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是什麼關係?”
“朋友。”
“你們怎麼認識的?”
“她是林慎的老師,是做生意的,我的錢放在銀行也不下崽兒,自然想拿出來投資,陳芝華借我的錢投資房地產,如此而已,”她沒說自己入股的情況,因為這方面有規定,不許公務員投資商業性贏利生意。
借錢投資?這個說法很模糊,但又捏不住人家的小辯子。
“惠天秀,這是你變項賄賂林慎的手段吧?你別以為我們什麼也不清楚,那個陳芝華是林慎的情人,你會憑白借給她錢?你突然升成副處級,這裡面的內幕很齷齪吧?你老實交代,我們會寬大處理,若頑搞到底,後果可想而知。”
徐氏逼的無奈,開始誘供了。
惠天秀早警察出身,誘供這種手段她也搞過,怎麼會上當?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我借給陳芝華錢是看她圈地有利可賺才借的,至於她和林慎有什麼關係,我根本不清楚。”
啪。
徐氏急了,又拍桌子又瞪眼,“分明是你拿錢給陳芝華,透過她賄賂林慎,讓他幫你調動工作,你們暗中還是情人關係,我有說錯嗎?”
“證據呢?請給我證據。”
“照片就是證據。”
“挎胳膊的照片嗎?您別開玩笑了,姐姐和弟弟挎挎手臂算什麼?就是摟摟抱抱也正常,法律沒規定不能這麼做吧?那算什麼證據?我覺得很可笑,您自己認為這樣的證據拿出來能叫誰信服?法庭嗎?他們信嗎?”
惠天秀冷笑了,赤果果的她這麼一笑,胸前兩團雪色的碩陀抖的驚心動魄。
徐氏咬了咬牙,思想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要不要用刑迫供她?她能扛住警棍嗎?
再想想丈夫的悽慘和韓家的一夜沒落,她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姓林的毀了她的家,毀了她的丈夫,自己活著不就靠男人嗎?他都完了,自己還剩下什麼?有一線機會報復,都好過苟且偷生。
一念至此,她決定賭一賭,把自己的輸贏壓在惠天秀是否能抗住警棍的刑訊上。
當她拎起警棍,摁了下開關,警棍頭的鋼圈崩濺出藍色的電光,發出啪哧啪哧的電擊之聲。
“惠天秀,今天你沒選擇,你是當警察的,也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嗯?”
“你威肋我?你們還敢濫用私刑?沒王法了嗎?你動我試一試?”
惠天秀自然知道電警棍的厲害,所以眼裡閃過一絲恐懼,但她不可能妥協的。
錄口供的小馬也緊張的望著徐組長,心裡有些慌,即便早知道會是這樣,可事到臨頭她也害怕了,這是知法犯法,一但動了刑,就只能叫惠天秀招供,不然她們無法收場。
屈打能成招嗎?她不知道,但換了她自己,她相信自己扛不住電警棍的刑訊,估計會把祖宗八輩的事都交代出來。
徐氏慘極惠天秀的這種態度,銀牙一挫,就把警棍頭戳到了惠天秀右邊的酥挺上,手摁開關,啪哧……
“啊……”
隨著惠天秀的慘叫,她的身子仰面彈摔在床上,被電擊的滋味能好受嗎?混身毛孔都炸開了,冷汗直冒。
徐氏象個女屠夫一樣,在床邊一把揪扯住惠天秀的頭髮,警棍抵在她雪白的胸腹間。
“說,林慎是不是你情人?”
“不是……啊。”
剛回答了不是兩個字,電擊聲再起,她雪色的軀體彈蹦抖顫著。
電擊的痛苦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惠天秀痛苦的蜷成一團側臥著,身子後背已抵在了鋼管床尾豎起的護欄上,避無可避了。
“說,林慎是不是和你有性關係?”
“沒……”
啪哧啪哧。
這次徐氏發狠了,連摁了三四次按扭,電的惠天秀的軀體亂彈瞎扭,併攏的雙腿亂蹬下從護欄的中間伸到了床外,身子也卡在了那裡。
小馬慌忙跑過來,附在徐氏耳邊悄聲說話,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瞅的正是惠天秀扭到床外卡在護欄裡的下半截身子。
“徐組長,電裡面,外面看不到傷痕的……”
徐氏微微點頭,“你揪住她雙腿朝下拉,讓她屁股卡在下面去。”
小馬便過去抓住惠天秀的腳子,蹬住床的護欄朝外一揪。
別說,真就給她把惠天秀的半截身子拉到了床外去,主要是那個護欄中間的兩根小棍相隔不近,剛好容一個人的身子,惠天秀的腰部就給卡在了護欄處,腰以下的部分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