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氣勢不算太孬種,但是那也不過是垂死的掙扎罷了。”
“說你笨你還真是笨到家了,沒聽他們喊什麼。那可是幷州軍啊!你小子懂不懂,咱家大爺曾經待過的幷州軍啊,聽說那裡面能人無數,個頂個的比咱家大爺還能打。”
麴演甚至不需要做出解釋,手下一個在麴家有些地位的老兵便為那些新人們做出瞭解釋。
而隨著老兵的解釋,麴傢俬兵都是一副恍然的樣子,然後便再也沒有了反對的聲音。
真不愧是麴家公認的天才,即使離開這麼久依然在那些小傢伙們的心中擁有著崇高的地位。
麴演對於這樣的情況心中也不免稍稍有了點苦澀的味道,不過除此之外他倒是沒有別的不良情緒,因為他心裡很清楚,他的內心對於那位天才也是極為服氣的,因為人家的地位可是透過無數次戰鬥一刀一槍拼出來的,更別說人家現在的官職也做到了足夠麴家自豪的位置。
是的,老兵口中所說的那位“大爺”正是金城麴家上下對於已經離家多年的麴義的尊稱。
不要以為麴義離開了家鄉之後雙方之間便斷了聯絡,雖然西北這些年都不算太平,可是作為金城土著的麴義想要傳遞回去一些家書,手下兒郎們想要給家人送些銀錢什麼的還是很容易的事情,這其中自然就有麴義私底下對於以李書實為首的幷州軍的評價。
比如騎著赤兔馬手執方天畫戟霸氣側漏的呂布,比如騎著白馬身著銀鎧混雜著溫柔與猙獰的趙雲,比如看上去很暴力實際上更加暴力的兩尊“門神”,比如shè術jīng湛甚至逆天的黃忠、太史慈,當然同樣還有他自己結交的好友作戰風格輕盈狠辣的張郃。
原本以麴義在麴家的威望,他對於幷州軍的讚譽便讓很多人想也不想便全盤接受,至於其他人雖然還報了幾絲懷疑,但是卻也是大半都相信的。當今rì發現敵人是幷州軍而且其中還有幾位麴義重點提到的“麻煩人物”,麴家的私兵自然不再打算硬抗下去。
如果不是地形狹窄不利於奔逃,麴演甚至都打算直接跑掉,而不是打算做反叛這樣的危險工作,畢竟無論如何他們都處於戰鬥的第一線。
所以說這一次漢族豪強們算是在迪巴爾手上吃大虧了。
“現在該輪到我們反擊了!”
雖然因為強光剛剛散去,雙方的視力依然還受到影響,以至於不論是進攻一方還是防守的一方似乎都有點混亂,不過相較而言防守一方還是稍稍佔了一點點便宜,因為他們暫時只需要站著不動快一點適應就好,而不像對面那些人一樣前後左右跑亂了套。
不過,李書實似乎忘記了什麼……
“哈哈!來吧來吧,剛才那幾個可不過癮啊!”
“不好!是閻行!我勒個去,怎麼把這小子給忘了!”
因為之前所謂的單挑更多的是迪巴爾為了掩飾自己的下一步行動而採取的小動作,能夠獲勝自然很好,如果輸了對於作為主力的匈奴人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而且還削弱了那些漢人豪強的實力,就算居延屬國的胡騎這次的夢想無法實現,也可以在之後對張掖乃至周邊各項事物的處理上獲得更大的話語權。
雖然恰克納沒有說的太詳細,但是迪巴爾卻將jīng神領會的相當不錯。
結果就是匈奴人的法術攻擊來的異常突然,突然到了還沒等著閻行返回陣中,四周除了亮光就只剩下亮光,閻行雖然勉強後退了一小段距離,但是卻也有些暈頭轉向的感覺,更別說嗚咽的馬兒已經表達出了自己的傷痛,閻行最終也只能尷尬的立在兩軍中間的位置。
自然,當敵人衝鋒的時候他成了第一個與之接戰的人員。
“今天的運氣還真是差了點。”對於這樣的結果李書實也只能表示無奈。
不過他顯然也不可能放著閻行在那裡被人群毆,這場戰鬥可沒有重要到為了保證整條防線的優勢而放棄對重要將領的救援。當然,閻行此時此刻也無法調轉馬頭往回跑,即使他和他的戰馬此時視力已經基本恢復,畢竟他身後的匈奴人可是善shè的民族,將後背留給對方最有可能的結果便是被一群哈哈大笑的shè雕手們shè成了篩子或者刺蝟。
唯一幸運的地方或許就只有因為敵人最初稍顯混亂的進攻,讓閻行還可以從容應對,而不是立刻便陷入到敵人的汪洋之中不能自拔,同時也給了李書實一點調整的時間。
所以李書實朝呂布使了一個顏sè,反正有了這點時間的緩衝,士兵們的情況似乎好轉了不少,正憋著一股子火的兵將們此時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