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人類挑戰的。“耀”也該行動了吧,只是沒有想到曾經的夥伴竟然會是——他?
墨辭念小心翼翼的抱著懷裡的人準備撤離,可是他突然冷汗冒了下來,臉色變的極其的怪異。米寒軒眼角注意到了他奇怪的表情:“怎麼了?”
墨辭念根本沒辦法發出聲音,只能用眼色示意他不要靠近,米寒軒站住腳步。卻突然聽見他懷中的人發出痛苦的呻吟,讓他心神一顫,也顧不上什麼走了過來。
手才剛探出去碰到歐陽壽就發現彷彿置身在冰冷的海中一般,無法動彈,無法呼吸——
歐陽壽慢慢睜開他有些妖媚的眼睛,跳下墨辭唸的懷抱,轉身給了兩人一個飛吻:“真是多謝關心啊,我已經沒事了。”有事的該是你們了吧。
“這是怎麼回事?”柳苡賢此時的表情並不比另外兩個人輕鬆,反而是眉頭緊鎖問道他父親。
歐陽壽回頭對他輕笑,然後做了一個眾人又是一驚的舉動,單膝下跪對著柳苡賢恭敬的道:“屬下右使‘耀’供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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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歐陽壽如此的動作,大家都是同時吃驚的看向他。柳父卻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倒也沒什麼驚異,只是微微泛起笑意:“右使,你不覺得該先解決那兩邊看起來礙眼的人嗎?”
“啊——對了!”耀站起身複雜的看向那邊無法動彈的兩人,“不愧是名家出生的人,能在我的‘空間’中待那麼久還沒有倒下,不得不說佩服萬分啊!”
“不過,如果我只要手輕輕的一動——”耀邪笑道,正要動手時,卻突然發現原本無法動彈的人竟然騰空飛起了瞬間消失在空氣之中?
攤了攤雙手無奈的對柳父道:“沒有想到會有幫手,這次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你竟然不追?”柳父有發火的趨勢,卻被耀凌厲的眼神瞪了回去。
“我懶的追不行嗎?再說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話了!”
“你是故意放走他們的。”
“我高興。”實力相當的敵人可是很難得哦。
柳苡賢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突然他抬起頭看著歐陽壽:“你能不能不要再頂著這張臉了?”
耀先是一愣,接著大笑:“還是魔君好眼力啊,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歐陽壽?”還沒有覺醒的他照理說應該不會知道右使的能力就是變臉才對啊?
柳苡賢怒瞪了他一眼:“沒有人覺得你是!”包括另外的兩個人也是,否則他們的眼神絕對不會是剛才的那樣,是懊悔自己失誤,而不是哀傷他的身份。
吐了吐舌頭:“真是失敗啊~”接著臉開始慢慢起了變化,一張雖然出場不多但是給我們記憶深刻的臉——廢話最多的A君!(由於人手不夠就讓他這小子來吧,便宜他了!)
“是你?”
“魔君,其實也不能怪我都沒有來找你,我也是前些日子才‘醒’來的。”如果不是遇上那個向淮的話,他根本就還是那個普通的少年。
“魔君?”柳苡賢從開始就一直對於這個稱乎很感冒,為什麼他們都是如此的叫他,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柳父露出緊張的神色,耀卻依舊是一臉的微笑:“看來有些人在打如意算盤呢——”手掐上了柳父的脖子讓他根本無力反抗,“魔君,你也是希望這個人去死的吧!”雖然有些詢問的口氣,但是人卻已經在他的手中斷了氣。
雖然說他想為管翼復仇,可是當看見養育了自己十幾年的父親生命變的如此的脆弱依舊露出不安的神色。儘管是一閃而過的神情,可是還是讓人捕捉到了。
耀嘆氣道:“魔君,說實話,你和以前真的是一點都不象了”有些感慨,也有些哀怨。以前的男人可是殘忍的讓人心動啊~
“能不能把事情都告訴我呢”柳苡賢神情嚴肅的道。
耀神色也是一緊,雖然現在時間沒有到,但是如果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的話,魔君是不是仍然會如當年一樣發狂呢?只要和夫人有關係的事情他都是如此那樣——
直到跑到安全的地方,墨辭念和米寒軒才慢慢的降落下來,然後在寧靜的空氣中傳來了陣陣的喘息聲,另外一個不屬於他們任何人的聲音:“你們還真是重的可以!”一次要背兩個高大的男人,而且還要狂奔,是人體力都會透支的。
墨辭念奇怪的看向米寒軒:“能不能解釋一下?”
“這個是RYO的能力,他在晚上就會變成隱型人。”
“真是夠實用。”墨辭念撇嘴道,看來米家怪胎也真是不少啊。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