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李霸轉頭看著秦墨:“現在不管是白家還是田竟,都沒有動作,咱們在這裡耗著也不是回事兒啊。”
“等唄~”秦墨聳了聳肩:“田竟和白家都不希望在這緊要關頭亂起來,畢竟現在的行動是全省聯合的大行動,要是亂起來,洪川當地也討不到好。”
“估麼著林鶯是必然要g的,畢竟房慶隆他們也需要業績!”
喝了口啤酒,口腔中啤酒那股氣泡帶著麥香味在口腔中綻放。
他吞嚥下去後嘖了嘖嘴。
現在計劃已經背離了自己最開始的謀劃。
逐漸向著不可控的地方走去。
果然哪有什麼計劃,還得是隨機應變。
現在就看對方出什麼招了。
當秦墨幾人正在恰燒烤時。
一個隱蔽的會所內。
田竟坐在椅子上,燈光照耀著他光潔滑溜的光頭,反射著燈光。
似乎還能在他的頭頂看到燈光的倒影。
一身唐裝的田竟,坐在椅子上,雙手杵著柺杖,直視著坐在對面,端著茶杯的白錦國。
白錦國的身旁則坐著一名青年,那就是白迅文。
白迅文端起茶杯,看著田竟,滿懷歉意的說道:“九爺,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我道歉,我賠償!”
“綁架糖果妹妹這事兒,其實是林鶯攛掇我弄的,剛開始其實我也不想的,實在是她給的太多,我有話直說,您也別生氣!”
“我以茶代酒,就當是道歉了,您那個運輸公司我明天就安排人給您送過去!”
“我在把我手下的那個木材廠送給您,這些錢就當是給糖果妹妹買衣服了。”
聽著白迅文的話語,田竟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甚至沒有去看白迅文一眼,目光直視著白錦國。
見白迅文說完,一旁的白錦國也開口悠悠道:“田老哥,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訊文這事兒做的,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
“他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主要的原因在於那個叫什麼…”
白錦國看了眼一旁的白迅文。
白迅文立馬補充道:“秦墨!”
“對!”白錦國立馬點了點頭:“就是那個叫做秦墨的,還有你那個小媳婦!我聽訊文說了,你那個小媳婦和那個叫秦墨的可是不清不楚,關係曖昧得很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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