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安sir,我現在可以走了嗎?”秦墨靠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安欣和李響。
二人聞言,安欣起身說道:“我去問問領導!你這事兒比較複雜,以前我也沒碰到過。”
“至於陳女士的話,你最近最好就是別亂走,我已經給你申請了證人保護!最近這段時間會有女警跟著你!”
說著安欣向著外面走去,秦墨掏出香菸遞給了李響一根。
秦墨靠在沙發上,叼著煙吞雲吐霧。
沒過多久,安欣黑著臉走了進來。
望著眼前的秦墨說道:“秦墨,你和一個兇殺案有關聯!手續已經下來了!你要被拘留!”
聽著安欣的話,秦墨嘴裡發出一聲嗤笑:“笑死!現在開始發力了嗎?”
“走吧~”秦墨從椅子上起身,扭了扭脖頸:“還沒進過拘留室呢。也是大閨娘上轎頭一回。”
聽著秦墨陰陽怪氣的話語,安欣也有些憤怒。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有人故意搞秦墨。
但是他有什麼辦法?這手續嗖的一下就下來了。
“安欣,出來一下。”休息室的門被敲響,曹闖看了眼安欣後說道:“你現在還在接受調查,這事兒你暫時別插手!”
“免得落下口舌!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好了。”
聽著曹闖的話,安欣皺了皺眉,但是一想確實,自己現在還在接受調查。
剛才問詢已經算是越界了。
後續也沒什麼事兒了。
就這樣,安欣離去。
望著離開的安欣,秦墨眯了眯眼。
他與曹闖目光相交。
秦墨嘴角微微勾起,搞事情是吧?
行啊!
抬腿,秦墨徑直的走到了曹闖的面前,看著眼前的曹闖擺了擺頭頭:“走吧曹sir!帶路吧。”
望著秦墨囂張的模樣,曹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徑直的走在廊道之中。
秦墨跟在曹闖的身後,一步步的向著拘留室走去。
站在拘留室的門口,秦墨透過鐵柵欄門,望著裡面鼻青臉腫的十幾人。
一個個用憤怒的眼神盯著自己。
有仇?
對了,自己才端了一個器官販賣的場所。
人被抓進來,貌似還沒有開口,被關在市局。
隨著鐵柵欄門被開啟,曹闖看了眼秦墨擺了擺頭:“進去吧。”
秦墨目光平淡的看了眼曹闖,抬腿進了拘留內。
就聽身後傳出一聲疑惑的詢問:“你幹嘛?”
“他在哪兒,我在哪兒!”陳書婷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曹闖:“我能和你們警方說話,純屬因為他,我不相信你們。”
“所以與其出去等死,還不如和他在一起!”
陳書婷說完,抬腿走到了拘留室內。
這一幕,讓曹闖有些懵。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什麼路子?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玩兒的嗎?
“得,你愛待哪兒待哪兒!”曹闖一手將柵欄門拉上。
轉身向著一旁走去。
很快便消失在了樓道之中。
站在門口的情況,看著屋內的十幾人,坐在冷板凳上。
一個二個戲虐的盯著自己,眼中帶著殺意。
秦墨輕笑了一聲,伸手將自己西服的外套脫下。
遞給了站在身後的陳書婷。
隨後緩慢的解開襯衣衣袖的紐扣,將袖口慢慢的挽起。
沒有絲毫的著急,被幾人注視他也沒有絲毫的慌亂。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有人給你們傳了話吧?”
“冒昧的問一下!我值多少錢?”
眾人看著秦墨那裝逼的姿態,絲毫不把幾人放在眼裡,其中一人從椅子上起身。
扭了扭脖子:“一百萬!秦老闆是我見過最值錢的人!”
“對了,你後面那個娘們應該也值點錢!”
男子抬手指了指秦墨身後的陳書婷,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抹意義以決的死意。
估計是明白,動了手也沒辦法活下去。
本身罪就很嚴重,與其等死,不如說最後再幫家裡搞一筆大的。
“我兒子快上大學了!”中年男子長嘆了一口氣:“以後還得結婚買房,我這當爹的總得給他留點什麼。”
“秦老闆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