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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剛參加工作,便遇到了一起綁架案,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為了騙取父母的錢,設計了一起綁架案,那小夥子捆綁自己的繩結,就是葉老虎媳婦圖紙上畫的這樣子。
而這繩結,其實可以自綁。
其捆綁方法,就是先把要捆綁自己的繩子,對摺後在末端打一個活結圈,拴成活結,套入右上臂,然後相隔一定距離,再打第二個結圈,繩子繞胸背部橫過,拉到左上臂,然後在左上臂繞一圈,繩端再套入第二個結圈收緊。
其餘的繩端再自左腋後抽出,向上經左肩到頸部,繞頸一圈,拴成活結。
這種困法,由於捆綁靠近腋窩,所以被捆綁人的雙臂是可以自由活動的,而圍在頸部的繩圈也很寬鬆,對頸部並不形成壓力,短暫捆綁並不會形成壓力。
這下,連秦怡沒有損傷的口腔黏膜都可以解釋了。
因為是她自己將白綾對摺後,塞入自己嘴巴。
沒有外部蠻力,自然不會有損傷。
至於那道白綾,很有可能是她原本打算上吊自殺。
可她為什麼會將自殺設計成他殺呢。
難道只是為了表現自己的醫術!
葉老虎媳婦看周萋畫眼神放光,表情也沒有剛剛的緊張,知道這圖紙發揮了作用,於是上前一步,小聲說道,“為了這圖紙,花了我十幾文呢!也不知道對聖手娘子有用沒!”
周萋畫回神,聽出她什麼意思,抬手示意春果掏錢。
春果身子微微往前,一看周萋畫手上不過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紙,上面畫了一個繩結模樣的圖案,就這紙十幾文,簡直是訛人啊!
看著小媳婦磊磊落落的,敢情也是個錢串子,春果肉疼地抿抿嘴,伸手掏了一兩銀子。
“那這樣的話,我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就先離開了!”看小媳婦將銀子收入口袋,周萋畫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帶著春果朝院門口走去。
周萋畫一出現,董庸跟盧天霖就立刻圍了上來,兩人上上下下打量著。
“四娘,你沒事吧!”董庸又搶先開了口。
周萋畫沒有說話,只是福禮表示感謝。
“畫兒妹妹,有結果了嗎?”盧天霖不甘落後,用更親暱地稱呼,表達自己的不同。
周萋畫點點頭,“我們可以回去了!”
“啊,這麼說有結果了!”盧天霖興奮驚呼,“真是太好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走,回去細聊!”
他抬手指引。
周萋畫卻輕輕搖了搖頭,“盧少卿,很抱歉,我要先面見皇上!”
盧天霖的臉立刻呆了,先見皇上!那這事就跟他沒半點關係了!
“沒錯,沒錯,四娘手拿御牌,直屬今上!”董庸一看盧天霖得不到半點好處,甚是高興,他上前橫在盧天霖面前,“四娘這邊請!”
周萋畫朝董庸微微福禮表示感謝,便隨著他的指引朝馬車走去。
身後的葉老虎夫婦開始嘀咕起來。
小媳婦道,“我早就知道那繩結有問題,要不是那項頂侯一口咬定說沒問題,我當時就讓人記上了!”她顛顛手裡的銀子,“你看,一張紙換了一兩銀子,你媳婦厲害不!”
“啊……”一聽媳婦這麼說話,葉老虎的酒一下子醒了,他一巴掌打在他媳婦臉上,“你這敗家娘們,傻啊,你知道這聖手娘子是誰不!這聖手娘子就是項頂侯的嫡女!”
“啊……”小媳婦徹底被嚇傻了。(未完待續)
317 最後的關係
雖然身拿皇上御賜的令牌,但周萋畫想輕而易舉地單獨見到皇上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首先,無論公孫湘也好,秦怡也好,自己參與本就是秘密的事,又豈能招搖過市。
其次,皇上又豈能隨隨便便召見一個臣女。
要想順利見到皇上,只能到一個地方——國公府。
周萋畫來看望嫻大長公主,這是孝心。
皇上來看望嫻大長公主,這是仁心。
雖然拿定主意,周萋畫卻沒有徑直去國公府,她先回了自己家,寫了一紙書信,讓人送到國公府,自己則將剛剛對公孫湘跟秦怡檢驗的結果,書寫在冊。
待下人傳回嫻大長公主的確切訊息時,她這才驅車趕往了國公府。
如周萋畫期望的,她順利見到了“恰巧”到國公府看望嫻大長公主的皇上。
周修嫻帶著茱萸退到了外廳,周玄毅也吩咐崔淨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