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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溫玉輕斥了一聲,從他懷裡掙了出來。不出一秒,又被他攬了回去。
“為夫以前是少年心性,年輕不經事,對於各家小姐的習性喜好都非常好奇,才會有意無意地去接近。但接觸過之後,我便知道她們都並不是我所想要尋找的那個人,然後便開始疏遠。或許會有很多人覺得我是個花心濫情又薄悻的人,但事實上,我並沒有做過什麼過份的事情。我只是以朋友之誼相交,平日裡相處,也全部都是待之以禮……那回在五福樓……是我第一次親你,也是第一次親女孩子……夫人那時有沒有感覺到……我其實很緊張的……”
溫玉倏地漲紅了臉,他那時先是將她和宋嘉言痛罵了一頓,然後不由分說地撲過來抱著她就是一頓狂啃。她心慌意亂的,想怎麼掙脫出來都來不及,哪裡還有那個閒情逸致去感受他到底緊不緊張?
“你就知道強迫我,算計我,你還好意思說?”
“那是因為我想娶玉兒為妻麼,但是你總是排斥我,我又不甘心放棄,只能想些辦法了。有些不瞭解的人看來,見我這會兒與這家的小姐來往,過兩天又換一個,會覺得我很輕浮,其實對待婚姻之事,很慎重的。我只娶我認定的那一個人,其他的人,我都不會娶的。你看,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沒有納妾,不是麼?”
溫玉“嘁”了他一聲,說道:“你真當我是鄉下丫頭呀,不知道你們勳貴家族裡講究先娶妻,再納妾麼?”
“夫人這是不相信我麼?”宋懿行凝重著臉,想了想,又說道。“那你看我,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總能說明問題了吧?”
“嘁,誰知道是不是一早打發出去了呢?”
宋懿行聽她的語氣似乎已經漸漸有了接受他的趨勢,當即摟得更緊了:“真沒有……就算真被打發出去了,那不也正說明我在意夫人,只要夫人在我身邊,就不再需要其他人,此生此世,我都只愛夫人一個人……”說著,便湊過臉去在她的香腮之上偷親了兩口。
“突然甜言蜜語的……”溫玉表示極端不適應。以前與劉宜光在一起時,兩人都是脈脈含情,一切盡在不言之中。而與宋懿行在一起時,便經常是互相攻擊,又是動口又是動手的,哪裡曾這般像嘴裡抹了蜜一般的,溫聲軟語地在耳邊低吟些讓人牙酸肉床的話。溫玉用力地想將他推開,不想他卻摟得更緊了。將臉沉在她耳邊低低淺語道:“玉兒,讓我親親你……”
溫玉被他壓抑得低沉的嗓音說得心裡酥了酥,拒絕的言語半晌沒有出口,宋懿行便高興地將唇印了上來。當背心貼上粗糙的樹幹之時,溫玉才驀的驚醒過來,推攮著他,好不容易才從唇齒相纏中找回自己的聲音,責道:“你瘋了……這在外面……會、被人瞧見……”
“瞧不見的。”宋懿行急急說了聲,再次深吻。難得創造了個機會可以一親香澤,當然不能瞻前顧後地浪費時間,必須抓緊時間,親了又親。
等兩人從林中出來的時候,登山的人們大多已經下山去了,但溫玉依然還是紅著臉,走得有些忐忑。她暗自後悔之前就不該心軟,沒有拒絕宋懿行的要求,他不僅抱著她啃了大半個時辰,還得寸進尺地將手伸進她衣裡亂摸,更惡劣的是,他竟將她的兜衣解下來,揣到自己懷裡去了。還說溫玉若有要求,他便幫她將兜衣穿回去。溫玉自然不肯再給他一次亂摸的機會,便這樣出了來。本來覺得穿著秋衣,應該沒什麼關係,但走在路上,卻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怕被人看出來,雖然沒碰著什麼人,但自己早羞得兩臉通紅。卻不知這種顏態,在身旁的宋懿行看來,卻是愈加得秀色可餐。
進了馬車,他又捱了過來,雙手再度摟上了溫玉的腰際,一邊在她額角蜻蜓點水般地親著。溫玉掙扎著說道:“收斂一點。”
宋懿行怕再做下去,溫玉真要生氣了,今天已經嘗夠甜頭了,也該適可而止,不然不利於接下來的大計呀當即不再亂親,卻還是抱著不放,溫聲說道:“這路上陡,我抱著夫人坐,免得顛簸的時候磕到頭。”
聽他煞有其事地編著理由,又好氣又是好笑,卻還是由著他去了。自打這日回家之後,每日睡覺之前,他便要過來溫玉床前,要求親一下,才肯回榻上去睡,不然就坐在床上不走。
溫玉又不好自己去榻上睡,因為協議上約定的是不同床而非不同榻,到時候恐怕他又要理直氣壯地跑來跟她一起睡了。所以每天入睡前,都要被他占上些大小不一的便宜,但他回榻睡後,倒也規規矩矩了。溫玉想想施以小利,而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