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場內部的練習賽,竟讓也能讓人這樣熱血沸騰,吉田說的沒錯新人藤真強大到令人髮指。
誰勝誰負?
這不但是技術的比拼,更是一場體力的爭奪。所有人心底都很明白,花型透才剛剛上場,而藤真健司早已不堪負重。
背上早就被汗水清透,強烈的體力透支讓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劣勢漸漸展現。藤真健司清晰的感覺道體力的流失,但他卻咬著牙,硬是不讓自己露出半分弱勢,看上去彷彿還是精神飽滿、體力充沛。
花型透高高躍起,狠狠的將球扣入了籃筐。他只知道要進,這一球一定要進,一定要進。
“灌籃?”
隨著籃球的入框,球場上傳來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來不及的歡呼卡在喉嚨,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到下的身影上。
“藤真?”
花型透面色一變,第一個衝上前,想將人扶起卻被他蒼白的臉色驚到,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那樣的白,比冬天的雪花還白上幾分,他不敢亂動,只能焦急的看著他,慌張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嘴角努力勾出一絲弧度,藤真健司卻笑得勉強,感覺視線還有些模糊,他閉了閉眼,在睜開時,已經緩過勁來。
那一記看似摔的很重,但上場前套上的護膝和護腕倒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實際上他並沒有受多大的上,他的目光漸漸往下,視線停留在了繡著“藤真”二字的黑色護膝上,東西依舊,可送他東西的人,卻在哪裡?
怕是已將他忘的乾乾淨淨了吧,三天,別說是人,連一個電話也沒有,這還是以前一日要掛三五次電話的學姐嗎?事實早就擺在眼前,只是自己還傻傻等著奇蹟。諷刺的笑了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硬生生的被拋下,竟然無法在淡定從容了。
離不開思念,回不到從前,我被你已落在人間,心埋在過去,情葬在淚裡,笑我戀你念癲。
“藤真”
收回神智,他淡淡道:“沒事,繼續。〃
作者有話要說:
☆、針鋒(二)
“夠了。”冷冷的,毫無感情的呵斥,一直坐在教練椅上的吉田終於看不下去,他站起身,徑自走到球場上:“花形你和小野繼續練習,藤真現在立刻下場休息。”
藤真健司抿緊了嘴,儘管臉色蒼白的可怕,可他的眼神卻亮的嚇人,他看著球場,緩慢卻堅定道:“請讓我繼續。”比賽未分勝負,他豈能輕易離開,說他固執也好,說他倔強也罷,不戰不是他的作風。
吉田教練搖了搖頭,儘管少年堅定的目光讓他有一瞬間的心軟,然而理智卻在提醒著他,物極必反,剛過易折,毫無節制的訓練除了筋疲力竭外一點好處也沒有,更何況。。。。。。他抬起頭,定定看著他,一字一句道:“藤真,籃球不是你發洩感情的工具。”它可以是朋友,可以是親人,但卻不可以作為工具來發洩失意的心情,他並不是一個老古板,校內的傳言他聽說了,也理解少年此刻的心情,卻無法縱容他將心愛的籃球當作發洩的工具。
所以說愛情什麼的最討厭了,尤其是青春期的愛情,脆弱的如同冬天的雪花,一碰既碎。
藤真健司驀然一震,他瞪大眼睛,嘴唇咬的死緊,卻無法說出一句話,直到指甲掐破了手心,麻木的腦子終於一點點鬆動,被塞滿了的思維終於慢慢騰出空隙,他做了什麼?竟然將一向視如生命的籃球當作了發洩心情的工作,他。。。。。竟然已經被她影響到這般田地。
緊抿的嘴唇因為體內失水過多而乾裂,額角不斷有冰冷的汗水滲出,他深吸一口氣,靜靜的靠著後備席上,閉著眼,失了血色的面容蒼白的可怕,可腦袋卻清醒的記得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她說,藤真,我喜歡你。可現在他感覺不到她的喜歡。
她說,我不是要你接受我,可是能不能在你想要交女朋友的時候,第一個考慮我。可現在他給了她想要的位置,卻被她棄之如敝屣。
她說,在你沒弄清自己感情前,不要躲我好不好。可現在他站在原地,卻等不來她的回頭。
思緒就像開了閥的水,關也關不住,她在哪裡?在幹什麼?和誰在一起?這樣的想法不斷的冒出來,明明先招惹自己的人是她,為什麼甩手走開的人還是她,自己一直是一個淡漠的人,即使總是帶著溫柔的面具,但骨子裡的冷漠讓自己時時刻刻的與身邊的人保持安全距離,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在乎,但為什麼獨獨是她,打破了他的防備,輕易闖入他的世界。
並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