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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安全舒適的生活環境,肅清內宅。”

幾天時間很快過去,轉眼間便迎來風翊聆的“百日宴”,整個燕國公府熱鬧非凡,但除了親朋友好友,風弘睿並未大肆宴請朝中官吏,只邀請平日時常走動的同僚。風弘睿和卓敏招呼著賓客,卓敏為了討好風國公,自告奮勇的要替其擋酒,風吟斐勸不動,也只能隨了她,鄂國公府方面只來了雲天賜和雲天揚,還有云恪(代表二房)。

雲可馨一面熱情的招待親人,一面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記掛風吟瀟那邊進行的怎樣了,一眼瞥見風弘文在與賓客豪飲,不禁冷冷一笑……

戌時末,“百日宴”結束,賓客相繼散去,府裡侍從和下人忙著護送的護送,收拾的收拾,全然不知重重把手的國公府祠堂內正在“清理門戶”。

“醒酒湯,醒酒湯呢,”風弘文端坐在椅子裡,爛醉的叫囂著,“來人,快給本侯,端,端水來,”說的斷斷續續,見半天沒人應聲,火冒三丈,“人都死哪兒去了啊,小五,小五……”不耐煩的睜眼一瞧,卻是嚇得聲音都沒了,只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在他身畔的椅子裡,也醉醉的坐著個婦人,聽到這聲音,千嬌百媚的說著醉話:“侯爺,讓妾身來,伺候你,侯爺——”

突然感覺周身被什麼緊緊纏繞似的不舒服,勉強眼皮一掀,卻與風弘文反應一樣,周遭的情況令她猝然睜大眼睛,嚇掉了嘴巴:他們雙雙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的捆綁在祠堂中央的椅子裡,上首八仙桌坐著風弘睿,旁邊站著風吟瀟夫妻,下首兩旁站滿了風家親戚和幾個雲家的人,心下同時“咯噔”一聲。

風弘文一下子酒醒了許多,費勁的挪了挪了身子,叫嚷道:

“大哥,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放開我!”其實他怎會不知這樣的陣勢意味著什麼,只是不敢相信自己都沒來得及謀劃,就給人先下手為強了。

卓敏亦是睜圓一雙驚恐萬狀的眼睛,抖著雙唇道:“國公,您,您這是什麼意思,把妾身和侯爺綁在這裡,這,這……”

風弘睿冷著臉啜口茶,慢悠悠中眼睫一顫,道:“你還有臉叫我‘大哥’,”眼風隨即掃過卓氏,目光愈發冷清,“好個淫婦,老夫忍你夠久了。”

“淫婦?!”卓敏條件反射的大聲嚷嚷起來,“國公何故這般侮辱妾身,”還是聽了什麼亂嚼舌根的挑撥,”忽而想起此前的醉話,當即噤了聲。

“大哥,您有事說事,犯不著這樣,”風弘文掙扎著,臉憋成了豬肝色,“我知道我是庶出不招人待見,但您這樣不明不白開祠堂,用意何在?”

風弘睿冷冷一笑,道:“不明不白?你問問在座的,老夫我是不明不白處置你嗎?與卓氏勾搭成奸,我忍了這麼些年,不是白過的。”

“你……”風弘文氣得牙根發癢,舌根亂顫,卻逼自己冷靜,強笑道,“大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若是真想處置我大可隨便找個理由,用不著……”

話沒說完,風吟瀟已然一杯茶潑了過去,潑得風弘文滿臉是水,茶葉也沾了一臉。

“我的好叔父,你竟也有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一天,”風吟瀟低不可聞的冷然一笑,“真是風水輪流轉。”

風弘文一愣,立即順杆往上爬道:“我懂了,你,這是報復!報復!”

“你倒是說說,我報復什麼?”風吟瀟像耍猴似的道,“好叔父,不妨把你數年前構陷於我的醜事說與大家聽聽,也讓在座的長輩同情同情。”

風弘文張口就想反唇相譏,卻在風吟瀟冷厲譏誚的目光下漸漸閉上嘴:那件事本就是個陰謀,他當時好容易趁風弘睿和卓敏不在府裡,想找個理由把這個厲害的侄兒趕出國公府,因為有風吟瀟在的一天,他就忐忑不安,好似總有人盯著府邸裡的一舉一動,令他無法安心“做事”。

那日,他以風吟瀟不忠不孝至其生母故去為由,將風吟瀟打個半死不活,還拖入冰窖,讓他速死,哪想到後來……

信口開河、欲加之罪,哪來的說辭,風弘文只得憋紅臉不予理會,看向風弘睿道:“大哥,你安什麼罪名給我都能忍受,但怎能說我私通大嫂,真是士不可忍孰不可忍。”

“很冤枉是不是?”風弘睿面色越發深沉,冷酷無情道,“你也配喊冤!”

“證據何在?!”風弘文紅著眼睛,拼盡全力的吼出聲,“說啊,證據!”

“風吟翔就是證據!”雲可馨沉悶的發出一記響雷。

頓時,語驚四座。

許久未說話的卓敏聞言,再忍不住的衝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