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自會做的隱秘些,不讓軍中有怨言傳出來。”
“唉”謝宏搖頭嘆息,“張大人,不是下官,須知: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這樣用強令壓服一時,後人該當如何評?要知道,陛下可是聖明之君,這樣會損傷陛下的名聲的,這可是大罪”
從京城偷跑的聖明之君……透過居庸關的於參將,張俊也瞭解到正德來宣府的始末了,對謝宏的話,他是滿心不屑的。只不過,他還是不敢辯駁,面前這位都已經取代皇上召見總兵了,這不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嗎?
張俊想起了三國評書裡的一句話,唉弄臣當道哇,老子這樣的良將卻不受重用,這叫天下有識之士情何以堪哪?他心中悲苦,語氣卻愈發恭敬的道:“末將是個廝殺漢,這體諒天心的事,卻是不懂的,還請大人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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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謝大人向來以德服人
“既然這樣,下官就再給張大人指條明路吧。''”謝宏微微頷首,然後話鋒一轉,起了一件似乎不相干的事。
“張大人,下官來宣府城也有些時日了,時常耳濡目染,是邊軍中有剋扣軍餉之事,不知張大人知道與否?”
“哪有……”張俊下意識的就要否認,可話剛出口,卻猛然想起上次江彬的事來,同時,謝宏看向他的目光也突然變得極為銳利,讓張俊覺得自己被看了個通透,心裡的秘密全都流露了出來一般。
冷汗從張俊的額角涔涔而下,他心中忖道:對面這位雖是個少年,不過心機可是相當了得的,再,經過上次的事,餓虎似乎也投靠他了,瞞是瞞不過去的。可他目的何在?要是清算貪墨軍餉,似乎也不克不及只是拿老子開刀吧?老子拿的可不是什麼大頭。
張俊擦了一把汗,心虛的道:“末將只管帶兵兵戈,軍餉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不過大人明察秋毫,既然有此事,那自當是有的。待末將回府之後,一定會讓軍需官徹查此事,給大人一個交代,大人您看……”
謝宏微笑著擺擺手,道:“張大人言重了,下官既非監察御史,也沒有職司在身,這個錦衣衛千戶的頭銜,不過是個虛職罷了,哪有什麼徹查軍餉發放的權力?”
謝宏的客氣,可張俊卻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若是自己接下來不配合,那麼再來的就是錦衣衛了,那可不是笑的。
“大人的意思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張俊決定屈服。自己拿的雖然不是大頭,可對方要真是藉著徹查貪墨軍餉之事揪著自己不放,那也欠好了局。
“其實也很簡單,陛下來巡視邊關的事情,外面已經有風聲了……”謝宏話時慢條細理的,不過張俊心裡又是一驚,他被謝宏的瞬移弄得有些杯弓蛇影的,生怕這話裡又是一個坑,急忙辯白:“大人明鑑,末將可一直是守口如瓶的。”
“張大人沒必要緊張,陛下巡視邊關之事,固然要邊關軍民知道,這樣才能振奮士氣。”謝宏理直氣壯的道:“不過,光是知道陛下來了還不敷,那只是在精神方面激勵了大家,古人的好:要兩個文明一起抓,精神和物質上都要好好建設……”
這是哪個古人的?怎麼聽著象大白話呢?並且聽這意思,似乎皇上來宣府這事兒還不消保密?明路什麼的果然是騙人的,這就是一條坑人的死路聽著謝宏的長篇大論,張俊頭暈目眩,完全迷失了標的目的。
見張俊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了,謝宏很滿意的點頷首,然後厲聲道:“陛下閱兵,希望看到的是一支衣甲鮮明、士氣高漲的威武之師,而不是一群衣不裹體、食不果腹的叫花子張大人,明白麼?”
這是要收買軍心張俊腦中亮光一閃,明白了謝宏的目的,只不過以皇帝的名義收買軍心,這有什麼用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軍隊也是一樣,費這個勁是為個啥?張俊半懂半迷糊的點頷首。
“張大人不愧為我大明的邊關柱石,果然深明大義。”謝宏微笑頷首,道:“那此事就這麼定了,弘治十八年拖欠的軍餉和撫卹,城市如數發放,固然,是以陛下的名義,下官會據此向陛下回報。”
張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