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險。”
“啐,膽小鬼!你不去我自個兒去!”
“盈君!”
不理會秦依人的勸,陳盈君揮揮手,躍起輕盈的步伐,竟——翻牆而出!
秦依人瞪大了眼,哭笑不得。
要是給陳盈君那一籮筐的追求者見到她這會兒的舉止,不知作何感想,呵呵。
不過,陳盈君是最愛面子了,在其他人面前,她永遠會表現出她最完美、最嫵媚動人的一面;只有在她面前,陳盈君才會將本性展露無遺。
身為陳盈君的死黨,這究竟是幸或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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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牆外,陳盈君小心翼翼沿著牆垣往下爬,雖然呢,她高中時代是拿跳高獎牌的常勝君;但好歹也隔了兩三年沒跳,不僅功力給它退步了一點點,連帶好像……哎喲!好像得了點懼高症耶。
怎麼辦?好高……她現在是進退兩難啊。
怎會這樣?剛剛爬上來時就沒發現她懼高?真是存心刁難嘛。可惡!
跳吧!反正往前也得跳,回頭也得跳——有大門好走,她爬什麼牆呢?莫名其妙簡直!
深深吸了口氣,她已作了最壞的打算,正鼓起最大勇氣要往下跳時,孰料——她的腳竟好死不死給絆了一下,整個人受地心引力影響飛快向下栽……
“啊——”
圍牆其實不是很高啦,約略兩米左右,但陳盈君卻感覺與地面隔了十萬八千里似的,彷彿過了一世紀,她才感到身體接觸到實體。
不過……地面怎會是軟的呢?
陳盈君不敢睜眼,怕一映入眼簾便是地獄淒厲駭人的景象……
“喂!你還想躺多久啊!”一陣低沉的嗓音沒好氣嚷道。
“啊?”
陳盈君倏地張眼,與身下的男人四目相交;兩人正以一種極曖昧的姿勢倒在圍牆邊。
霎時,男人身上獨特的味道充塞在鼻息間,她從來沒聞過那麼好聞的男人味……陳盈君情不自禁深吸一口,神情陶醉。
這個男人抽菸,但抽的絕非一般市面上賣的廉價煙。
她雖然不抽,但不知怎的,她的嗅覺天生特別敏銳,總能輕易分辨許多氣味;也因此不知不覺,男人身上的體味竟成了她判斷男人的標準,怪哉!
“夠了沒?”
天底下竟有這種女人哪!隨隨便便往人家身上一賴便不起來了,還像只狗似的拼命往他身上嗅,有沒有毛病?!
陳盈君恍然乍醒,忙不迭跳離他,臉紅得像蘋果。
“抱歉!”
“小姐,以後要自殺麻煩眼睛睜亮點!我還年輕,有大好的光明前程,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了墊背的替死鬼。”司徒白魏悶悶地說。
他尖酸刻薄的話把她對他體味的好感一下子全打散了。
“誰要自殺來著?”陳盈君氣急敗壞地反駁。
“難道不是?否則整間學校那麼多門,你為何偏挑牆爬?莫非你好此道?”
白痴都聽得出他最後一句的諷刺。
“哼!我也正後悔挑這面牆跳哩。今天運氣不佳,遇上了只愛吠的狗!”
她才正後悔為了圖近而舍門跳牆,不幸又撞上眼前這可惡的男人!要比嘴利,她可不見得會輸。
不過……陳盈君雙眼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心想:這男的怎會無視於她的魅力呢?能對她如此無禮的男人,他似乎算頭一個哩!
好玩!她最喜歡接受挑戰了。一定是她剛跌得太猛,把他撞得有些暈,再試試!
於是,她甩甩頭,以公認最性感的姿態攏了攏耳後的秀髮用眼尾瞟他……
但——他竟然視若無睹!怎會這樣?
這廂,司徒白魏拍拍身上的灰塵,暗忖“好男不與女鬥”,和小女子逞口舌之快沒意思!還是上課去比較實際。
“喂!”見他轉身要走,她反射性地叫住他。
“幹嘛?”他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這——呆頭鵝!
陳盈君氣結,忽地靈光一閃,吶吶問道:
“喂!你該不會是屬於‘G’開頭一族吧?”
司徒白魏當場笑得前翻後仰。
“為什麼這樣問?因為我沒為你驚豔?因為我沒拜倒在你石——牛仔褲下?!”
陳盈君沒接腔,她覺得他的笑聲刺耳到了極點。
“小姐,或許別人覺得你很美,但也許是我們家的血統太優良了,再加上見多識廣;基本上,我只覺得你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