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就是挪不開腳步。
“我只是拜託劉以楓帶我過來找你。”知道嚴肇逸誤會了,肖白慈連忙解釋。
“肖白慈,有一點,我真的很不明白。”嚴肇逸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她,“你要找我的時候,你總有方法找到,可是我找你的時候,為什麼就非要提心吊膽,怎麼就可以這麼的不公平呢?”
說實在話,他真他媽的累!
“嚴肇逸,三天,你是整整失蹤了三天!”肖白慈原本是不想生氣的,可是他不耐煩了,她也不想再哄著。
“就算我任性,我失蹤,我只不過是半天不回來而已,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扔下你,扔下我們的家,而且……”她抬手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我還懷著你的孩子!”
聽著肖白慈的抱怨,嚴肇逸冷笑了一聲,黑眸泛起了狠光。
“所以,這一次又是我的錯!”
肖白慈有點後悔,她不是來跟他吵架的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對不起……我錯了……”她哭著道歉,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肇逸,你不要這樣子……”
嚴肇逸抬手拉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甩開,後退了幾步,一臉深思的睨著她。
“我想,我們都得給對方冷靜一下的時間和空間。”他忽然覺得胸口窒息得緩不過氣來,抬起頭深呼吸了幾下。
又垂眸看向哭得傷心的她,他狠心的開口。“你回去吧。”
話音一落,他轉身就往裡面走。
肖白慈閉上了眼睛,哭得不可以自已。
劉以楓看到這樣不歡而散的場景,實在是看不下了,大步邁開就追上嚴肇逸。
繞到他的前面,抬手搭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去路。
“嚴肇逸,她是你的妻子,你不能就這樣扔下他不管不顧!”
這裡還是一個對肖白慈而言無比陌生的城市,他怎麼能扔下肖白慈一個人不理?!
對上劉以楓那雙緊張的灰眸,嚴肇逸不由冷哼,抬手拿開他的手。
“你不應該多事的,我們兩個會弄成這樣,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在你的身上!”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劉以楓實在是不服,“我做了什麼了,我只是在你妻子不舒服的時候送她去醫院,在她找不到丈夫的時候,帶她過來見你,如果我有心想要拆散,我做那麼多無謂的事情幹嘛?!”
“嚴肇逸,我這都是為了你!”
“劉以楓,不要那麼說得那麼大仁大義!”嚴肇逸的黑眸泛起了怒光。
“我很清楚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也很明白你為什麼會她做這麼多!”如果說你一點私心都沒有,那他又怎麼會做那麼多無謂的事情。
劉以楓一愣,緩緩的垂下了自己的手。
嚴肇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嗤一聲,搖了搖頭,提步就離開了。
肖白慈在一邊哭得崩潰,想要停下卻一直在哭,甚至連聲音都壓抑不住。
酒店的經理走過來,見她在酒店的大廳哭得那麼慘烈,實在是影響酒店的形象。
“小姐,你沒事吧?”
肖白慈緩緩的站直身子,抬手示意經理說沒事。
她知道自己這樣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參見酒會,沒有任何的猶豫,她轉身就走出酒店。
看著肖白慈離開的背影,劉以楓也在猶豫,他的心忽上忽下,最後的最後,他的身體做了最真是的反應。
他跑著追出去,長臂一伸將她一把拉住。
氣息有點微喘,他看著哭得傷心無比的她,另一隻手臂抬起,他將她緊緊的抱入了懷裡。
肖白慈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奮力的掙扎,劉以楓抱得更緊,無論他怎麼掙扎打鬧,他都不肯放手。
肖白慈實在是哭得沒有了力氣,最後妥協的靠在他的懷裡哭泣,劉以楓的那一件昂貴的燕尾西服,怕是要就此報廢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肖白慈冷靜了下來,劉以楓低頭看她,見她的眼神呆滯,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
他拉過她的手,讓侍者把他的車開過來。
“你回去!”肖白慈態度強硬。
今晚是劉家的酒會,他身為劉家的長子,怎麼能缺席?
“我不會扔下你一個人的。”劉以楓的目光如炬,緊緊的睨著她的臉,無比的堅定。
肖白慈輕輕的搖頭,實在是很不明白,也很生氣。
“你喜歡我嗎?”
劉以楓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