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一切盡在掌握中感覺。
關鍵還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的迅猛。
文助理可能是工作上的老油子,但未見得是個有強大心理素質的犯罪分子,幾乎是一剎那就放棄了反抗的情緒,驚愕的表情讓臉色煞白,喉頭啊啊兩下似乎黏住了:“我……他,答應幫我把孩子送出國……”
石澗仁在心裡暗歎一聲,就跟自己抓住對方心理上的軟肋一樣,別人也有這種眼光。(未完待續。)
244、貪婪是原罪
結局是讓人一身冷汗的。
威斯頓度假村酒店的胡總,剛剛在地震前付了一筆九百三十萬的款項到紀如青這邊,這就是紀如青準備調動到黑石子景區度假村專案的啟動資金,本來應該馬上交給財務的支票臨走卻放在了文助理這裡,至於到底誰是主謀已經無從追究,文助理、胡總外加集團財務部的一位高階財務,已經把這張支票簽好印鑑,隨時準備兌現,然後就全部推到紀如青身上,一口咬定她在地震前就完成了這張支票的印鑑帶走了,至於後來在外地兌現的是誰,這邊三人完全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現在遲遲沒有兌現就是因為還不敢確認到底能不能找到紀如青的遺體,或者說是想在找到遺體後再兌現,這樣事情完全就可以推到那些發掘現場的人身上。
因為不管如何,那張支票如果不兌現,就算損毀在地震裡,那位胡總也是要重新開支票付款的,所以現在這三人已經打算乾脆吞下來,哪怕有些漏洞,這麼大金額的意外之財還是可以讓人鋌而走險。
對於沒有去過救災現場的人來說,他們反覆謀算,覺得應該是非常多人亂作一團,假設要是有貪心的人撿到這張多半完好儲存在高階支票本里的支票,找個地方兌現轉賬之類的,完全就是一筆糊塗賬。
畢竟紀若棠現在光是招架來自集團內外的事務都焦頭爛額,哪裡來得及清查所有的問題,估計連財務總監都還不清楚這張支票的走向。
於是立刻被張明孝親自去請過來的那名財務光是進來看見坐在那如喪考妣的文助理,就差點雙腳一軟坐下去!
這可是實打實的職務犯罪,而且立刻被找到的那張支票上紀如青的印鑑,財務印鑑已經可以作為物證,報給警察局,妥妥的吃牢飯。
石澗仁讓張明孝帶財務到另一間套房裡面寫下事件經過,對同樣寫完過程摁下指印的文助理點點頭:“貪慾對絕大多數人都在所難免,這也許是你一輩子唯一一次面對這麼多錢可以順利拿到手的誘惑,我會不會完全原諒你,取決你現在留在這間套房裡寫辭職書的誠意,交出你的電話和身份證,到底走哪邊,這個選擇不過超過24小時。”
終於換好了衣裳,有些靜靜的抱著手臂站在套房門邊看著的紀若棠面無表情,或者說少女的臉上只有冷冽,當母親去世的時候,有人不畏艱險的前往,有人縝密的在家幫襯,也有人立刻就開始動腦筋如何從中撈一筆。
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
張明孝有經驗,叫了兩個女保安上來:“寫的什麼你們不用知道,但是就算上廁所拉屎也得跟我寸步不離的盯著,跳樓自殺了就是你們倆自己去跟警察交代!”
三個人重新站在董事長辦公室外,張明孝不說話,只看著倆年輕人。
石澗仁看他已經拿一張薄膜紙把支票裝起來,還好奇的對著光看了看,這種價值九萬張百元券的紙片有多麼神奇。
紀若棠卻再次表現出她與眾不同的那一面來:“張叔把他們的事件經過影印了拿過來,阿仁去洗澡換衣服,待會兒我們就直接去跟胡總面對面,他也是涉案犯,不管阿仁原不原諒這兩人,他得付出代價,他可是有支付能力的。”
當石澗仁在驚歎九百萬元支票,咂舌這三人玩個花招就能撈幾百萬的時候,紀若棠卻下意識的選擇乘勝追擊!
也許這就是石澗仁在這種等級場面下,並不具備一個將帥天賦的本質吧。
某些特質真不是在山裡閉門造車就能培養出來的。
特別是當他快速沖洗換了衣服出來,紀若棠居然坐在董事長大班臺邊興致勃勃的跟剛找來的企劃部員工設計名片,準確的說是他倆的名片:“對的,對的,仁字再大一些,董事長助理,不,董事長……秘書,也不對,董事長夫人……嘻嘻,還是助理好了。”因為最後捱了石澗仁在頭上輕拍一巴掌。
員工儘量保持表情專注的在膝上型電腦上飛快的操作,然後給領導看樣式,和整個集團高管的名片都不太一樣,單看名片本身石澗仁是很喜歡的,黑白兩色用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