鐘”嗎?

想想好像還真是差不多,怪不得自己最近精力嚴重下降,更新寫不出來不說,連以前寫好的劇本都看不懂了,宛如一個智障。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李維斯醍醐灌頂,當天晚上就和宗銘約法三章,以後一週不超過三天,一天不超過三次,一次不超過半個小時。

畢竟他們都是要幹大事的人!

宗銘看上去有點不想同意,但出於尊重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之後果然收斂許多,逢一三五七絕對不打擾他碼字,只偶爾在半夜睡迷糊的時候爬過來蹭他幾下,蹭醒之後就又非常機智地爬回去睡自己的了。

夫夫生活從此變得分外和諧,李維斯也終於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沒羞沒臊的十二月就這樣緩緩地滑了過去,不知不覺聖誕節便到了,平安夜前夕,於天河硬是放下手頭的工作,請假冒大雪趕回石湖農場陪兒子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