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謀劃到底是什麼?
明知道自己準備搶奪建工的權柄,但是他卻這樣放任自己。
都給人一種,自己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樣的錯覺了。
就離譜!
抽了根菸,愣是想不明白,索性秦墨也懶得去想了。
將手上的菸頭丟在地上,用腳將其踩滅。
“走吧,回家!”秦墨開啟車門一屁股坐在了後座上。
陳書婷也順勢鑽了進來。
坐在秦墨的身旁,祁愛國坐在了駕駛座。
秦墨有些疑惑:“李霸呢?”
“來了來了!”李霸立馬鑽到了車內,對著祁愛國叫道:“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聞言腿打斷立馬一腳油門踩下,車輛迅速的竄出,向著莊園外行駛而去。
“你做了什麼?”坐在後座的秦墨眉頭一挑,表情略顯怪異的看著前方的李霸。
李霸看了眼後方已經遠離的莊園大門。
立馬掀開了自己的衣服。
從兜裡迅速的掏出許多的首飾,還有錢包。
“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嘿嘿嘿~”李霸笑出了不符合他形象,極為猥瑣的笑聲。
望著李霸手上的東西,秦墨嘴角一抽,抬手拿了一塊大勞。
仔細的看了兩眼後說道:“這個我要了。”
“這個我要了!”開著車的祁愛國也沒有絲毫的遲疑,立馬挑了一個揣在了自己的兜裡。
望著秦墨和祁愛國沒有絲毫猶豫的模樣。
甚至都沒有說一聲。
陳書婷有些發懵。
見鬼,你們都不阻止一下的嗎?
還拿的這麼自然?
這東西是偷來了喂,不是買來的!
還有你拿這麼多,你是進去進貨了嗎?
“愣著幹嘛?拿啊!”坐在後座,把玩著手上手錶的秦墨,看了眼還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的陳書婷,恨鐵不成鋼的叫了一句。
“我?拿?”陳書婷指了指自己,立馬搖了搖頭,選擇拒絕。
聞言秦墨笑著調侃道:“想不到陳小姐竟然這麼有風骨!”
“不是,我就有點納悶!”陳書婷看著笑呵呵的三人:“你們這麼光明正大的偷東西,難道不怕那些人會找你們麻煩?”
“找唄!”秦墨把玩著手錶,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有老頭扛著,那些人本來就是去老頭哪兒告我狀的!左右都是告狀,多罵我兩句少罵兩句,沒什麼差別。”
陳書婷:……
見鬼,泰叔又成怨種了?
和人搭邊的事兒你們是一點也不幹啊。
李霸拿著手上的錢包將裡面的錢拿出後,順手將手上的錢包丟出了窗外。
一個又一個的空錢包被丟出了窗外,落在了地面上翻滾著。
一疊厚厚的鈔票就這樣被他放在了兜裡。
車輛回到了舊廠街。
翌日!
清晨!
陳泰的辦公室內。
秦墨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看著那轉讓合同上百分之二的股份。
他抬眼與眼前的陳泰對視。
陳泰昏暗渾濁的雙眸,任然是那般古井無波,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水至清則無魚。”陳泰端著茶杯抿了口茶,聲音沙啞的看著秦墨,意有所指的說道:“有些時候,水不乾淨,才能養魚!”
“嗯哼!”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靠在椅子上的秦墨,抬頭望著天花板,那獨特磁性的聲音在陳泰的耳畔響起:“泰叔,我有些等不及了!”
“我還有很多的事兒要去做,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年輕人就該有些衝勁不是嗎?”陳泰望著眼前的秦墨:“聽說你賭技很高!這次不妨也賭一把,看看你能不能贏!”
“好啊!”秦墨聞言,揚起的頭,緩緩放下,直視著眼前的陳泰,嘴角勾起。
就好似在看獵物一般!
“那泰叔,過兩天見!”秦墨從椅子上起身,拿著合同背對著他擺了擺手。
向著外面走去。
推開門,就看到程程站在門口。
面色極為難看。
望著眼前的程程,秦墨目光平淡的掃了她一眼,向著遠處抬腿走去。
鞋跟在地面敲打的聲響,就好似敲打在程程的心頭一般。
在她腦海中不斷的發出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