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無論年紀多大,都會有不理智,幼稚的一面,我明白的,跟男人幼稚的時候認真,我就輸了。”所以,她氣氣就算了,幹嘛真跟他動怒。
嚴肇逸心裡很是欣慰,他的白白,總是讓她充滿了驚喜。
大手將她拉到懷裡緊抱著,他低頭在她的光潔的額頭上落吻。
“你說得對,今天是我不理智了,幼稚了,我向你保證,我等一下只會按照證據走,不會羞辱沈楠堔。”
肖白慈揚了揚嘴角,伸手捧起嚴肇逸的臉,“好啊,讓我看看在法庭上,嚴律師是怎麼個威風凜凜。”
半個小時候以後——
肖白慈坐在旁聽席上,見證著一場莊嚴而公證的官司。
嚴肇逸一身黑色西裝筆挺肅穆,眼神堅定,氣場十足。
沈楠堔一身灰色西裝沉穩莊重,眼神柔和卻不乏氣場。
如果嚴肇逸是一頭如王者般強悍的公獅,那麼沈楠堔就是一頭冷靜自持的老虎。
嚴肇逸提出證據,沈楠堔彷彿早有準備將他的證據一一推翻。
肖白慈看得驚心動魄,好幾次都為嚴肇逸捏了一把冷汗。
結案陳詞的時候,沈楠堔先開始,他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俊臉微微一側,下意識的往她的方向看去。
肖白慈恰好與他的視線對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幹嘛要看著她?
沈楠堔收回了矚目的視線,面向法官,開始結案陳詞。
沈楠堔的結案做得很好,然而嚴肇逸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似乎更勝一籌。
兩個小時過去了,最終判決是因證據不足,還要審第二庭。
真是難得,這是沈楠堔律師繼上一次之後第二次與嚴肇逸打成平手。
走出法庭的時候,嚴肇逸的臉色有點難看,肖白慈若有所思的跟著他的腳步,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他。
“因為有你在,沈楠堔今天是卯足了勁兒跟我打這場官司。”嚴肇逸的聲音悠悠的,平淡之中,彷彿透出了明顯的不悅。
肖白慈怔了一怔,目光有點愕然。
“或許,他是真的找到了證據。”
“不。”嚴肇逸明確的否認她的話,“難道你真的沒有發現嗎?他剛剛每一次發言之前,他都看了你一眼。”
肖白慈咬住下唇,她不得否認,因為她也發現了。
“我真的討厭見到他跟你在一起,更討厭他用那麼肆無忌憚的眼神去覬覦已經屬於我的你!”
話音一落,他加快腳步就去取車。
一整個晚上,嚴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