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總是有很多自相矛盾的例子啊。”
“可是你的‘主’已經不在了吧,而且如果我的訊息沒有錯的話,和連的兒子應該只有一個未成年的叫做騫曼的小傢伙吧。按照你們的規矩,他是沒有資格成為鮮卑共主的吧。如果你打算強行擁戴他的話,恐怕所有鮮卑人都會認為你是鮮卑人的陰謀家或者叛徒吧。”
能夠在言語上佔到某個高智商人才的便宜,李書實表示這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照太守大人的說法,在下是別無選擇嘍?”
“選擇當然有很多,但是我相信我們西河將會是你最好的選擇。”
“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希望太守大人能夠允許我藉著太守大人的這次行動將我的族人接回,並給予我與我的族人還有所有在西河的鮮卑人一個可以讓我們安心的表示。”
“表示?什麼表示?你突然這樣一說會讓我很困擾的啊。”
李書實說話的同時明顯可以感受到身後傳來如同針扎般的刺痛感,可是這個屋子裡卻只有他和日律推演兩個人,這樣的感覺顯然比日律推演的話更讓李書實感到困擾。正當他打算喝口茶壓壓驚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茶杯中的茶水已經涼了許久都沒有人過來換壺熱乎的了。
一剎那間,李書實忽然有種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