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林鶯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那麼自己的計劃可就不太好繼續實施下去了吶。
秦墨迅速的抽出腰後彆著的槍,立馬向著前方開了三槍。gonЪoΓg
腿打斷也反應了過來。
立馬掏出槍站在秦墨的身後,對著周圍開了幾槍。
田竟被忽如其來的槍響嚇了一哆嗦。
站在他身後的保鏢也被嚇了一跳,連忙掏出槍指向了秦墨和腿打斷。
被槍指著的腿打斷,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抬腿走到屍體的邊上,用腳踹了踹對方。
又對著對方的腦門補上一槍,確認對方死了之後,走到另一個的身旁繼續補槍。
絲毫不把田竟和保鏢放在眼中。
“你瘋了吧!!!!”田竟一聲怒吼,怒目而視。
秦墨隨即舉起雙手,被握著的槍在指頭上晃盪著,秦墨笑眯眯的望著田竟說道:“田董,我只是防範於未然,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望著眼前混不吝的秦墨,田竟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意,冷冷的說道:“我的手下不用你來教!”
說著田竟起身,轉手拿過保鏢手上的槍。
對著一旁躺在地上的小弟連開幾槍,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直到彈夾內的子彈清空。
躺在地上的男子,胸前早已像是馬蜂窩一般,佈滿了空洞。
鮮血浸溼了地面,讓青石板轉變為了血紅色。
鮮血順著草皮向著一旁流去,不過片刻便成為了一個血灘。
望著田竟的動作,秦墨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站在秦墨身後的腿打斷,從秦墨的手上拿過槍,拿著白布仔細的擦拭著槍械上的指紋。
擦拭乾淨後,將其放在了公文包裡。
再次默默站在秦墨的身後,桀驁不馴的望著田竟的小弟。
發洩了一番的田竟,長呼了一口氣。
望著地上的屍體,他啐了口唾沫。
轉身坐在椅子上,長呼了一口氣。
媽的,剛才一瞬間的失態,讓田竟十分的不爽,只能對自己下面的人下手,再次撐起自己兇狠的人設。
他坐在椅子上,就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給自己倒了杯茶。
輕抿了口茶。
抬眼望著秦墨:“說吧!他們是怎麼計劃的!”
秦墨聞言沉嚀了兩秒:“昨晚林鶯請我吃飯!想約我對田糖果下手!”
“不過,我懷疑她其實是準備讓我們倆打起來!她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相信你也知道為什麼。”
聽到秦墨的話,田竟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林鶯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自然清楚,還能是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錢。
為了上位!
自己不死,一直壓在她頭上,再加上這段時間因為金飛出了事,林鶯對於自己的安排本就不滿。
現在竟然聯合外人,想對自己下手!看來是自己這些年對她太過放縱,讓她忘了這個家到底是誰做主了!
剛才死的人他也知道是林鶯安排在自己身旁的,不過他一直都不在意,就像是自己也在林鶯的身邊安排了人一樣。
“所以你準備將計就計?”田竟目光閃爍,望著眼前的秦墨:“綁架我閨女?然後我和你反目成仇?表面上我們打起來,然後讓阿鶯和白迅文放鬆,對他們下手?”
“嗯哼~”秦墨聞言頷首,望著眼前的田竟問道:“田董覺得如何?”
田竟一言不發的轉動著扳指,陷入了沉思。
還別說,如果真的和秦墨說的一般,那麼的確可以按照秦墨的計劃來實施。
“好!”田竟過了良久,終於點頭:“就按照你說的辦!”
“合作愉快!”秦墨抬手望著田竟。
田竟看了眼秦墨的手,站起身,慎重的與秦墨握了握手。
“走了!”鬆開田竟後,秦墨瀟灑的轉身擺了擺手:“田董,後續就看你我之間的配合了。”
說著秦墨向著茶莊外走去。
望著離去的秦墨。
站在田竟身後的保鏢,望著離去的秦墨,眼中帶著一絲憂慮,對著田竟提醒道:“九爺,這秦墨說的事兒怕是有詐啊!”
“當然!”田竟緩緩的坐在椅子上,就在這屍堆內:“阿鶯放在我邊上的眼死了,她自然也知道出問題了。”
“這秦墨也就是打算,讓我們打起來,他好從中獲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