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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這個人的聲音。

因為她的聲音之溫柔高貴優雅,男人只要聽過一次就忘不了,就像是那雙又長又直又結實又充滿彈力的腿一樣讓男人忘不了。

這個把柳乘風隨身所帶的玉佩送給宮萍的人,當然就是那伎被滴的王妃。

宮主只不過是一種稱呼而已,這裡有什麼富?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會有什麼宮?沒有宮那裡來的宮主?

可是王紀卻是實實在在的。

一個實實在在的王紀和一個浪跡天涯行蹤不定身分又那麼神密的柳乘風會有什麼關係?

如果他們有關係,關係是怎麼來的?

誰也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只不過陸小鳳總算知道了一件事。

宮萍死也不肯說出玉佩的來歷,只不過是為了想要保護她的宮主而已。

她不想讓她的宮主被牽連到這件兇案裡,她們之間當然也有某一種很不一樣的關係。

這種關係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陸小鳳非但不會問,連想都不會去想。

總是喜歡去揭發別人隱私的人,就好像一條總是喜歡吃大便的狗一樣,誰也不知道這些人總是喜歡去探聽人家的隱私,也正如誰都不知道狗總是要吃大便。

這種人和這種狗都是陸小鳳深惡痛絕的,所以他只問一件事:“這塊玉佩究竟是怎麼來的?”

他只問這一點,因為這一點就是這件兇案最重要的關鍵。

宮索索並沒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只不過她的回答也是陸小鳳想不到的。

宮累累的回答,居然也和宮萍剛才說的一樣。

“一個女人身上,總是難免會有一些來歷不明的東西。”她說:“這些東西當然是男人送的。”

她甚至也和宮萍同樣強調:“男人選女人東西,本來就是天經地意的事,就連你這種男人,有時候都難免會送女人一點東西。”

陸小鳳苦笑。

他當然會送,不但有時候會送,而且常常會送,什麼都送。

只有一樣東西他決不會送。

死人的東西他決不會送,尤其這個死人是死在他手裡的。如果把這種東西送給一個可愛的女人,不但無禮而且可恥。

如果把這種東西送給一個討厭的女人,那就愚蠢至極這個世界上能保密的女人又有幾個?有經驗的男人都應該明白這一點,能夠殺死柳乘風的人當然不會沒有經驗。

如果這塊玉傾不是他送的,就是富素素在說謊。

這道理就好像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陸小鳳一向很少揭穿女人的謊話,可是他今天實在很想破例一次。

想不到宮索素說的話卻又堵住了他的嘴。

“其實就算我不問,我也應該告訴你,這塊玉佩是柳乘風自己送給我的。宮素素說。

“哦?”

“他一到這裡,就已經知道我的來歷,那一天又恰巧是我的生日,所以他就送了一點禮給我,我也請他喝了一點酒。”

宮素素對陸小鳳笑了笑:“第一次到我這裡來的人,通常都會帶一點禮物來送給我的,好像還很少有人例外。”

陸小鳳非但說不出話,臉都紅了起來。

他非但沒有送禮還吃了別人一頓,而且還把別人家裡的人綁走,就算是個臉皮最厚的人,也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幸好這時候有人在替他解圍了,富萍好像正想替他說幾句好話。

不幸的是,宮萍的話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就在這時候,窗外已經有十幾點寒光破窗而入,用不同的力量,在不同的地方,從不同的角度,分別打他身上不同的十幾處要害。

這些暗器的光澤和形狀也有分別。

這種情況卻和趙瞎子那天在他的棺材鋪裡所遭遇到的幾乎完全一樣。

不同的是這次宮萍的處境更險。

她已經被制住,連動都不能動。

幸好她們的處境另外還有一點相同之處—她們身邊都有一個陸小鳳。

宮萍也知道陸小鳳決不會眼看著她死的,可是連她自己都想不出陸小鳳有什麼法子救她。

她只覺得一陣很強勁的風聲從她身上搓捲過去,彷彿卻看見了帶起這陣勁風的是一件形狀很奇怪的軟兵器,她非但沒有見過,。

她只知道這件兵器非常有用。

帶著極尖銳的破空聲,穿窗而入的暗器其中就有十三、四件被捲入這陣勁風,甚至很可能已經被這件奇形的軟兵器絞碎。

剩下的還有三、兩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