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從被撕碎的裙襬下露出來,在慘白的月光下配合著暴力的行為,變態地妖冶著!
黑衣人跑也跑不了,又被打得遍體鱗傷喪失了反擊能力,內心悲憤。再也受不了這種被狠踩命根子的變態虐待。心想反正今天這樁任務也完成不了,回去也是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與其被這個惡鬼一樣的瘋女人凌虐著,還不如……
於是他乾脆咬破藏在牙齒裡的毒藥,脖子一歪,自殺了!
他發誓,他下輩子下下輩子再也不想碰到這個變態的女人!
冷凝霜沒有一絲恐懼或同情,看他死了,冰冷地撤回施暴的腳。
身後的臥室裡傳來雙胞胎的嚎啕大哭聲。她的心臟猛地一沉,眼看院子裡屍橫遍地,還只剩下三四個人。由慕吟風等人料理,不會再過來襲擊她,便忙忙地轉身衝進雙胞胎的臥室裡。
哈二被暴打後,兩眼冒金星,一直蹲在雙胞胎的臥室門口看守。兼十分痛快地看著冷凝霜替它報仇。
冷凝霜衝進屋子,見小哥倆正穿著睡衣,赤腳站在地上哭得像個淚人兒,小花貓似的臉滿是淚痕,十分可憐。
二兔在大兔被孃親扔進屋子裡時,本來還在床上睡相極差地呼呼大睡。可大兔一回到屋子裡就站在門口嚎哭,他睡得再沉也被驚醒了。聽著外邊的打鬥,他直覺爹孃有危險。見向來小大人似的大兔都哭成這樣,他的心裡更怕,也直挺挺地跟著嚎哭起來。
冷凝霜急忙蹲下來摟住兩個兒子,柔聲安慰道:
“不怕不怕,娘在這裡。大兔二兔不怕!”
哈二也在後面晃著尾巴幫忙安慰小哥倆。
雙胞胎慣性地大哭了一會兒,見母親平安歸來。還能十分溫柔地撫慰他們,終於放下心來,抽抽噎噎地止住哭泣。
冷凝霜點亮了燈。
哪知二兔看見她滿身是傷,頭髮散亂,鮮血淋淋,衣服慘白破碎,再被昏黃陰森的燭光一照,簡直就像恐怖故事裡的女鬼,嚇得再次大哭起來。
冷凝霜慌忙蹲下來哄他:“又怎麼了?是不是哪裡痛?”
二兔大聲哭道:“娘,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怕!”
冷凝霜無語地嘴角抽了抽,拍著他的小身板安慰道:
“好了,別怕別怕,娘只是受了點傷,不要緊的。二兔是男子漢,男子漢不可以太軟弱,不許再哭了!”
二兔哽咽了幾下,終於止住哭泣。
冷凝霜拉過大兔,夏天雙胞胎穿的是短袖睡衣褲,剛剛在外面重重地摔了那麼一下子,大兔的小胳膊小腿上全都是‘慘烈’的擦傷,血液還沒有乾涸,塵土沾滿傷口。
冷凝霜的眼裡閃過一抹狠戾。
這一刻,她覺得讓那個魂淡自殺是便宜他了!大兔才三歲就受到這麼嚴重的驚嚇和外傷,要是她兒子因為這種事產生心理陰影,將來長大變成變態的話,她一定會把那個魂淡的鬼魂扯回來,銼成黑灰!
“痛不痛?”她心疼地問。
大兔呆呆地搖搖頭。
“真勇敢!不愧是我的兒子!”冷凝霜讚賞地摸摸他的小腦袋。
“娘,你痛不痛?我幫你吹吹。”大兔擔心、恐懼又難過地望著冷凝霜的傷,皺起小眉毛,俯下頭,小心地幫她吹著。
冷凝霜的心裡滑過一股暖流,摸摸他的頭笑道:
“謝謝大兔,娘不痛。”
院子裡已經完全寂靜下來。
不久,白兔推門進來,手拿家裡的小藥箱,關上門後,走到床邊。
他的臉色很難看,雖然努力裝得溫和,不想被孩子發現異常,實際上那微笑的肌肉背後,卻醞釀著狂暴的、陰鷙的、憤怒的暗黑風暴!
“娘子,我給你上藥。”他勉強微笑著說。
在孩子面前,兩人無法商談太多,現在的當務之急也是包紮傷口。她順從地任由他將她的衣服脫掉,猙獰的傷口從肩膀到腰部,半指深,血肉模糊。
白兔的眼眸越發陰狠。
冷凝霜小心地給大兔的傷口抹藥。
她並未避諱讓孩子看見她受的傷,雖然他們還小,但這一刻,不知為什麼,她忽然覺得,讓他們知道些殘酷,他們才會變得更堅強。
孩子啊,比起單純地度過一生,還是明白殘酷,堅強一點的好!
她突然這麼想!
院子裡,慕吟風和蘭墨涼在清掃“戰場”。
在搬運那個被逼得自殺的黑衣人時,慕吟風忽然頭皮發麻、槽牙劇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