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的心血,我怎麼能夠讓他們活得這麼開心呢?我之所以一直沒有動,就是在等著合適的機會,沒有想到的是,肖浩林居然要自己找死,在州鬧了這麼大的事情,偏偏這次你能夠把主動權抓在手裡,換了別人我也不會打這個電話,要想本本分分的經商,官場上必須要有堅強的後盾,我的要求很簡單,把手裡的材料和證據給你,你扳倒肖家,以後我有了什麼事情你會出面,我不會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那樣對不起我的父親也對不起我的祖父。”
高建彬說道:“我只是州市委常委,並不是政治中心的常委,想要對付肖家恐怕你有點高抬我了?據我所知,你的大伯肖文亮現在是政務中心的國家事務委員,這就相當於國家領導人了,另外兩位伯父也是部委相當的領導,更重要的是,你們家還有一位老太太健在。我扳倒肖家?你這是太理想化了,我可能要辜負你的期望了。”
肖浩博笑著說道:“事在人為,你只要把我大伯拽下來,自然會有別的人出手。這些人仗著我爺爺當年的地位,做事情的手段過於強勢不留餘地,可偏偏沒有老人家那份心智和霸氣,得罪的人並不少,要不是老太太還在的話,早就已經土崩瓦解了。你能說肖浩林之所以這麼膽大妄為,裡面就沒有我大伯的責任?”
高建彬也對那種豪門子弟的所作所為相當不滿。他出身農村,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本身就沒有多少的好感,同樣都是京都的大家族,可他卻沒有在張文華、李盛華或者王湘民他們的身上發現有這樣的毛病。他就笑著說道:“那好啊,我們的結盟算是開始了,只要你不碰我的底線,必要的時候我會站出來給你撐腰的,我現在也想著儘快地開啟口子。”
剛說到這裡他的手機就響了。一看號碼是省城的號段,他接起來還沒有說話,對方就說道:“我是董瑞良。省廳刑偵總隊的隊長已經帶隊去州了,估計是要接手那個黑社會xìng質的案件,你提前做做準備,但願時間還來得及。”
高建彬說道:“我事先已經預料到了,重要的證據和供詞都已經放在了軍分割槽,就是省廳也不敢隨隨便便的去查軍分割槽?”董瑞良笑著說道:“那就先讓市公安局的領導拖住他們,儘快的安排媒體進行曝光,要不然罪犯被帶到了省廳,也許就會串供或者翻供的。有什麼訊息我會及時的通知你,鴻濤說得非常對。和你合作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高建彬還沒有來得及放下手機呢,李旭中的電話就打進來說道:“高記,果然不出您的所料,省廳刑偵總隊的劉總隊長剛才打電話來市公安局,要求我們馬上移交這個案件。”高建彬說道:“那就馬上通知媒體,同時在網路上面予以公佈。想盡辦法拖住他們,我給市委打個電話。”
南江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總隊長劉林來到州市公安局一看,鼻子都被氣歪了,整個公安局到處都是媒體的採訪車。公安局長李旭中,此刻笑容滿面的在會議室,正對著記者的長槍短炮侃侃而談,他說道:“我們經過一個多月的艱苦努力,終於把發生在老廠區的犯罪嫌疑人抓捕歸案,完成了省委領導和市委交給我們的任務,而且拿到了足夠的證據進行指控,在事實面前犯罪分子供認不諱。我們之所以召開記者會,就是要貫徹市委下達的社會監督機制,現在請隨著我們的工作人員拍攝有關的犯罪分子和物證,絕對是觸目驚心的。”記者當然是經不起這樣的誘惑,紛紛跟著幾個辦案jǐng察跑去採訪了。
劉林在媒體面前也不好站出來,那樣勢必遭到媒體質疑,州可是個新聞的焦點地帶,很多的大媒體都在這裡有採訪組常駐,這些無冕之王的厲害劉林很明白,絕對招惹不得!他也知道經過這樣的曝光,這次州之行已經失去了意義。
等到人都走光了,他就怒氣衝衝的對李旭中說道:“李旭中同志,這個案件非常的複雜,不是你所看到的那麼單純,我來之前不是打電話交代你,對這些犯罪嫌疑人的情況嚴格保密嗎,你是怎麼執行的?這是嚴重的違紀行為,我要報請公安廳的領導嚴格的處分你!”
李旭中的級別雖然比劉林這個副廳級總隊長低,但是市公安局局長的任免權是在市委,公安廳只能起到建議作用,換句話說,市委採納了意見,公安廳就體現了權威xìng,但是市委要是不採納,公安廳也拿市公安局局長沒有辦法。
李旭中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看著怒氣沖天的劉林,不yīn不陽的說道:“劉總隊長,老廠區案件的受害人家屬,天天到市委進行投訴,說我們破案的效率很低,媒體的關注程度也很高,說我們州的jǐng察不作為,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