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現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最近這些天老是聽別人說過你的名字,昨天才到這裡,便聽張家丫頭大哥長大哥短地在耳邊嘮叨,我還道你長得如何風流俊逸,比起老夫來,可還是遜了幾分!”
瞧他那副模樣,別說與英俊扯不上關係,走到大街上,人家不把他當猴子看便已算是對得起他了!
見眾人都是流露出一副含笑的神情,冬天下頗為得意地笑笑,道:“我年青的時候可是迷倒了武林中一大群名門閨秀!要不是老夫嫌成家麻煩,現在起碼有幾百個孫子了!”
張夢心啐了一口,道:“冬前輩,你快些替真真妹子治病吧!你什麼時候將她治好了,我便拿‘清風醉’給你喝!”
冬天下小小的眼睛一眯,道:“你現在哪有什麼‘清風醉’,想誑老夫嗎?”
“昨天爹爹來得時候,你有沒有看到他身邊掛著一隻酒葫蘆?”看到冬天下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露出緊張之色,張夢心輕輕一笑,道,“那裡面裝得就是‘清風醉’了!爹爹原是給自己在路上喝的,不過他老人家酒癮不大,是以還剩下大半葫蘆!”
冬天下頓時大怒,猛地雙腳跺地,哇哇大叫起來,道:“好個張華庭,竟敢欺矇老夫,還說早就將酒喝完了!不行,老夫要找他算帳!”說罷,抬步便走。
黃羽翔大急,伸手便要去抓他。張夢心早有準備,已是將他攔住。
才行到門口,冬天下便又灰溜溜地折了回來,道:“好姑娘,你幫我去將酒要來好不好?”
張夢心將螓首微偏,道:“你幹嘛不自己去要呢?”
“好姑娘,你知道你爹爹的脾性。他既然說過沒有,便是寧肯倒掉,也不會拿出來給我的!”冬天下鼻翕一陣掀動,彷彿聞到了酒香一般,道,“你就行行好,幫我要來好不好?”
“那倒不是不可以考慮!”張夢心微微一笑,道,“先替真真妹子治好了病再說!”
“你催我也是無用!”冬天下一攤雙手,道,“能治她病的人不是我,而是他!”食指一豎,所指之人,正是黃羽翔。
“他?”眾人都驚異地向黃羽翔看去,黃羽翔也是伸指點在自己的鼻子上,道:“我?”
“就是你!”冬天下搔搔頭,道,“你修習得是玄門無上神功,應該是葛洪一系的雙修之學,真氣生機勃勃,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