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我們兩個?”
“當然不會,放心好了,在我們周圍還有友軍的。”
“友,軍?”
“對,‘軍’!”
張克鑫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既然上面如此看重他,為何還要讓他去冒險?”
“呵呵,看重不代表要將他放進溫室裡面去,那樣不但不是幫他,反而是害了他,再說了,這件事上面也很重視,如果這次能連根將對手挖起,也能消停一會。”
“消停?這夥滅了,他們還會扶持別的,永遠都別想消停!”
“可是,你不覺得這夥人是比較麻煩的麼,尤其是這次來鵬城的兩個,一個荒狼就已經讓我們焦頭爛額了,何況還有個真正的教主。”
“切,荒狼的身份本來就成問題好不好,搞不好,這次教主是故意讓荒狼來送死的,他可能已經想要擺脫對方的控制了。”
徐立權讚許的點了點頭:“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更可能的是想要一石二鳥,只是他沒有想到,在鵬城會踢到這塊鐵板上。”
“切。”
徐立權遠遠的看著正在走著禹步的方石:“你說,那些傢伙要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宋理先給方石的那東西?”
“我看八成就是,方石恐怕也是看出了那東西的價值,所以死也不肯交出來了。”
徐立權看了張克鑫一眼:“莫非你認為方石是靠著這個才這麼厲害的?”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
“呵呵,我可不這麼認為,如果那東西真的這麼利害,薩滿教也不是今天這種局面了。”
張克鑫一愣,隨即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然後眼睛忽然瞪大了,因為方石施法的地點周圍的氣息忽然凝聚了起來,那種高濃度的陰陽之氣聚合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簡直都快要實質化了。
“怎麼了?”
“龐大的陰陽氣息。看好了。馬上就會。。。來了!”
“呼!”
一股詭異的風迎面吹來。這股奇怪的風像是透體而過一樣,張克鑫悶哼了一聲,因為他想要硬抗一下,誰知道這股氣息太過龐大,幾乎一下就將他的護體術法給吹散了,結果術法的反噬鬧得他頭痛欲裂。
而徐立權則好奇的感受著這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其實很舒服,但是作為一個全身都是秘密的人。這種被穿透的感覺卻讓徐立權有種心尖發顫的恐懼,就像是被扒光了之後扔在眾人面前一樣的不自在。
“這是什麼術法?”
張克鑫喘息了一會苦笑道:“這根本就不是術法,而是在散去術法祭壇。”
徐立權一愣,隨即好笑的看了張克鑫一眼,張克鑫老臉一紅,轉身朝自己的車子走去:“走吧,他們很快就會繼續出發了。”
。。。。。。
“這真的有效麼?”婁景中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方石喝了口水道:“有效吧,他雖然封印了那隻真血戒指,但是封印本身也是一種術法,是術法就會對氣息產生影響。就會對因果追索產生反應,就像我們在曠野裡看到了一團迷霧。從一個俯瞰的角度,其實濃霧本身就是個有問題的地方,不是麼?”
“哦。。。這麼個意思啊!”
“但是,你這次追魂術的施法似乎時間更短了。”
“因為一次次的施法會讓我更加了解那個封印,隨著瞭解的加深,我們與那個封印的因果聯絡也就加強了,施法自然就變得更簡單了,甚至我還能大致的感覺到他距離我們可能有兩三百公里的樣子。”
婁景中吃驚的看向方石:“真的假的?”
“呵呵,假的,其實是用太乙神數算的,我也不知道準不準。”
婁景中呼了口氣,還好,還不算太逆天,要是方石能透過簡易祭壇法術,搜尋數百公里之外的目標,那實在不是人類能做的事情了,但是如果是用奇門術數算出來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景中,你似乎誤解了什麼。”
“有麼?”
“你覺得追魂術是什麼樣的法術?”
“就是祭壇法術嘛,祭壇、咒語、媒介、符籙和咒語,沒什麼特別的。”
方石撇了撇嘴:“怪不得你這水平上不去,真是不求甚解啊!”
“啥,啥不求甚解啊!我可是很努力學習的。”婁景中老臉通紅的分辨道。
方石斜了他一眼:“追魂術是祭壇法術沒錯,但是追魂術裡面是整合了三式算術的,青城山的追魂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