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皇帝,怎麼能偷偷摸摸的做事呢?”
“沒事,我不在乎虛名……”正德大度的擺擺手,咱原本就是偷跑出來的。
“這不是虛名,咱們是要綁架軍心和民意”謝宏丟出個新名詞兒。
“綁架?”不可是正德和谷大用,連飯桌上的其他人也豎起了耳朵,歸正兩個主角都沒動筷子,大夥兒也不克不及開動,不如聽聽大事理好了。
“事情都有兩面性,如果咱們偷偷返京,那就認可了之前也是偷跑……”謝宏侃侃而談。
原本就是偷跑,眾人都是搖頭。
“怎麼是偷跑呢?”謝宏很憤慨,慷慨激昂的道:“明明就是皇上微服出巡,巡視邊關防務之餘,還順便視察了將士們的生活狀況、衣食住行,其間對將士們噓寒問暖、解衣推食,然後又明查暗訪,一舉拿下多名貪官汙吏……”
編,繼續編,谷大用撇撇嘴,很是不屑,原來我以為自己就很無恥了,可今天聽了謝兄弟一番話才發現,無恥這種事也是一山另有一山高的謝兄弟,的無恥已經超出常人的存在,達到最高境界了。
谷大用心裡想什麼,不在謝宏的考慮規模之內,他只是黑暗觀察著正德的神情,一邊還在肚裡收刮各種典故——有關於最高元首出去遊玩,不,是視察後的講話稿。見正德眼睛越來越亮,他也是越扯越起勁。
“……這是大大的善行,是軍心所向,民意所擁,大義所在”他做了總結講話。
“對,就是這麼回事,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不會,好在有大哥幫我出來了。”正德連連頷首,暗示讚賞,朕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出趟門還有這麼多講究。
謝兄弟不愧是書人身世,這倒置黑白還能得正氣凜然的,確實已經接近言官們的水準了,咱家以後也要多書,看謝兄弟把萬歲爺的眉開眼笑的,谷大用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