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方和白玉堂突然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本能的覺得有些奇怪;可是究竟是哪奇怪;卻誰也不知道;好像是抓住了什麼。卻又什麼都抓不住。回想起來是從什麼地方覺得奇怪的;就是從落歸根開始說話的時候覺得奇怪地;可是。他說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啊;這麼多日子相處以來;他說話一直都是這個語氣;落落大方;有的時候也會直言直語;卻從來不曾刺傷過誰。
落歸根爽朗的咧嘴一笑;“謝謝你了徐兄弟;我只是有個感覺。感覺好像這火起的有些妖異;說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還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妖怪!剛才盧兄不是說了嗎?這火是突然燃燒起來的;其實根本就跟那個在我門前走過地男人無關;可能是有人施法故意燒了我的房子。”
盧方一直不願意提起什麼妖魔鬼怪的事;因為他身邊的小蘊就算是一個神獸;可以說是個異類;雖然不是妖魔鬼怪;但在人間來說。同樣都屬於異類;就如同人類到了妖魔鬼怪的世界也是個異類一樣的道理。
經過落歸根經常這麼叨咕;已經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怪的盧方也越發的覺得自己的陷空島是不是也有什麼妖魔鬼怪出來了?而且;他又聯想到了公孫策說天靈族地事;“天靈現世;必有大亂!”加上他們已經經歷過和妖魔戰鬥的畫面;落歸根這些話;無疑就是在慢慢的給他洗腦。
盧方暗自嘀咕:如果有妖魔;小蘊是個神獸。沒理由感受不到妖魔地存在啊?還是說距離遠了。感受不到?不可能吧?
轉念一想;盧方覺得自己對小蘊還不是很瞭解。只是知道她的功力之高;遠遠在他們之上;是天與地的差距;人和神獸是不能比的;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怎麼比?但是;小蘊的功力高到什麼程度;他就不知道了。盧方犯完嘀咕以後;嘆口氣;“我知道落兄是什麼意思;你只是不想讓我們懷疑老二而已;落兄的大度著實讓盧某佩服;請再給我們點時間來化解你跟我二弟的事吧;我去吩咐下去;再給落兄準備個房間。”
落歸根拱手敬禮;“有勞!”就在盧方要走的時候;韓彰突然冷哼一聲;“有勞?何必勞煩大哥去準備?落兄來我們陷空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初地本意是要救他的命;張管家已經說他的身體完全康復了;那就沒必要繼續留在陷空島了吧?”
韓彰這言下之意;就是要趕人了。落歸根始終面帶著笑容聽韓彰說完;並不急於發表言論;因為盧方已經搶在前面說話了;語氣中已經帶著一絲怒氣;“二弟;你夠了;你忘了為兄平日是怎麼跟你說的嗎?要以禮待人!來者就是客;哪有出口趕人的道理!?”
雖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徐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更何況他這個直性子呢?於是說:“二哥;你不是吧?你故意燒了落兄的房子;讓他沒地方住;就等著這個時候說這番話吧?”
“你……”韓彰看著徐慶;氣得就蹦出了這一個字;他怒視的看了徐慶一眼以後就轉移目標;狠狠的盯著落歸根;“哼!”甩下一句冰冷的哼聲;頭也不回地走了;無論盧方在後面怎麼叫他都沒用;這個平時最聽大哥話;最乖最懂事的二弟;這次居然如此的無視盧方的叫喊;如果一個人不是心寒到了一定的地步;怎會叫這樣一個人做出這樣的事?
其實徐慶也不是有意要這麼說的;只是五鼠的為人大方慷慨;光明磊落;韓彰就這麼裸的下逐客令;這本身就是一個不禮貌地行為;更何況現在他們還當落歸根是朋友呢;到目前為止;落歸根除了總愛懷疑有神神怪怪地事以外;平日給人的感覺就是爽朗。
落歸根一臉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害的你們兄弟之間這樣;其實還真怪我;我的仇家已經把我的家人都殺光了;我唯一的弟弟也失散了;好容易在一年前找到了他;本想和弟弟安穩的過未來的日子;可是仇家居然打著斬草除根的口號要殺我和弟弟。弟弟為了掩護我;身中數刀;刀刀刺進要害;沒能活下來。我也是在逃了一段時間後;偷偷回去找我弟弟時才知道;他已經死了;好心的鄰居給他埋葬了。一年後;也就是被你們救下來的那一天;他們又找到了我;追殺到了岸邊;我終於倒地不起;偏偏又運氣極佳的被你們救了。我也是因為無家可歸了;看著你們五兄弟對我這麼好;一時間還真把陷空島當成家;把你們當成兄弟了;居然忘了要離開的事。”
聽了落歸根的講述;盧方三人都露出同情的表情;白玉堂嘆了一口氣;“真沒想到;為什麼當初你不說呢?還有;你的仇家是誰?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要讓他們鍥而不捨的追殺你?”
落歸根悽慘的一笑;“你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