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他那三次入球之後,我還看到了一個非常殘酷的現實:他的體能在今天的一戰中已經是在超負荷的運轉,所以販老才果斷的結束了比賽。”
莊蘭也接過來說道“我也在想,今天的這種情況極有可能在世紀英雄杯大賽上重演,如果我們沒有王石,國足的現有實力同一些足球強國相比,球技、體能的差異說開了就是預備球員和正式球員相比之下的那種差異,所以我們在這裡的每一場比賽給王石配備的都是一些預備球員當隊友,去了東京之後,我們唯一可以倚仗的優勢就是我們一直沒有對王石這一方行營佈陣。”
“對於王石這個球員”範老感慨而言道“我已無法對他做任何要求了。該教的都教了,他該學的都學了,他今天體力不支,我們也都看見了,那能怪他嗎?他已經盡力做到了最好,所以我才不好再對他做什麼要求。我能理解他站在球場上的那種孤獨和寂寞,隊友們不能幫他,卻要一個人面隊十一名如狼似虎的對手。但是,對於球員的人選,我還是有話要說的。我想提出來的是,我們在這方面一定要嚴格要求,決不能允許有球場以外的東西摻雜進來,能夠做到這一點,也是我們唯一能夠幫他的地方了。”
烏龍董事長羅錫矽是球員出身,他聞言也激動的說道“我們也不是外行,您說的這些我們都看出來了,範老,您德高望重,就請您做個決定,我沒別的話說,只是先表個態,我們烏龍隊全聽您的。”
徐清也接過話茬說道“範老,您眼光獨到,您看的準沒錯。”
範老瞟了康中、嘉凱、利豐球隊的董事長一眼,見他們全都鄭重的點了頭,心知推不脫了“小徐,你別把我捧的太高了,畢竟我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局面也要靠大家帶支援,我先說兩點我個人的想法,請你們參考一下。第一,去濱河時,我們仍要帶一批預備球員過去以備不時之需;第二,在球員的人選方面,我們不妨把範圍定大一點,反正最後的決定要在濱河才能做下,何不多把一些機會留給球員們呢?況且相對而言,我們選擇的機會也多一點,大浪掏沙,到時自會遴選出那些真正的金子球員的。”
康中董事長周德喜也象他的教練榮仁平一樣是個急性子,他爽朗一笑道“行,範老您就點個名吧。”
範老沉呤片刻道“預備球員一節,為公平起見,具體安排誰去就請你們自己決定吧,至於主力球員,我的意見是:金帝隊由高戰、李廣明、寧坤去;康中由文子華、凡生正、鄭丹去;烏龍是關禹中、孔平威、朱希源等三人;嘉凱是鄔青、黎水清、魯烈格;利豐是蘇傳紅、森小雷、還有那個五號——叫什麼來著?”
楚天南忙道“他叫皮喜庭。”
“是的”範老笑道“老了,記性還是不行了,是皮喜庭。”
濱河市機械廠院內。
這天還是姚玲隨齊四海等人赴北京的當天,也就是姚玲代表王石與謝氏長久集團簽下合約的第二天。這天,王石的表兄王毓特意起了個大早。
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他可不想因遲到而給老闆留下一個很壞的印象。
他在濱河市土生土長,對濱河市服裝一廠的情況也早有耳聞。
在他的印象當中,服裝一廠是一家瀕臨倒閉的大廠,所以他對這份新的工作不是很看好,不過由於在家閒賦已將近半年,他還是很想有個機會試試自己的能力,再不濟也能積累一點工作經驗嘛。
走進客廳,他便看見父親王協和坐在茶几前抽菸“爸,您少抽一點菸行嗎?”
“起來了?”王協和仰看著他說道“年紀來了,就是睡不著,又醒的早,正準備待會兒叫你起床呢,第一天上班可不許遲到。”
王毓笑道“我都這麼大了,知道分寸的。對了,您和那個田老闆是什麼關係?我怎麼從未聽說過您有這麼一個熟人呀?”
“不該問的你就別問了”王協和話鋒一轉問道“你身上的錢夠不夠?”
王毓應道“我以前打工賺來的錢還剩下十幾塊,乘公車暫時還應付得來,爸,田老闆那裡幾時發薪水?”
王協和吸了一口煙道“這我可不清楚,毓子,你把身份證給我,等會我叫你媽去給你辦個手機,你給人家打工要保證隨叫隨到,沒有手機很不方便,還可能誤了不得大事的。”
王毓心中一喜,旋又勸道“不用了,家裡條件也不是很好,還有石頭家要接濟,手機就不用買了,那玩意兒很花錢的,買回來後又要用錢供它,我們家裡可養不起,何況我還有個擴機呀。”
王協和見他如此懂事頓感欣慰,但他表面卻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