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兒也微微一笑,兩個人一起進了酒店。
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恭身微笑:“先生,小姐,您們好。”
米雪兒說:“我預訂了房間的。有一位米先生訂下來的。”
服務員連忙微笑:“米先生在二樓芙蓉廳等待多時了,請二位跟我來。”
服務員帶路,海浪和米雪兒一邊一談笑,一邊跟在後面。
上了二樓,沿著走廓走到盡頭處,服務員在一個房門前停了下來,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有個聲音說:“進來。”
米雪兒聽出是爸爸的聲音,當先推門走進去,笑道:“爸爸,海浪來了。”
房門裡只有一個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英挺男士,身上有一股成功男人的味道,神態安詳,眼睛明亮。這個中年男人看到海浪進來,連忙站起身子,向走過來,一邊向海浪伸手一邊笑道:“海先生,你好,你好,有失遠迎。”
海浪和中年男人握手,說:“伯父不要客氣,就叫我小海吧。”
米雪兒的爸爸米清泉,向女兒望了一眼,見女人勝利般的向他擠擠眼睛,就知道女兒已經和海浪拉近關係了,不用客氣了,當下笑道:“那好吧,我就託大了。來,小海,快坐。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三人坐下之後,一個服務員出去,又一個服務員進來,侍候茶水。米雪兒對服務員說:“我自己來倒水就行了,你先去忙別的吧。”伸手從服務員手中接過來茶具,親自為爸爸和海浪兩人倒茶。
海浪以前也聽過米清泉的名子,並不熟悉,現在見到,見米清泉身上倒也沒有一般商人的奸詐,就對他有了幾分好感,但也知道商場中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不可不防,所以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淡淡一笑,說:“伯父和雪兒姐都太客氣了,讓海浪受寵若驚。”
米清泉笑道:“早就聽過你海浪的名子和你龍鳳會的威名,一直不敢來打擾你,只是這次出了事,不來麻煩你是不行了,這才冒昧打擾了。”
海浪見米清泉很會說話,並沒有落井下石趁海浪現在處在低谷而擺出一付盛氣凌人的樣子,對米清泉的好感又加重了幾分,笑著說:“龍鳳會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威名,敗軍之將,不敢言勇。”
米清泉正色說:“一時的小小挫折,怎能言敗?再說了,我看小海你並不是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會一飛沖天,現在你雖然處在劣勢,但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只要度過這道坎,勝利就是你的。”
海浪說:“多謝伯父看的起我。剛才雪兒姐對我說了伯父的意思,聽說伯父在省城認識一位高官?”
米清泉說:“我有一位同學,現在在省城反貪局做副局長。我聽人說過朱建民玩陰的,把你的兄弟送進去了幾個,現在還沒有放出來,我就想,也許能幫上你一點小忙,這才請你過來的。如果你自己能擺平這事,那就更好了,咱們也是認識一下,做個朋友。”
海浪說:“不瞞伯父說,我現在正在一愁莫展,為了牢裡兄弟的事發愁哪,如果伯父能幫我救出人來,海浪一定知恩相報。”
米清泉笑眯眯的說:“我是想問問你的意思,如果你同意讓我試試,我明天就到省城去一趟,找到我那位老同學,把你的事給你辦成。”
海浪說:“那就多謝伯父了,你明天動身,我會派人給你送錢來,一切花費,都算我……”
米清泉說:“小海,我知道你這次出了事,可能已經花了不少錢,也許手下沒有多少錢了。你現在在創業初期,那些錢就先留著做其它的用途。這件事,所有的花費,都由我來出,你不用費心了。”
海浪說:“救我的兄弟,怎麼能花伯父的錢哪?”
米清泉說:“你也知道,朱建民欺我太甚,我幫你,就是為了出這口氣,和朱建民幹到底,只不過我沒有自己的兄弟,沒辦法和朱建民直接對抗,能幫你,就是間接的打擊朱建民。”
海浪還真沒有多少錢了,他龍鳳會的資金,都被房地產佔著哪,為了救人,他現在還欠著江南的江湖會一百多萬,就算江南不向他要錢,他也要還的,現在忽然多了一個米清泉做財神爺,海浪當然歡喜,但他也知道拿人手短,吃人手軟,受了朱清泉的恩賜,以後就要還朱清泉的人情,所以一時有點猶豫不決。
米雪兒在旁邊看透了海浪的心思,微微一笑,說:“小浪,咱們說好的事,我幫你,你幫我,我幫你救人,你幫我打擊朱建民,只要能打擊到朱建民,縣城裡面只有我們一家電器商店,我們就知足了,不會要求你更多的,你放心吧。如果你什