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了,但這個人若是重新再在我面前說話,我能聽得出來。”
“要不要,你再聽一遍蘇老的說話的聲音再下判斷?”羅興鄭重的詢問道。
“可以嗎?”
“當然可以,這個案子現在由我全權調查,本官自然是有這個權力的。”羅興點頭說道。
“好的。”
“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繡莊除了你跟秀凝之外,可還有第三人能接觸到殿下的密信和火籤?”
“除了我跟秀凝之外,那就只有照顧信鷹的鷹奴了。”司淼淼道,“但鷹奴是最不可能背叛的,他們雖然叫鷹奴,其實世代給宗門飼養信鷹,待遇很高,背叛宗門的代價是他們無法承受的,而且,鷹奴是接觸不到鷹信內容的。”
鷹奴接觸不到鷹信內容,那自然沒見過葉琉璃的筆記,自然也無法偽造信件了。
而能夠接觸到封信的火籤,還能熟悉葉琉璃的字跡的人,排除蘇曼青和司淼淼,就只有那個秀凝。
但是秀凝當晚就在司淼淼身邊,一起迎接的蘇曼青,所以,她不可能易容成蘇曼青的模樣來見她。
但是,從蘇曼青接過葉琉璃的密信,送去鷹站,並交由鷹奴傳送出去的,正是這個秀凝。
現在似乎嫌疑完全集中到了她身上,而羅興沒有讓青漪把人帶回來,目的也是欲擒故縱。
“這個年可能要委屈司主事,要在這南衙過了。”
“沒關係,只要能還琉璃師妹的清白,這點兒委屈我還是能受的。”司淼淼微微一點頭。
“本官會安排人給你一些照顧的。”司淼淼合作,羅興也犯不著為難對方,就算最終查出來,她涉案,那交由律法判決就是了。
見完司淼淼,羅興又來到關押花大娘的牢房。
花大娘的狀況要比司淼淼差不少,她受了傷,不良於行,只能背靠牆,躺坐在乾草鋪就的一張草蓆之上,牢房內光線昏暗,還有一股發黴的味道,有些刺鼻。
比之當初左小嬋待的要差不少。
羅興進來,花大娘自然知道,但她依舊閉目沉思,顯然是一種不想搭理的態度。
她這輩子還沒這麼窩囊過,若不是受傷,對方又同是一品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她還真未必會束手就擒。
打不過,她還能跑不過?
問題是她這條腿,若是真跑,還跑不了,與其打不過被擒受辱,還不如先低頭。
反正,她背後還有天嵐宗,南衙還真未必敢把她怎樣。
“花大娘,本官說過,你跑不了的,遲早會再回來的。”羅興看她不理睬自己,也不生氣,直接開口道。
耳聞這個熟悉的聲音,花大娘猛然睜開雙眸,眼中射出憤怒之火:“是你!”
“怎麼,你還想見誰?”
“你這種朝廷鷹犬,來做什麼?”花大娘質問道。
“自然是來看一看,順便炫耀一下啦。”羅興呵呵一笑,既然知道花大娘的身份,他自然不會為難她了,不過是意外捲進來的,即便如此,她們對朝廷而言,也是犯了事的,懲戒是必須要有的。
“你想怎麼樣?”
“你這條腿,如果再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是要截肢的。”羅興瞄了花大娘左小腿一眼說道。
“那又如何?”
“行,本官本想看在琉璃殿下的面子上,給你保住這條腿的,結果你不領情,那就不關我的事兒了。”羅興抬腿就往外走,“反正這個人情我算是還了。”
“你……”花大娘愣住了,沒想到對方會真走,而且是一點兒都不帶拖泥帶水的。
這麼倔的老孃們兒,還是讓她多吃點兒苦頭好了!
……
回到特別調查處,汪淼抱著一堆檔案屁顛屁顛的過來了:“羅大人,這些都是您要批覆的檔案,有些必須您簽字才行。”
羅興翻看了幾份檔案,都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他親自做出批示。
等他批示的話,還耽誤事兒。
“老汪,以後除了處裡的人事和財務超過五百兩銀子的提取和報銷需要我來簽字之外,其他的事兒,你可以簽字直接走流程就是了。”羅興將檔案直接打回去說道。
“那這件事就需要大人您決定了。”汪淼從眾多檔案中抽出一份採購清單遞過去。
“這是過年給處裡兄弟們發的年貨清單?”
“是,東西不多,也是咱們的一個心意,這是比照其他部門發放的標準來的。”汪淼說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