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以往的自由。身體素質越來越差。
張凡虎和老族長終於下定了決心,與其全軍覆沒不如保留精華,婆婆媽媽難成大事。於是大部分的雄性牲畜被屠宰掉了,只留下年輕的雌性和部分最健壯的雄性。當然幼崽們都留下了。
被宰的雄性大多都是族人們、獵手們的好夥伴,因為有很多都是以前神樹族遷徙時拉車的,甚至有他們的坐騎坐騎在內,這對族人們的打擊不可謂不小,但是看著這些昔日的夥伴艱苦生活的樣子他們也於心不忍,死了也是一種解脫。這時候張凡虎終於也感謝神樹族的祭祀了,因為祭祀讓族人們相信自己多年夥伴的靈魂進入它們自己體內,並透過被自己吃掉後最後融入自己的身體。
草原越來越荒涼。不過山腰的針葉林過得舒服了,因為乞力馬扎羅山山頂上的積雪也在大量融化,很多雪水溶化後進入林地,給樹林來了一場澆灌。神樹族也抓住機會。在樹林中關鍵位置大量挖坑,收集到不少的水,運到山腳的距離也變近了不少。
“砰!”一個獵手在背水下山的途中不知是地滑還是背得太重,突然向前撲去狠狠地摔了一跤,暈了過去。在樹林中的基本準則就是不能孤身一人。除非有雷神的實力,這些是獵手們都嚴格遵守的,所以相距不遠的對友連忙追過去幫忙,止血是首要任務。
“大鼓金霸!”很顯然這個獵手沒成功救醒隊友。掐人中、澆涼水、刺激中指指尖中衝穴都沒有作用。他揹著隊友向山下衝去,前面早有另外的隊友去報信了。
“是不是前幾天也有幾個族人受傷?”張凡虎仔細檢查了一遍昏迷的獵手。看到族人手臂上幾個瘀傷突然。
“是不是?!”張凡虎突然加大了聲音,霍的一聲站起來大聲道。
“應該是的。”智力道。“好像是在林中穿行被樹枝等劃傷、樹幹擦傷的,不過這點小傷對於我們來說不算什麼,幾天就恢復了,大鼓金霸不用擔心。”看著張凡虎的神色智力再次說道。
“他們在哪?快將他們帶來!另外,叫所有族人相互檢查,身上只要有傷口的都到這邊集合!快!”張凡虎再次仔細檢查獵手的傷痕,頭也不回地大聲命令道。
沒人問為什麼,這種情況不容他們廢話。
響箭紛紛射上天,並且是連續三箭,聽到這樣的響箭只要有響箭的獵隊隊長都會射出自己的響箭,這樣逐漸擴散出去,很遠的獵手都能快速得到資訊;篝火堆燃起來了,同樣是三堆,濃煙滾滾而起直衝天際,意義當然也非凡,所有族人、獵手都必須快速集合。
“怎麼回事?”老族長快速地跑來,長長的白鬍子被林中微風吹得左右飄蕩。神樹族的營地跨在草原和山腳,同時結合草原和樹林的優點,對龐大的神樹族部落來說相當合適。
這種事情當然會驚動老族長,現在年近八十的老族長很少外出,畢竟年紀大了,雖然身體依舊硬朗但是也需要包養,神樹族也成長了,很多事情被嚴格分工,自己親自過問的事較少,族人們也不允許他像以前那麼忙碌,所以這次的事情驚動了老族長,對神樹族來說絕對是很重大的事。
張凡虎的眉頭越皺愈深,雖然他現在已經到了喜怒不動於色的境界,但是很多重大的事情還是能震顫住他。兩千餘人中有近百人身上有傷,出去一些真正的割傷、刺傷等外部傷害,還有一些“類擦傷”這種傷和昏迷獵手身上的傷一模一樣,換句話說:這個昏迷的獵手身上的傷不是尋常的傷。
因為,這不是傷!是病,一種可怕的疾病!
張凡虎欲哭無淚,在三年前,在富饒的奧科萬戈三角洲,神樹族生活得很好,但是卻遇到了可怕的昏睡病,要不是他頂住壓力採取果斷措施,現在還醒著的神樹族人能有一兩百人就不錯了,疾病才是對人類最大殺傷的魔鬼“隔離!”張凡虎一聲令下,四十餘個身上有怪異傷痕的族人、獵手甚至小孩都被隔離開來,與獵隊相距上百米,而且在下風口,草棚外邊有深溝,深溝內有神樹族撒的石灰。神樹族明白了,尤其是數百個原神樹族人,他們是經歷過三年前那場災難的人,明白現在神樹族的局勢。
這些族人不僅被隔離開來,即使健康的族人也以下家庭制度分居,而且每天也要相互檢查,不得瞞而不報。果然,在接下來的三天又有數對夫妻和小家庭被隔離了,他們身上也漸漸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傷痕。
一週後,神樹族與一週前完全是不同的生活狀況,被當做囚犯一般生活的族人們終於可以相互接觸了,當智力、智速幾個高等級的“傳令兵”傳達雷神的命令後,所有都族人都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