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眉角狠抽:女人 ?'…3uww'應該叫“小姑娘”吧!
“她哪裡算女人,蘇紋說了,只有長出大***才叫女人,她頂多是個小丫頭。”二兔扁扁嘴說。
蘇紋!
白兔磨了磨牙。
二兔對著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彎下腰,問:
“喂,小丫頭,你是誰,怎麼跑這兒來了?這裡不是小丫頭來的地方。”
“我來找父親。”小姑娘又害怕腿上又痛,哭哭啼啼地回答。
“父親?”二兔腦補了一下,接著用一種詭異的眼神仔細打量了姑娘一番,狐疑地問,“你該不會是要找我爹吧,我爹可沒有私生女,你不能隨便誣陷他!”
白兔一口血差點噴出來!
大兔拉拉二兔的衣服:“她的穿戴應該是哪個大臣的女兒,大概是來參加三兔的生日會的。”
二兔恍然地點點頭,蹲下來問: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父親是誰?”
“我叫北宮蘭,我父親是北宮雅,我是瞞著母親偷偷過來找我父親的。”北宮蘭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紅紅的蘋果臉,說話細聲細氣像蚊子。
“哦!原來你是十二姑父的女兒,也就是小表妹嘍!”二兔手一拍,恍然,“你父親在蓬萊殿呢,我讓人帶你去,不過你的腿受傷了,要好好包紮才行。小金子,送北宮姑娘去包紮,再送她到蓬萊殿去找北宮大人。”
太監小金子應了一聲,陪伴北宮蘭去了。
北宮蘭見他這樣關心自己,安排的又很周到,心中感激,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甜甜地說了句:“謝謝小哥哥。”
二兔溫柔一笑。
北宮蘭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正在白兔欣慰自己兒子竟如此紳士時,只聽二兔懶洋洋地道:
“北宮雅怎麼會有這麼個傻瓜似的女兒?”
大兔白了他一眼:“嫌她傻你還獻殷勤?”
“風度!這叫風度!”二兔加了重音糾正。
大兔無語地撇過頭去,一眼望見站在基座上的白兔,叫了聲:
“爹!”
白兔從臺階上走下來,摸著兒子的頭,正感動儘管孩子這麼大,卻仍願意親近他。北宮雅家的北宮歌凡跟大兔同歲,現在已經不理他老子了。
“啊呀!別弄亂了我的頭髮!”二兔皺眉一把推開他的手,掏出鏡子開始整理髮型。
白兔“怒從心起”,上前來用力把他的頭髮揉亂: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別總揣個鏡子,就是小姑娘也沒人成天把鏡子放在懷裡!”
“都說了別弄亂我的頭髮!沒人那麼做,是因為沒人比我美。像我這樣的絕世美男子,不時刻保持儀容完美,怎麼對得起我這張臉!爹,你看看你,明明挺好看的一張臉,現在都變成皺紋一條條的漁網了,再這樣下去,小心娘嫌棄你!”
白兔心裡一驚,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銅鏡,照了好半天,是有兩條幹紋……
“我哪裡像漁網!”他咬著牙道。
“再不保養就像了,要不要晚上一起敷面膜?今天不是剛進貢一盒南洋珍珠嘛。”二兔笑嘻嘻提議。
“那東西很貴重的。”白兔猶豫不決。
拇指大的南洋珍珠,產量稀少,一年進貢一次,一次才一壺。
“錢重要臉重要?”二兔揚眉。
白兔想了半天,一咬牙:“好!不過一人只能用一顆!”
二兔笑眯眯點頭,“陰謀”得逞,他早就想用南洋珍珠做面膜了!
一旁的大兔抱胸,無語翻了個白眼:
“在意臉蛋的人最膚淺了,內涵比美貌更重要。”
“那是醜八怪的自我安慰。”二兔拍拍他的頭,笑說,“你最近總是讀書到半夜,最傷面板了,晚上一起做個面膜吧!娘上次用的火山泥,我特地讓內務府留了一罐,晚上我來準備!”
大兔覺得自己的身高被嘲笑了,沒好氣地推開他。
“對了,你們妹妹呢?”白兔在心裡盤算完怎樣把自己變得更年輕,忽然想起來,問,“你們不是一起下學的?”
“我一直在睡覺所以沒看見她。”二兔聳聳肩。
“她兩個時辰前說去上茅房,結果一直沒回來。”大兔無語地回答。
“肯定是跑哪裡去玩了!真是的!又一個不愛念書!”白兔傷腦筋地揉揉太陽穴,對二兔說,“你作為哥哥,要給妹妹樹立好的榜樣,別總在上課時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