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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的嘴裡不斷溢位鮮血,肉刃只要深入他的口裡,拉出來的必定已被染成紅色。

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這幾日不斷被兩人調教,全身已經敏感到稍一碰觸,就是一陣銷、魂噬骨的輕顫。身前的欲、望已昂揚了幾日,卻一直被細繩捆束著,得不到解放,讓他欲、火焚心,猶如身在地獄。

寧王一行人站在一旁觀看,時不時發出一陣譏諷的笑聲。

“不愧為江湖聞名的‘玉簫公子’,這一口吹、簫絕技真是名不虛傳……哈哈哈……”高個男子猥褻地邪笑不已。

“雁兄,不如讓兄弟們也來試試?”

“是啊!是啊!”

一旁觀戰的眾人也忍不住躍躍欲試。

寧王仍是一派悠閒氣度,時不時與身旁的簫曲冷交談幾句,對眼前發生的這荒唐一幕恍若未見。

看著這令人髮指的一切,一瞬只給他加了三字評語——

性、變、態!

簫曲冷仍是黑紗覆面,看不清面目,但那雙比黑夜更沒有溫度的眼眸卻如冷電般,在兩人藏身之所一掠而過。

黃泉月也是冷若寒冰,如孤高的雪、清貴的竹,清幽的月;簫曲冷這種生鐵般的寒意,卻宛若地獄深處冒出來的孤魂,沒有半絲人氣。

伸到傲梅口中的巨物射出了含著腥羶味的液體後,強迫他吞嚥下去,終於心滿意足地退了出去。

“……主……主人,奴婢,奴婢只知道……知道這裡是……黃泉閣的……禁……禁地,其……它,真的……不知……道了……饒……了……”

死吧!

這樣生不如死地活著,不如死吧!

“……殺了……我……殺了……”傲梅已經氣若游絲,嘶啞的聲音更增淒厲。

寧王笑著,笑得那麼風輕雲淡,恍若未聞。

黃泉月一怔。

原來墨家九連環的生門出口原來是黃泉閣歷代的禁地所在。

這群滅絕人性的畜、生!!!一瞬恨得牙都癢癢。

當初怎麼沒有弄顆真炸彈,炸死這大變、態,免得汙穢了世人。

她絕非不清楚兩人目前的處境,然而面對突破了自己容忍底線的獸、行,一股狂怒幾乎要將胸口漲破。

倏地耳邊微微一癢,一片溫香環繞,黃泉月的嘴唇湊了過來。

一愕。

他……想幹啥?

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底下還在上演著他的手下被別人百般凌虐戲碼時?

男人真的都是精、蟲衝腦,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還來不及發怒,只聽那水晶般美妙的聲音,湊在耳邊低低說道:“我下去引開他們,你自己小心。”

什麼?!

呆怔。

“他們已經發現這裡了,不過是演這場戲來看,兩個人死不如一個人的好,你乖乖的不要出聲,他們不會發現你的。”

黃泉月水晶般冷冽的聲音,第一次泛起了一絲叫做溫柔的東西。

被發現了?

不會吧。

為什麼,為什麼發現不了我?

在那雙隱隱然蒙著層極淡血氣,毫無人氣的眼神又一次掃過兩人的藏身之所,這一次連一瞬都毫不懷疑地明白了,這決不是巧合。

果然,下一刻——

“看到手下被人如此凌虐,還真沉得住氣啊,黃閣主!我知道你躲在上面,下來吧!”簫曲冷漠無情的聲音在洞中迴響不絕。

寧王也笑盈盈地望著兩人藏身之所,甚是得意。

SHIT!

這簫曲冷還蠻厲害的嘛!一瞬暗自咒罵著,更將全身緊貼山壁,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邊的黃泉月。

“你當真不出來?可別怪我動手了?”簫曲冷一聲長嘯,傲梅的呻、吟倏地轉成撕心裂肺的慘叫。

冰冷的手自一瞬手中慢慢抽出。

一個溫柔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唇上,一觸即退。

“丫頭,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想守護的人,如果不難不死……一定……”

那幾個詞彙蹦進一瞬耳朵,腦海裡,忽然像有某根弦被觸動了。

你說什麼?

聲音太小了,洞裡的迴響聲好大,我聽不清……

你說什麼……

心神恍惚飄蕩之際,漫天飛雪倏地從半空飄飛而出,冰雪的主人最後衝著她絕然一笑,面朝上決然而下。

那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