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謝氏的衣襟,讓她別說了。
後邊門邊站著李迥,臉都綠了。
謝氏與秦子欽上前向李迥行禮。
李迥點了點頭,算是回禮,道:“謝夫人請放心,今日之事,只是些不懂事的小賊鬧出來的而已,本王已在這四周圍設了崗哨,不會再有什麼小賊作祟了。”
謝氏溫婉有禮地道:“民婦多謝王爺關心了,您瞧瞧,這時侯也不早了,王爺如若沒事,還請回府歇著吧。”
李迥沉著臉點了點頭,冷冷地喚了一聲,“顧海。”
顧海額頭冒了冷汗,彎著腰一路小跑過來道:“九王,馬已經給您備好了。”
王爺,您可千萬別一回去又叫屬下們做些‘調開謝夫人’的事兒了。
兩主僕往院門口走。
李迥滿身的冰冷怒氣,謝氏完全感覺不到,只拉著秦芷兒的手吩咐,“芷兒,你可記得,女人最緊要的,是別讓有心人有話可說,特別是婚前,不能做出讓人日後戳脊梁骨的事來,芷兒,你要記著,不能依靠男人一輩子的寵愛……”
顧海很明顯地感到了前邊走著的李迥後背都僵硬了。
他抹著額頭的冷汗跟著李迥直走到院門外,直至他騎上了馬,這才吁了一口氣,回頭望著朱門巷,心想,婚期還有二十多天。
怎麼過得這麼度日如年呢?
……
秦末染小憩了一會兒,從床上起來,就有丫環來報,說是青焰公主來訪。
她怔了怔,心底升起了股火氣,她無端端地來榮國公府找她幹什麼?
秦末染原與青焰就沒有什麼交情,她這麼無端端地找上門來,不是讓人看了起疑麼?
秦末染這些日子總有些心神不定的,時常想起了穆傾城被秦芷兒挑撥,看著她們兩姐妹的目光,陰沉得象條毒蛇一樣。
她心底哪還有半點兒對穆傾城的旖旎念頭?
青焰來了,她也不能不去見她,誰知道這個妹妹做出什麼事來?
昨兒晚上,穆傾城便拿了截斷手來,她一見到,便知道他想做什麼,在他用斷手劃破自己的面板之前,便阻了他,將那洋繡球花莖的解藥配了出來給他了。
可他依舊不相信她,還是拿那斷手的指甲劃破了她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