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吃驚,當下摩拳擦掌,走上前來。
“俺來試試!”,熊二說著,就彎腰伸手去拿那缽盂,誰知他手剛碰到那缽盂,就如同觸電一般將手縮了回來,將手在身上抹了兩下,然後猛然躍下石壁,跳入瀑布下的深潭中。
滋滋……
深潭中發出滋滋聲,並且伴著陣陣青煙冒起,就像大鐵時將滾燙的鐵塊投入水中一般。
“我擦,真成烤熊掌了!兄弟,你這不地道啊,這不是坑俺嗎,這麼燙,怎麼都不說一聲的?”,熊二從深潭中露出頭來,口中一邊狠勁的吹著雙手,一邊喊道。
張小虎看著熊二剛才的表現,一臉疑惑,他當然不是有意向要坑熊二,在他剛才的感覺中,這缽盂只是有些溫熱而已,他雖然也覺得有些詭異,可想到這可能是一件法器,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至於說燙,卻是遠遠不至於的,但看熊二現在的樣子,看著水面還沒有散去的青煙,鼻中甚至能聞到一股烤熊掌的肉香了,可見他並沒有開玩笑。
張小虎趕忙解釋,同時又一次去觸碰那缽盂,依然如同上次一樣,沒有任何不適,相反,那股溫熱的感覺,倒是讓他有種親切感。
熊二也暫時忘記了疼痛,與葉冰清一起用一種一樣的眼光看著眼前少年。
 ;。。。 ; ; 雖然隔了瀑布看不真切,但確實像極了一個正在盤坐的人形。
難道這裡一直有人不成!
想到這裡,三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人是誰,他們在這裡半日了,居然都沒有發現這人的存在,而那人也一直沒有現身,在這樣一個陌生的世界,居然有一個人一直隱在身邊,想想都有些脊背發涼。
還是葉冰清冷靜,又往前幾步,來到瀑布下的水潭前站定,雙掌作揖,道:“您好,前輩,我們無意中發現這裡,不知前輩在此,如果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葉冰清並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先把他當做此地主人,禮敬有加總是不會得罪人的。
但瀑布之後並沒有任何回應,葉冰清心中生疑,經歷過剛開始的吃驚之後,稍微定了一些心神。
葉冰清又問了兩次,依然沒有回應,三人一時沒了主意,杵在了那裡。
最終,還是熊二膽大,提出走近看看,另外兩人也想把事情搞清楚,於是熊二一馬當先,讓另外兩人先停在那裡,自己施展登天步,憑空踏出兩步,來到瀑布旁邊,單掌抓住石壁就往瀑布後面看去。
“我暈!”
這一看不要緊,熊二突然怪叫一聲,就從石壁上掉了下來。
“什麼情況!”,熊二四腳朝天,嘴裡還在嘟囔。
“怎麼了?”,張小虎和葉冰清都來到近前,關切的問道,兩人不知一向神經大條的熊二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熊二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翻身起來,低頭垂首,畢恭畢敬面向瀑布後那人方向行李,道:“不知教主在此,還請贖罪?”
張小虎和葉冰清聽到他的話,有些微微吃驚,什麼教主,能讓熊二有這反應的,又稱為教主的,難道是儒教的釋道儒不成?兩人都第一時間想到這種可能性,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實在太出人意料了,這位教主怎麼會在這裡?
兩人定睛看向那裡,想看看那人的反應,他們倒是不像熊二那樣一臉嚴肅,葉冰清雖然拜在孔老門下,但卻不歸儒教所屬,自然不用對這位釋道儒按照門規施禮,只需視為長輩對待即可,而張小虎更是與之頗有芥蒂,兩人只是利益交換,甚至有更多被威脅的意味,當然說不上多麼尊重。
但等了片刻,並未見有任何反應,葉冰清略一思量,也拱手詢問,但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熊二,你沒看錯吧?”,張小虎問道。
熊二略一思索,似是回憶了一下,道:“看的不是很真切,他在瀑布後面,而且瀑布垂下落到他的身上,有了水流的遮擋,容貌和身形不是很清楚。”
“我來試試!”,葉冰清輕語,說罷,取下掛在脖子上的一枚玉墜,玉墜形狀簡單,只是普通的平安扣樣子,通體潔白,沒有一絲雜痕,雖只有指甲大小,但卻透著一股古樸的大氣,張小虎他們離著有一丈多遠,竟然也能感覺到一絲溫涼的感覺,一看就不是凡物。
去!
葉冰清抬手一揚,玉墜飛到半空中,定在了那裡,透出潔白的光,有些像晴日夜晚裡月亮上灑下的月華,玉墜也並沒有迎風長大,而只是在虛空中映出一個放大版的虛影,幾丈方圓的虛影橫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