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來,聽說這裡最早開始經營的是一個來自馬來西亞的華裔商人,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賣給了日本人,雖然茶社換手了,但名字卻沒有改,那個日本商人竟一直沿用著這個稱呼,從某些方便來說,似乎外國人更注重一些傳統的東西。
只是這個茶社無論怎樣看都與我想像中的茶社截然不同,雖然我來的時候就知道這決不僅僅是一個喝茶聊天的地方,而定是有著許多的娛樂設定,但現在真正的走到跟前,還是仍不住讓我大跌眼鏡,茶社外面的牆壁上很時尚的開著一排排寬大的櫥窗,透明的玻璃牆內燈光燦爛,裡面就如一間間微縮的小屋,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電視,沙發,酒桌。應有就有,更有著那誘人情思的大床和風騷嫵媚的女人。現在真正的近距離地觀察到這些穿著情趣內衣的櫥窗女郎,我才發現她們的面貌其實並不是我相像的那麼漂亮,但是她們的身材卻絕對都是一流的。
“這些女人,活兒大概都不錯吧。”我望了小刀一眼邪邪的笑問道。
“那當然,搞專業的嗎。”小刀更加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只是我們兩個一時興奮竟似都忘記了身邊還有什麼人,轉眼之間。就到聽旁邊秋雨清脆的啐了一口笑罵道:“兩個不要臉的,大概都饞了。”
蘇燕捂住嘴巴格的一聲笑出來,瞪了我兩眼滿臉納悶兒的問道:
“如果說別人饞了還可以理解,可你,整天有著這麼兩個比天上的仙女還要漂亮百倍的雙胞胎陪著你為所欲為,你還饞呀?”
“有什麼辦法,家花不如野花香。”秋雪痴痴的盯著那些櫥窗女郎,象個深閨怨婦般柔柔的嘆了口氣道:“蘇燕姐,難道你就不是個大美人嗎,這男人啊。即沒有那層薄膜證明自己的清白。又少了一個子宮少擔了許多責任,難免就花天酒地了。”
“雪兒瞎說什麼呢?我地偶象是柳下惠,我來這裡主要是研究荷蘭文化地。”我滿面委屈一臉正經的說道:“即使偶爾的有什麼出格。
那也主要是為了入鄉隨俗。”
“牙磣!”小刀拍拍嘴巴大叫一聲然笑道:“你叫氣死柳下惠還差不多,這話聽得我都臉紅。”“怎麼樣?你地死黨都這麼說你。”秋雪撲哧一笑白了我一眼。
“別聽他的,有誰見過他臉紅啊,他今天是受刺激了。”我仰天打了個哈哈。
“怎麼會事呀?小刀?”秋雨滿臉好奇心的轉過頭來向小刀問道。
小刀一臉深意的點點頭,“知道我們為什麼來這裡嗎?因為你們家的雲哥是來赴約的,請他的可是一個極漂亮的日本少女。”說道這裡,他裝腔作勢的再嘆一口氣,“這可不是一隻山野中普通的野花啊,那簡直就是深谷中地幽蘭。”
“胡扯,那只是一個受我幫助的女孩兒來表示一下感謝而已。”面對著身邊這幾個女孩兒瞪大眼睛的神態。我急忙搖頭矢口否讓道。只是我的狡辯看起來顯然不太成功,秋雨和秋雪一邊用不相信的眼神望望我,一邊將若有所思的目光再次掃向了這座茶社,掃向了櫥窗裡面的那些暴露著大量雪白肢體的妙齡女郎身上。
我尷尬的摸摸鼻子,說實話,不管怎麼看,這個地方看上去也實在不太象是個正二八經地茶樓,小刀斜飄我一眼,哈哈笑著替我圓場道:
“紅燈區的茶樓是最別具特色的。你們別被外面是櫥窗女郎迷惑了,那裡面可是極正經的一個娛樂場所,經常會有附近的少男少女們來這裡舉行派對狂歡,走吧,我們進去看看便什麼都知道了。”
“真的是要看一看,我要拿它來和老舍的茶館比一比。”秋雪微笑著點點頭說道。
“是要比一比,這世界我不明白,只是因為變化快!”我哈哈笑著哼了一句搖滾歌謠碰了一下秋雪的肩膀當先向茶社裡走去,身後,傳來了一句秋雪清脆帶笑的聲音,“討厭!”
進入茶社的大門,我心裡不由得暗暗的拿它和上午去過的零點俱樂部相比,這裡的環境看上去果然要比那裡高雅多了,最起碼的女服務員的衣服還都是基本正統的,甚至頭頂上還都帶著手帕樣式的帽子,雖然她們的裙子都很短,領口也開得極低,但這樣的打扮卻足以令我們都能接受,就連第一次出來的秋雨和秋雪二姐妹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意外的神色。
只是說是茶社,但裝修卻全是舞廳迪吧的風格,四周是散落的包桌,正中央的天頂上有著巨大的彩燈旋轉,兩個穿著短裙身材超極苗條的荷蘭少女正在那裡面翩翩起舞,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充滿了女性的柔媚和性感,舞蹈的韻律中帶有明顯的專業芭蕾舞的風格,卻不知是這裡的客人還是茶社僱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