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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敢吃我豆腐?”

蕭聖華佯嗔,實則心裡美滋滋的,她知曉成熟女人對毛頭小子的誘惑在哪,豐奶肥臀是殺傷力奇強的利器,他們除了舉著那杆槍致敬,沒別的選擇。

“想通了,真的要勾搭少將?你這才剛離婚啊,就算裝也要裝幾天吧?”

“你討打不是?”

蕭聖華嬌笑著輕捶他肩膀,兩個人站的近,被他身上濃郁的男子氣味一薰,蕭聖華都芳心一抖,也曾想過去過清高無慾的生活,但怕自己太騷動的心守不住這種寂寞,這不,才嗅到男人味就心動了,說明骨髓裡深藏的那種**是無法壓抑的。

當然,幾年來孤寂的生活是給她身心造成了巨大的壓抑,甚至一度認為自己冷淡,婚後和汪臻都沒幾次夫妻生活,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是兩家大人搓合他們在一起的,生活成了應付差事,包括上床睡覺都成了例行公事,她都找不到感覺。

但分居這些年也造成了她的怨曠,隨著各方面發育的成熟,某些需要成了自然不過的現象,不懷春不思春的女人,那是生理不正常,正常的都過不了這一關。

國慶前的粵州之行,為了達到離婚的目的,為了拿到自己應拿的那份家產,她毫沒猶豫的答應了汪臻的‘十日之約’。

在汪臻看來和這個老婆沒什麼感情,但要分她十分之三的家產,他心有不甘啊,別的就不說了,老子都沒睡過你十次,卻要分給你十以億計的鉅額資產,他的心就滴血了,所以他摁著蕭聖華折騰時,就象徵伐敵人一樣,狠不得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也是因為經歷了十日之約,蕭聖華曾懷疑自己患有冷淡症的想法徹底拋掉了,因為在沒有感情的基礎上,只是**上的感受告訴她,她不僅不冷淡,還十分敏感,甚至不想看到汪臻臉上的得意征服神色,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發現那種要人命的呻吟。

直到今天,她的胸端、大腿、臀部上還殘留著被汪臻施虐過的痕跡,十個日日夜夜,差點就把她改造成一個受虐狂,真以為那十幾二十億是好拿的?那種刻入心板上的痛怕是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被人家汪大少劈開腿倒吊著,用皮褲帶抽腿叉子間的嫩肉,抽腫了再艹,那是人受的罪啊?她幾次都差點放充了再分他的家產,但不想自己的苦白受,硬咬著牙支撐下來了。

正如汪臻緊隨後告訴她的,“我們沒在一次生活過幾天,但我要讓你記我,讓你記住刻骨銘心的東西是你‘丈夫’給你的,你這輩子都不會忘了我,肯定是這樣的。”

當時蕭聖華沒說什麼,只是狠狠抽了汪臻一個嘴巴,抽的他嘴角都流出了血。

結婚的時候,他們沒愛到死去活來,離婚的時候卻恨到的刻骨入髓,汪臻恨她會帶的走了自己十分之三的家產,蕭聖華恨他象魔鬼一樣殘虐自己,好吧,近二十億買了十天施虐報復,自己拿了錢,他也平衡了不少,算是都給彼此一個交代吧。

這些事她沒告訴過任何人,也不準備告訴任何人。

今天的蕭聖華神采煯煯,卻不代表她的心也舒暢淋漓,她堅信,在離開粵州的時候,屬於自己苦難的日子正式結束了。

進了電梯裡,蕭聖華毫不避晦的挽著林慎的手臂,象依人的小鳥,象是個小嬌妻。

她在幻想自己的未來,女人都是愛做夢的,這不怪她。

林慎也沒什麼特別想法,都認‘姐’了唄,親暱點也不算什麼,之前的玩笑話在他看來就是玩笑話,他沒想左了,他不認為蕭聖華穿的這麼性感暴露是衝著自己來的,是覺得她在得到了大筆錢後準備享受新人生了,這只是一種新的態度的展現吧。

偶爾回頭,就瞥到了蕭聖華雞心領口出曝出來的雪溝,好深的一道溝,少半個雪峰都露在外面,雪的肉,青的筋,涇渭分明,真真切切,女人特有的幽香味挑拔著林慎的承受極限。

“好看?”

“呃,還行。”

林慎尷尬的扭正頭,摸了摸鼻子,俊臉都有點紅了。

蕭聖華忍不住輕笑,“你和我說,是不是真的和我妹妹沒什麼事了?”

“情感上的事,別人很難插上手,再說了,我和二丫姐都小,現在談這些為時太早,變數也大,不如等雙方再成熟些才考慮,青春期是個懵懂時期,許多決定會在將來被自己否定的,甚至悔不當初,姐你是過來人,應該有這種感受吧?”

“你年齡不大,感慨倒不少啊?比我經驗還豐富呢,是不是受過什麼剌激?”

林慎翻了個白眼,“那倒不是,我才多大啊?哪有那麼多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