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祁愛國,臨危不亂,迅速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手臂上傳來一陣巨力。
讓他有些站不住身體。
向著一旁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
感受著手臂上脹痛的感覺,他呲牙咧嘴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看了眼對方,只見阿勤此刻一腳,腳尖點地。
看來這一腳下來,他也不太好受。
二人稍作停歇。
氣喘如牛,汗流浹背的注視著對方。
都看出了對方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此時的阿勤,慢慢的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刀。
見狀腿打斷隨意的從地上撿起一根鋼管。
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鋼管在手!一寸長一寸強。
阿勤再一次,身形猛然向前一竄。
眨眼間就衝到了祁愛國的面前,手中的刀掄圓了向著祁愛國砍去。
祁愛國立馬舉起手上的鋼管前去抵擋。
鋼刀與鋼管接觸,發出一聲刺耳的脆響,伴隨著火星四濺。
二人沒有遲疑,手中的棍棒刀槍迅速的向著對方的命門打去。
一旦一點失誤,那麼就決定了對方的死亡。
二人此刻神經緊繃,全神貫注的接住對方的招式又發起反擊。
一片片火星四濺。
二人越打越猛。
此刻似乎整個時空只留下了二人。
下一刻,阿勤心頭一狠,準備以傷換傷。
再這樣下去,他也快撐不住了。
打架是個體力活,尤其是二人這般,不僅僅浪費體力,而且還消耗精神。
只聽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和阿勤那伴隨著痛苦的嘶嚎。
腿打斷身體迅速的向後仰。
他似乎看到了刀鋒從自己的脖頸前劃過。
他沒有猶豫,甚至沒有去考慮,自己的脖頸有沒有被劃破。
順勢將自己手上的鋼管,再一次向著阿勤狠狠地砸去。
阿勤的左手赫然已經斷裂。
他吃痛的舉起自己的右手,迅速的擋在了自己的腦門前。
再次伴隨著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
阿勤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一樓響起。
而此時!goΠboγg
黑暗中一個身影慢慢的從陰暗的角落中走出。
穿著一喜黑色風衣的陳金默,帶著黝黑的手套。
一步步的向著白錦國的後背走去。
他的腳步輕盈,沒有絲毫的動靜。
若是有人看到,或許會認為他是鬼。
將其纏繞在雙手上後,他就這樣默默地站在白錦國的身後。
此時的白錦國,看著屋內的情況,渾身汗毛聳立,雞皮疙瘩暴起。
他只覺得後背心微微發涼。
卻也將其歸咎於看到阿勤的慘狀。
此時的陳金默已經悄然出現在了白錦國的身後。
他慢慢的從風衣的兜裡拿出半截紅色的板磚。
站在白錦國的身後。
他深吸了一口氣,猛然將手上的板磚向著對方的後腦勺狠狠地砸下。
此刻,站在原地的白錦國,只感覺自己的腦瓜子受到了一陣猛烈的衝擊。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就這樣癱倒在地。
坐在輪椅上的白迅文聽到身後傳出的悶響,連忙轉頭看去。
就看到自己身後站著一個陌生的人影。
而自己的父親的身影卻消失無蹤。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白迅文,陳金默看了眼手上已經碎裂的板磚沉默了兩秒。
不善言辭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先等一下!”
說完他就這樣向著一旁的花壇走去。
看著這一幕,白迅文愣了兩秒。
等什麼?
此刻的他才看到,自家父親已經癱倒在地。
看著那穿著風衣高冷的身影,他連忙轉動著輪椅。
嘴裡大吼著:“啾命啊!!!!”
“快來人!!!!”
而此時公司的大廳內亂作一團,裡面的人根本就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白迅文此刻只恨自己沒多長兩雙手。
他的雙手飛舞。
輪椅迅速的在地上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