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到時候我會把省委組織部的工作移交給她。”
然後說道:“我的目的不是為了和誰鬥,只是想要認認真真的乾點實事,可是人在官場身不由己,你不去和別人鬥,別人上趕著追著你鬥,鬥爭其實我也不害怕,就是有些違揹我的本意了。”
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這倒不是高建彬的境界有多高,而是李盛華的提醒時刻警鐘長鳴,他來到陽西省的任務,不是和馮光海撕破臉大打出手的,既然事情已經有個圓滿的結局,再出頭親自收拾慶樺市的領導班子,就沒有意思了。估計從此以後,揣著明白裝糊塗,敢於對抗自己指令的領導幹部,怕是真沒有幾個了。
這一輪下來把馮光海收拾慘了,接下來的時間,就要適當的對王鴻軒省長形成制約。馮光海因為掌握著常委會的話語權行事霸道,現在王鴻軒得到了最大的話語權,做事也不是很溫柔,好歹讓他先釋放一下常年積累的壓力,就要適可而止了,省長壓制住書記,規則時間決不能允許的。
高建彬和沈新銳上了車,看著這輛輝騰轎車,沈新銳忍不住就想笑,他何曾不知道輝騰轎車的笑話,高建彬真夠低調的,買一輛一百多萬的大眾頂級車,卻和二十幾萬的大眾中等轎車類似,看到這種車的人,十個人有九個不認識,好不容易有個認識的,還會說出那個著名的笑話來。
把沈新銳送到陽西賓館住下,隨後車回到了省委大院的高家,院子裡很安靜,他一推門就開了,連關都不關,這種地方還怕有賊進來嗎?
羅燕正在廚房裡忙著,潘楊正在指導婉兒做功課,這丫頭週末才回來一次,平時都是住校。沒有看到李春健,那個貨估計又是不在家,紀明偉則是回南江省,去找楊靜婉了。
高建彬嘟嘟囔囔自言自語的說著話,搖搖晃晃的進了客廳,潘楊看到他喝得臉色有點發白,走路都走不穩了,急忙跑過來扶住他,埋怨的說道:“你怎麼喝這麼多的酒,酒量不行就少喝點嘛,看你,自己難受了不是?”
高建彬說道:“你懂什麼,有些時候喝不喝是由你決定的嗎?女孩子家,不要管男人的閒事,我要進書房休息一會。”
潘楊到底是個女孩子,為了扶他上樓,累的香汗淋漓的,好不容易把高建彬扶進房間躺在小床上,她抓過一包面巾紙,一邊擦汗一邊抱怨的說道:“你看起來也就是一百三四十斤,怎麼喝了酒像是二百三四十斤,可把給累死了,你硬要喝總注意點酒量吧?”
暫時還沒有進入到天旋地轉神志不清的階段,高建彬聽得心裡煩,就說道:“你怎麼像個管家婆,婆婆媽媽的嘮叨個沒完,去,給我倒杯水去,我渴了!”
潘楊只好嘟著小嘴到樓下的客廳,給他倒了杯白開水,對羅燕說:“燕子姐姐,你給高哥煮點醒酒的東西吧,我看他用不了多大會就得吐了。”
聽到這句話的羅燕,差點打翻了一鍋木瓜銀耳糖水,她對高建彬喝醉了酒的時候是一輩子都難忘的,想起來就臉上發燙,大膽的程度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好在終於得到了高建彬的諒解,要不然才悲劇呢。
高建彬喝了一杯水,感覺舒服了很多,就是腦子有點迷糊,潘楊坐在他的身邊,看到他的額頭有汗珠,就用面巾紙仔細的輕輕的給他擦。
高建彬低聲說道:“你啊,看起來多聰明的一個女孩,為什麼就那麼死心眼呢?還有,你的膽子也真夠大的,在農家樂的時候安然就在身邊,你都敢對著我不規矩,要是被她看到,我的天,你知道會有多麼慘痛的後果嗎?”
潘楊雖然臉紅的嬌豔欲滴,卻說道:“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好不容易你喝醉了酒走錯了房間上錯了床,這種時候我難道不該做點什麼?”
高建彬鬱悶的說道:“可你不是不明白,我不想和你發生任何事情!你當時就該把我喊醒了,趁人之危,實非君子所為。”
潘楊說道:“問題是我想啊,再說我也不是君子,我只是個女孩子,我管你什麼坐懷不亂,我想了就要去做。何況那天晚上我也喝多了好不好,做了什麼事情我自己都記不得。”
高建彬說道:“還好我清醒得快,要不然第二天就要炸鍋了,堂堂的省委副書記和自己的工作人員睡在一起,這不是道德淪喪嗎?就算是喝醉了酒什麼也沒有做,那也不行,傳揚出去有損我和你的聲譽。”
潘楊不在乎的說道:“有什麼好怕的,那個莫煙雨也只是你的情人,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愛人是李麗不是她,憑什麼她能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